雖然不知道這祭壇的用途,但洛川知道絕對不是用于善途,而且其上的坑洞一定是用來安裝靈石的,會這種手段的人定是修仙者——見識不凡的修仙者。
這樣殘忍的事他豈能做事旁觀。
洛川首先想到的是如今正在沈耀庭家里的紀叢海、律叢江師兄弟,具體是誰,問那郝東就成。
打定主意,這就返回地面。
鐵柵欄處飽受折磨的眾人,見他安然無恙的出來,紛紛伸出手叫救命。
這些人個個面黃肌瘦,滿身血污,身上帶著鐐銬,真的如古時候毫無尊嚴的奴隸。
他們被當(dāng)做奴隸驅(qū)使,經(jīng)常在皮鞭棍棒下干活,有心反抗,又無能為力,見有脫身的可能,哭告求救。
他們幾乎都是外來務(wù)工的年輕人,想找個工作,卻淪落到這種地步,只想重見天日。
有希望尚存者喊著:“報警,快報警”。
郝東那些人嫌這里環(huán)境惡劣,休息時間是不會下來的,也不怕人報案,因為這里是地下,根本沒有信號。
還有絕望者大叫:“沒用的,逃不了的,他們那么多人,都是魔鬼,跑了會死的。”
長久的摧殘已使不少人失去了希望,被摧殘無度,恍若行尸走肉。
洛川沒選擇此時報警,也沒有恐懼,他相信憑自己完全就能闖出去,暫時不想放這些人出來,畢竟他們的身體狀況除了添亂完全幫不上忙。
“你回來!”
有人大哭,甚至大罵:“你王八蛋,就我們啊?”
洛川轉(zhuǎn)身聳肩:“救你們是肯定,但是你們敢罵我,就多待一會兒吧!”
就在這時,一個稚嫩又熟悉的聲音:“你是洛川?”
“誰呀,這個時候攀關(guān)系?
挺有腦子啊。”
狐疑間,洛川回頭看,只見一個鐵柵欄中,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在叫,他同樣凄慘狼狽,但眼神明亮。
洛川也認出他:“刁小白?”
一時大奇,這孩子怎么也在這里?
洛川從西北返回時,誤走石嶺村,整個村子有買賣女子為妻的傳統(tǒng),而且村里的男人都中了大妖的分魂術(shù),他救了所有被拐賣的女子,帶走了唯一一個僅存的男丁,就是這孩子刁小白。
刁小白跟著母親李悠悠到這紅蓮市,洛川本猜想回到大都市,他應(yīng)該在李悠悠的關(guān)照下樹立正確的認知,如今被人當(dāng)做奴隸,真的是太反常了。
當(dāng)即扯開這鐵柵欄:“你什么情況?”
刁小白面無表情:“我是孽種,被人趕出來的。”
又是個孩子沒娘說來話長的故事。
“等下再說。
你先在這等著”洛川走向地面。
刁小白見過洛川的能耐,知道郝東那些人在洛川面前就是“螻蟻”,默默站到一邊,他說不清對這個男人是什么想法。
如果不是他把洛川帶到石嶺村,村子或許還會繼續(xù)存在,他家還是那個樣子,洛川的出現(xiàn)害的他家破人亡,可是他又說不上有多少恨意,更多的是他羨慕洛川的力量,就像一個做著白日夢的少年,想成為力挽狂瀾的英雄,心中念叨:“我要能有他的本事該多好啊!什么都能做到。”
洛川不知道刁小白的想法,孤身闖出了地道,出了瓷磚堆放的倉庫。
蓮花高級瓷磚廠只是個幌子,并不從事生產(chǎn),尤其是在這夜間。
洛川聽到一個小樓內(nèi)有人叫嚷,湊過去看,卻是郝東一伙在吃喝玩樂。
被抓來的人關(guān)在黑牢里生不如此,這伙人左摟右抱,美酒佳肴,洛川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開了門。
郝東睜著獨眼,吐著煙霧,在身邊一個女子臉上來了一口:“誰呀,喝多了吧?”
洛川暗叫失敗,他這么威武霸氣的出場,竟然只換來這么一句話。
還有一個解釋,這幫人是有恃無恐。
總算有人對他重視起來,是一個醉的想吐的馬仔。
這人搖搖晃晃走到洛川跟前:“東哥,這人哪兒來的?
沒見過啊……嘔……”洛川自認自己模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還是蠻帥的,竟然被人這樣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個劈腿就把這人砸趴下。
滿屋子的人終于安靜下來。
轉(zhuǎn)瞬狂嚎:“他媽的,抄家伙。”
齊刷刷的操起棍棒。
若不是一個馬仔拿武器時沒拿穩(wěn),顛了幾下,砸到了郝東的腦袋,這場面,洛川差點被震懾到。
郝東氣惱的推開那人,捂著腦袋:“兄弟,哪條道上的?
郝某這場子也是你能闖的?”
洛川當(dāng)著他面撥通了報警電話。
郝東滿不在乎:“兄弟,我們這朋友聚餐也犯法,你一來就打傷我們的人,還報警?
當(dāng)我是嚇大的?”
“你們聚餐沒人管,可是地底下的勾當(dāng)呢?”
洛川活動下脖子,和這些人廢話就是浪費時間,他唯一關(guān)心的就是誰指使郝東建造那個祭臺。
要人老實交代的法子有兩個,一個是收買,一個是武力壓迫。
洛川覺得武力壓迫最有效,抓住兩個馬仔的腦袋碰到一起。
聽洛川說起地底下,郝東嚇得臉色大變,大概是一個多月前,他遇到一個獨臂男人,那男人手段就像神一樣,輕易讓他發(fā)家致富,身價倍增,可是也給他布置了特殊的任務(wù)。
他要想得到更大的好處,必須完成那獨臂男人的交代。
那人給他的任務(wù)很是古怪,要他在地下按圖建造一個東西,還要剛好四十九個年輕人來建,并且建造的人都不能活。
當(dāng)時就把他嚇得不輕,那可是四十九條人命,可最終屈服于巨大的利益之下,對于自己的親信他只告訴弄一幫免費的民工在地下施工,具體的都沒說,眼前的人怎么會知道底下的事。
看洛川可是動手,他忙招呼手下齊上:“你是誰,你怎么知道底下的事?”
“不好意思,洪石他們帶我來的。”
洛川又瞬間擊倒兩人,向郝東逼近,每一擊保證讓人動彈不得,終身殘廢。
郝東想起洪石三兄弟推著一人進來,為了多賺點錢還替自己去教訓(xùn)那個人,莫非這人就是他們帶進去的。
現(xiàn)在這人顯示了絕佳的伸手,洪石三兄弟的境況可想而知了。
“兄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洛川兇威大展,郝東不敢接招,只讓手下人阻攔,可完全擋不住洛川靠近,向后躲去。
洛川才不管什么水不水的問題,片刻之間,除了幾個女子躲在桌子底下打哆嗦,郝東的人全倒下慘叫。
郝東縮到墻角,拿著把匕首撐場面,實在沒路可退:“兄弟,你知不知道我背后的那位是你得罪不起的?
別以為你會點功夫就很了不起。”
洛川正想知道他背后的人:“我還真想看看。”
一拳打出。
匕首落地,郝東聽到了自己肩胛骨碎裂的聲音,痛的翻起白眼。
洛川揪著他后領(lǐng)提起:“說,誰讓你干的,他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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