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奇觀,引的一早不少人往這邊看個究竟。
坐上警車,一路鳴笛,還算順暢。
路上,無意中洛川卻看到林小果也開著車往這邊來,不遠,有意無意的跟著的幾輛車,都是古武者,應該是暗中保護林小果的人。
他對林小果的身份更加起疑心,上次林小果一定說謊了,說不得要再會會這個女人。
為他和趙芳云開車的警員是和他共同經(jīng)歷過狐妖風波的,也是熟人,說話也不避他。
小伙子忿忿不平:“趙隊,你在這兒抓嫌疑人,聽說張義一早把你告了,局長天不明就召集人開會。”
“他告我?”
趙芳云昨晚也是發(fā)給局長張義敲詐洛川的錄音的:“哼,隨便他,賊喊抓賊,不對,賊喊抓警察!”
到了警局,智機被警方押下車。
卻見那張義陪著局長一行在外迎接,警督唐俊峰也在。
洛川不解:“咱們不是交了張義違規(guī)的證據(jù)嗎?”
趙芳云收拾下衣裝:“程序沒有那么簡單的,我們只是單方面的錄音證據(jù),還得做技術鑒定,防止是被修改過的,張義如果一心抵賴,有申辯的權利!”
張義一看智機,就叫嚷起來:“局長,唐警督,趙隊長就是這么辦事的?
她讓我們收隊,自己找洛川單獨調查,就抓了這么個老頭子說是兇手。
就這么個糟老頭,能制造多起命案?
我舉報她,她和洛川是合謀弄虛作假,誰知道她和洛川干了什么,胡亂抓個老頭子來結案。”
“年紀大就不能犯罪了?
正式審問了沒?”
唐俊峰當然是站在趙芳云這邊的。
張義又叫:“局長,趙隊長的事情上,我要求唐警督回避,他們的關系會影響公正性。”
裝模作樣到智機面前,使勁打眼色:“老人家,你有什么冤情盡管說,我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為了自己的前途,他已經(jīng)把外甥賣了,現(xiàn)在反咬趙芳云一口,說不定能打消局長對自己的壞印象,不惜使眼色讓智機串通。
智機心如死灰,落到這種地步,林小果如果知道了會來救自己嗎?
或許知道了先擔心的是自己出賣她的秘密,把自己也折磨死滅口。
他不能出賣林小果,否則不光自己,連自己的家人、同門都沒有好果子吃,他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說,只求速死。
一念到此,一口咬在張義耳朵上死不松口。
張義沒想到這老頭這么不給面子,痛的慘叫。
眾人忙去拉扯。
但智機是想尋死的人,只盼誰能打死他,怎么拉扯的開。
洛川一笑,數(shù)了智機肋骨。
智機終于松口了。
張義耳朵血淋淋的,幾乎被咬掉:“媽呀,奶奶啊,疼死我了!”
“怎么?
這你不為嫌疑人脫罪了?”
洛川陰陽怪氣。
“成何體統(tǒng)!沒有審問之前,跟嫌疑人套什么近乎,帶他去包扎!完了到我辦公室。”
局長冷著臉,洛川很久以前就幫著他處理過案子的,對洛川倒是客氣:“張義說了些事情,我得搞清楚,你和芳云也來吧!”
局長辦公室內,挨個面談。
洛川若無其事,給他讓煙。
“你小子現(xiàn)在檔次不低啊!”
局長笑道:“說說吧”。
洛川當然毫不客氣,從張義給自己拍照說到敲詐,又想讓自己咬趙芳云。
這些和局長在錄音里了解的一樣。
接著是叫趙芳云進去。
洛川坐在門外,輕而易舉的偷聽到。
趙芳云說了昨天讓收隊的原因:“洛川以前幫過我們處理案子,這是有先例的,我相信他。
他認為嫌疑人是我們無法對付的人,會給我們造成大的傷亡。”
對于昨夜如何抓住嫌疑人,她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
局長臉色變了:“這件事情很嚴重!他們?yōu)槭裁磿皆蹅兪欣飶P殺,這里面有很不簡單,不說修仙者,古武者就能造成大量的傷亡。
必須上報。”
兩人的約談變成了工作會談。
洛川實在無趣,忽覺耳邊好像沒有了電器的低頻聲,停電了嗎?
警局也會停電?
在他超級聽力下,警局的所有動靜都在耳朵里。
沖進局長辦公室:“接通我的視頻通話!”
而后隱去了身形。
十五分鐘后,機器的低頻聲再起,等他再回來時,張義包扎好耳朵得意萬分的到了,冷冷一笑:“洛川,你和趙芳云想扳倒我,沒那么容易,很快我就會取代她的位置,而后我的官越做越大,你再不會是我的對手,到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洛川心不在焉:“是嗎?
那我提前恭喜你!”
“怕了吧?
晚了!”
張義洋洋得意:“我給過你改過的機會,是你自己把握不住!”
“我說,就為了官癮,你至于嗎?”
“你懂什么?
我干了大半輩子,就混個資歷,什么都沒撈著。
憑什么就給你們白干?
我傻嗎?
我兒子都知道以后要當貪官有錢花,我憑什么就混個工資?”
張義理直氣壯。
局長辦公室的門開了。
“就憑這身警服!”
一聲莊重的話語,充滿了威嚴和正義。
趙芳云跟著局長,齊怒視著張義。
手機視頻的聲音響起。
“小劉,突然大停電了,你去看一下,我不懂電,幫你守一會兒。”
張義以停電為借口,調走了拘留室人員。
而后到了智機的拘留室:“老人家,我是想幫你的,你怎么這么不識好歹?
沒關系,我這一點小玩意兒送給你,還能幫你解脫。”
張義遞給智機一顆牙齒狀的東西:“氰化鉀,敢碰嗎?”
智機正想解脫,立馬把那東西塞進嘴里咬破。
“真是干脆的人!”
張義帶上手套,拿出一張紙條,念叨:“洛川、趙芳云合謀冤枉我,三個冤字,真夠痛心的。”
說完塞進了智機口袋。
干完這些事,張義在拘留室崗位上混了幾分鐘,等來電后,這才來局長辦公室。
“怎么會……怎么會?
我分明扒了總電閘的!”
張義發(fā)現(xiàn)視頻里和自己剛才的行為一模一樣。
洛川為他悲哀:“張副隊,你真不知道我是高手嗎?”
“這下不用什么鑒定了!”
局長氣不打一出來:“張義,我真不知道上面把你調來干嘛,搗亂嗎?
你知不知道那老頭身上有多大干系?
你知不知道他背后的人會造成多大破壞?
你這個畜牲,為了陷害無辜的人,不惜毒害嫌疑人,你想過中斷線索的后果嗎?”
張義緩緩跪下:“我錯了,局長,我真的錯了。”
他這次斷送的不是財運、官運,是自由。
洛川學著他剛才的口吻:“我給過你改過的機會,是你自己把握不住。”
張義自始自終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如何被直播且記錄下來的,他徹底完了。
最屈的是智機,吃了劇毒的藥物,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圈,居然又活過來了,白受罪了。
他突然不想死了,死亡的滋味是真的難受啊。
“來人哪,我坦白,我什么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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