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振華和洛克定相持,雷聲大雨點小的瞪眼。
劉毅東減去一個強大臂助,但還有人數優勢,洛川要護著身后的兩人,肯定會分心,那就會破綻。
“年輕人,你還有什么花招?”
洛川卻已把氣勢提升到巔峰:“我就是為了省點力氣,我可以放過別人,你卻饒不得。”
“就憑你?
上!”
劉毅東一聲喝,他那邊十二個好手,立馬站在特定方位,形成一套攻防合一的陣法,完全不弱于洛川。
劉毅東搖頭晃腦,智珠在握:“把這兩人留下,我還能給你個全尸!”
“真是癡人說夢!”
在這關頭,洛川竟然像往常那般漫不經心的坐下了。
“那是什么?”
有人驚呼。
只見空中一只透明的水球,帶著呼嘯聲飛向這邊,目標卻是洛克定。
“瞧,咱們又來幫手了!”
洛川笑道。
水球打破了孔振華和洛克定的僵局,直接把洛克定沖退數里。
孔振華也是駭然,那水球來自海邊,就像是隨手一擊,什么人能有這般輕易擊退洛克定的實力,即便是他,與洛克定也是平分秋色之局。
場中已經多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圣潔女子,背后的“蚌殼”,昭示了她的不凡。
“硨磲前輩,有禮了。”
洛川拱手,來人正是昨天還見過的硨磲,她沒了修女打扮,卻似精靈一般美艷不可方物,蚌殼更平添了神秘。
硨磲雖為海中妖王,但是向來不主張殺生,早年在京都開辦孤兒院救世,和國侵華期間,趁她救護眾孤兒、難民之極,偷襲她,奪她百年才能誕生一顆的延壽寶珠,使她蚌殼被毀,墜入深井,直到洛川誤打誤撞才被解救脫身。
對于洛家,她是殺機大起,追向洛克定,接連出手。
孔振華昨日搭乘了落海的重傷員早走,沒見過硨磲,此刻看著洛川臉上陰晴不定:這小子人脈太廣了,這新來的幫手莫非是三大妖王之中的第一妖王?
他想再說些團結應對大劫的話,終覺得人家可不一定賣自己面子。
降到洛川身邊:“洛川,可別讓你的朋友把洛克定殺了,徹底鬧翻不好。”
洛川活動下脖子:“你知道洛克定就是昨天墜機事件的元兇嗎?
他心里不爽就可以打落飛機,洛家得罪了硨磲前輩,硨磲前輩殺他個把人又有什么打緊。”
指指面前的戰陣:“你沒事就把這些人解決了。”
劉毅東覺察了自己這邊的勢弱,孔振華能和洛克定一較高下,應對自己這邊的戰陣肯定綽綽有余,再加上一個始終讓人看不透的洛川,必敗無疑。
“前輩何人?
劉某與你無冤無仇。”
孔振華自報家門。
“原來是官方的孔前輩!”
劉毅東眼珠亂轉:“前輩,只要你不插手這事,我愿率玉簫門正式為華夏效力。”
他計劃的挺好,只要孔振華不動手,他還有勝利的可能。
孔振華不遠萬里奔走,都是為了團結各方力量,不得不說,劉毅東這個條件戳在他心坎上。
但最近他身不由己。
洛川半躺在椅子上,抹一把額頭:“老孔,我也不喜歡打打殺殺,你就把這些人全都制服了吧!”
孔振華無奈嘆氣:“來吧,我就看看玉簫門的戰陣有什么厲害。”
劉毅東對洛川的身份意外:這小子什么來頭?
有妖王做后盾,還有官方大能當打手,普天之下,誰有這么大面子,今日的事是不協了。
悄悄后悔,尋找退路。
空中,聲勢好大,洛克定很快不支,身上血花飛濺,不住出口求饒,他洛家尋找延壽手段,都是因為怕死啊。
地面上,孔振華一人面對十二人組成的戰陣游刃有余,還是抱著不殺人的心思,手下留情。
熱火朝天的激動下,洛川端著茶碗,格外自在。
“老孔,年紀大了有點眼色行不?
灰塵都進我水里了。”
孔振華氣憤不已:“你有那閑工夫把事情都處理好。
到哪兒都不安生,這事辦完,我堅決不給你當打手了。”
洛川相信賀遠秋和贏無艷被換了身體,事情還都在劉毅東身上,猛然站起,再出現時已經擋住劉毅東去路。
“你看,大家都忙著呢,咱們也不能閑著,你動我的人,要讓你溜了是不是嫌得我很沒面子。”
劉毅東好事被毀,又對洛川心存顧忌,不敢貿然出手,脫身要緊,看了旁邊的路澤一眼:“兄弟,何必非要斬盡殺絕?
我不知道賀遠秋是你的人,你也搶了我的女人,我把她送給你,你給我一條活路。
怎么樣?”
掏出婚書,一把焚盡:“咱們扯平了。”
路澤被洛川報復性的“強吻”,本就糾結,自己奔波這一場,心中對洛川生出情愫,沒想到只被洛川當做工具。
此刻被多年道侶拋棄,甚至當做籌碼換取活命機會,路澤慘笑,這就是自己多年修煉想看到的結果的嗎?
洛川也知道對不起路澤,但要先搞明白劉毅東對賀遠秋、贏無艷做了什么,也沒有放過劉毅東的道理。
“扯平不是那么容易的!”
雙手撐開,地面涌動,百道鋒銳無比的地刺從地上毫不規律的冒起。
劉毅東暗中地方,忙自閃躲,就要騰空而起。
洛川雙手再舞。
“啊……”劉毅東頭頂,交差錯縱的金色光芒罩下,被逼落地,祭出一面盾牌抵擋。
這些金光好似流星般璀璨,每一道都鋒利無比,頃刻把盾牌切碎。
劉毅東臉上也多了數道傷口,深可見骨,心中憤憤不平:“你跟洛克定動手時候,就一次實招,到我這怎么全是真路數,就是看我好欺負”。
又不愿束手就擒,突然在原地留下一道影子。
接著就響起他頗有幾分得意的聲音:“你讓開!”
洛川趕忙收手:“卑鄙小人!”
“那也比不上你啊,論卑鄙,你才是祖宗。”
劉毅東獰笑:“放我走,不然我殺了她。”
他一手掐著路澤脖子,一手扣住了路澤腦袋,只要掌力一吐,路澤必死無疑。
路澤心如死灰,臉上呆板,口中喃喃:“為什么?”
她和劉毅東做了多年夫妻,剛剛被劉毅東拋棄,這又被劉毅東抓了做人質。
也是她心神不寧,沒有做出任何反抗,被劉毅東一擊得手。
女子看不到任何希望:這世上有真心對我的人嗎?
我寧愿沒有沾染這齷齪的仙道。
“你放開她!”
洛川本就對路澤心中有愧,不愿她受傷,怒哼一聲,收了所有招式。
“我讓你走!”
“哈哈哈……”劉毅東狂笑不止:“真是一對兒狗男女,你們壞了我的事又怎么樣?
只要我不死,我一定會報仇!”
他面臨絕路,本就在賭,誰知道洛川竟然真的顧忌路澤。
“你厲害,只要你敢傷害他,我必將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洛川長吁一口氣,強壓憤怒。
劉毅東猙獰之極:“路澤,你說你多賤,本來只要我事成,你就是玉簫門的掌尊夫人,你卻勾結人害我。”
臉上惡毒丑陋:“跪下,讓路!”
洛川屈膝下蹲:“竟然栽在你手里。
還不如和洛克定大打一場。”
路澤很是難受,嘴角卻帶著笑意:“原來他在乎我,我不生他的氣了”。
手掌摸向腰間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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