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成地產(chǎn)的馬總馬金生是何許人物,海州有頭有臉,不是陳廣能輕易接觸的,更聯(lián)系不上。
于是在這小飯館連續(xù)上演這一幕。
“什么人敢打擾我們的生意?”
一個男子兇神惡煞踱著方步:“陳廣,你都是干什么吃的,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
洛川問:“你是那什么馬總?”
“不是,鄙人姓劉,在豐成地產(chǎn)只是個小小的經(jīng)理,就你也想見我們馬總?
嘖嘖,別異想天開。”
片刻后——那男子邊面壁思過,邊舌頭打結(jié)打電話:“張總,我小劉啊,能不能叫馬總到芙蓉街釘子戶這里一趟?
有人不好惹啊!非要見馬總呢,來晚了,我就慘了。”
韓蕾漸漸麻木,不到兩個小時,她的小飯館站著十幾個豐成地產(chǎn)的管理人員了,從基層到副總,一字排開。
“今天要出大事!”
韓蕾不知道洛川究竟是何來歷,但知道她和女兒的小日子要起大波動了。
情況終于反饋到馬總耳朵里,所謂的馬總得知自己的手下都到芙蓉街的小飯館集合去了,也是納悶兒。
“海州還敢有不給我面子的?”
馬金生攬著一個水蛇腰女子,豪車開道,一行人浩浩蕩蕩。
韓蕾無力說道:“這位先生,現(xiàn)在你想走也晚了,他真的勢力很大,黑白通吃。”
“兄弟,眼生啊!跟我過不去?
哪條道上的?”
馬金生渾身上下發(fā)著首飾的光芒,炫彩的保鏢們的簇?fù)硐逻M(jìn)了門。
水蛇腰女子在旁厭惡的捂著鼻子:“生哥哥,不是要陪人家買包包嗎?
到這里干什么,臟死了。”
炫耀般看眼比自己漂亮的韓蕾:“生哥哥,人家看中的那個包包才三十萬,人家想要要。”
韓蕾不由心中打突,她開這飯店一年也才幾萬塊錢純收入,同樣是女人,差別也太大了,論姿色她比濃妝艷抹的水蛇腰女子要好看很多,臉上復(fù)雜的表情閃過,轉(zhuǎn)眼如常,她有孩子、老人要養(yǎng),有自己的活法。
馬金生的大手放肆的在水蛇腰女子身上享受著:“好好,我這正談判呢,馬上就好。”
對洛川呵斥道:“小子,問你話呢。
不是威風(fēng)嗎?
嚇傻了?”
洛川心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感悟,冷冷一笑:“我不是什么道上的,只不過,對這里的事情看不順眼。
這位老板娘的店面地段不錯,聽說你給的拆遷賠償只有一千一平?”
馬金生滿不在乎:“是又怎樣?
他男人得罪過我。
現(xiàn)在嘛,我說了算。”
“你缺那點錢?
你和他男人的舊恩怨,算在孤兒寡母上,很威風(fēng)?
不要你多,按正常價位補(bǔ)償很虧嗎?”
“我確實不缺錢!”
馬金生哈哈大笑:“我這層面的人,總得給生活找點樂趣,沒事報點舊怨,樹立點威信。”
毫不掩飾的囂張:“螻蟻一樣的人,被碾壓的無處安身,最終主動求饒,不是很快樂的事情嗎?
在海州的一片天,我還有點資本。
你真的要插手?”
洛川聲音再冷:“按你的邏輯,因為你覺得自己強(qiáng),就有理由逼得別人活不下去了?
我并不認(rèn)同,但入鄉(xiāng)隨俗,按你的規(guī)矩辦事。”
轉(zhuǎn)頭問韓蕾:“你身份證拿過來。”
“啊?”
韓蕾不知道他要干嗎,有種感覺,這人不會害自己,但身份證能隨便給嗎?
“身份證!”
洛川提醒,看韓蕾茫然,干脆自顧自的到柜臺前,打開抽屜翻找。
韓蕾忙追過:“不在這里,你不要亂動。”
把抽屜里的一摞軍功章先搶到手里抱著。
白茹實在看不下去了:“洛川,你到底搞什么鬼。”
洛川不答,韓蕾猶猶豫豫的把身份證遞給他,百般疑問。
“看清楚了?”
洛川把韓蕾身份證舉到馬金生面前:“咱們走你的規(guī)矩,豐成地產(chǎn)轉(zhuǎn)到韓女士名下。”
一片嘩然,夾雜著笑聲。
馬金生不屑:“你是不是在逗我?”
“你誤會了。
你說了,你強(qiáng)就有理由逼迫別人。
我比你強(qiáng),逼迫你又有什么打緊。”
“神經(jīng)病!”
水蛇腰女子恥笑,抱著馬金生的手:“生哥哥,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原來是個神經(jīng)病,讓下面人去處理,陪人家逛街去。”
馬金生清清嗓子:“韓蕾,你這店的補(bǔ)償款再降五百。
你可以耗著,從今天起,你做不成一單生意。”
對同來的保鏢一聲吩咐:“給這不長眼的小子長點記性。”
擁著女子出了門。
剛才吃了虧的人分分嘆息,他們試過了,洛川根本就不是人力能撼動的,馬金生的親隨保鏢們也是白搭。
正如他們所料,馬金生二人還沒回到車上,保鏢們先他們一步飛到車頂。
“事情沒辦完呢。
哪里去?”
而洛川已搶在他們前面抓住了車把手。
“盛子的……”韓蕾心中有了猜測,微微發(fā)抖,這樣本事的人他見過,她老公活著的時候就可以做到。
白茹忍不住:“這位大姐,你和他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
他說是你的朋友,可怎么看都不像啊!”
韓蕾卻紅了眼眶。
“你……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我可是馬金生。”
那邊,馬金生失了鎮(zhèn)定,他能量很大,但此刻洛川以無力逼迫住了他。
水蛇腰女子不敢吭聲了。
“我說過,走你的邏輯。”
洛川再把身份證舉到他面前:“豐成無償轉(zhuǎn)讓,馬上給我辦。”
“我和海州的要員們很熟。”
馬金生怕的就是愣頭青,真要挨頓打很疼的,想要暫時穩(wěn)住局面,以后再報。
洛川搖頭:“既然你不配合,我自己讓人取。”
一個電話打給了孔振華。
孔振華身份特殊,為了大局,讓人犧牲一下,是經(jīng)常的事,知道他的價值,肯定會隨他的意。
“老孔,兩件事,海州和豐成地產(chǎn)馬金生有關(guān)的人,安排人查一下。
另外,我要韓蕾成為豐成地產(chǎn)的唯一主人,你安排人接手吧,她的身份證號你記一下。”
孔振華剛“哦”了一聲,他就掛斷。
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在故弄玄虛。
馬金生一下子輕松了,更是笑出聲:“這人也太能裝了,一個電話居然強(qiáng)要我的地產(chǎn)公司,他以為他是誰,我搶人地盤都沒有這么拽過。”
可幾分鐘后他就接到了一系列信息、電話。
“我破產(chǎn)了!”
馬金生不敢相信,這個年輕人真的用自己的邏輯來對付自己,而且比自己更過分,關(guān)鍵的是,這人到底什么來頭?
要整垮自己這么簡單。
水蛇腰女子在傻眼的馬金生臉上找不到破綻:“真的?
不好意思,馬金生,我還有事,有空再聯(lián)系。”
韓蕾也來電話了,通知她從現(xiàn)在起就是豐成地產(chǎn)的唯一股東了。
“不是,我根本不懂啊。”
韓蕾也迷瞪不過來。
“不需要你懂,有人會為你打工,你照顧好家人,等著拿錢就成。”
洛川轉(zhuǎn)向倒在地上的一群人:“至于你們……”這些人明白他比馬金生橫,有他在,韓蕾也成為不好惹的人了,趕緊爬起來道歉,撒腿就跑,對于原主子馬金生,誰也沒有管。
“告辭了!”
洛川招手叫過白茹。
韓蕾的女兒不知從哪兒鉆出來:“媽媽,他是誰啊?
你怎么了?
以后你是不是不用那么辛苦了?”
“你是魯盛的戰(zhàn)友嗎?”
韓蕾追了幾步,丈夫的慘死是她和女兒的心頭夢魘,戰(zhàn)友們經(jīng)常給她匿名幫助,但像洛川這樣大手筆的還是第一個。
“嫂子,你誤會了,這是魯盛應(yīng)得的,是特別的撫恤嘉獎,我只是轉(zhuǎn)交。”
洛川選擇藏起功與名。
孔振華又給他回?fù)茈娫挘骸笆虑榻o你辦完了。
你小子急什么,剛我還有大事沒給你說呢。
你去襲擊救世主號了?
不會把屁股擦干凈點,還讓人拍下來?
有人已經(jīng)開始找茬了,我壓力很大的,有可能引起大爭端。”
“你要犧牲我嗎?”
孔振華這次極為堅定:“我時刻站到你這邊。”
“有長進(jìn)。
胡安如果露面給我消息,別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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