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看清楚了!”
被身上附著小鬼的人纏住指責(zé)索賠,洛川一聲大喝。
眾人打個激靈,眼中情形變化,登時一陣尖叫。
但驚慌過后,先前身上附著五個小鬼的漢子卻喊:“是你干的對不對?
你對我們干了什么?”
洛川氣笑:“你們能心想事成,都是身上的小鬼作用。
他們本來是人,被人殺掉煉制成邪物,你們也好意思花重金把這些東西請到身上?”
“但我們的日子卻是好過多了,我的生意越做越大,誰都得巴結(jié)我。”
這樣的聲音一出,立馬引來不少人附和。
“對,我們花錢買的,有人賣,我們買,也不枉一世瀟灑,你憑什么壞我們的事。”
洛川怔住,即便這些人知道背后的罪惡,竟然這么快就走出了心理陰影,作為神醫(yī)他對這種病無可奈何。
感嘆一聲:“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
靈力傾瀉而出,順便收回了眾人的神目。
眾人身上的小鬼懼怕靈力,紛紛逃竄,至于有多少能恢復(fù)本來面目,走入輪回,洛川無法保證,索性一場靈雨把酒店覆蓋,愛怎么就怎么吧,省的婆婆媽媽。
脫出眾人糾纏,洛川回身一擊,廢了吳遜,快速鎖定了韋天義的方位,追了出去。
韋天義逃跑的方向是周邊密林,他連御空飛行都做不到,洛川不怕他跑了。
眨眼間,洛川已經(jīng)擋住他去路。
“韋天義,韋天師,你可真對得起我的大度。”
早前的交手,韋天義就知道洛川厲害,并不敢和洛川交戰(zhàn),如同弱女子般抱著胸前扭捏,尖著嗓子:“你不要過來!”
“別以為賣萌我就放過你。”
洛川一腳踏他臉上。
韋天義醒來時,整個身子被嵌進塊巨石中,只有腦袋露在外面,動一下都難。
洛川在旁點上一根煙:“滋味怎么樣?
我覺得應(yīng)該把你丟在這里自生自滅。”
韋天義要哭了,他和石頭融為一體,石頭又被洛川凝實過,憑他的能耐絕對逃不出的。
“苗西古派不問外事,不傷活人。
你干了什么?”
洛川之前和苗西古派的圣女打過交道,得知過不少古派的規(guī)矩,若不是要用得著韋天義指路,他早轉(zhuǎn)身就走了。
韋天義卻叫起屈:“前輩,我也是沒辦法啊,這都是上面的命令,我按上面辦事,那些孩子不是我殺的。
苗西古派分裂了。”
“說清楚點!”
洛川皺起眉頭。
這其中還牽扯到了和洛川打過交道的苗赤誠。
苗西古派本有兩脈,一脈精研蠱術(shù)、尸法,被稱謂陰脈,一脈修煉的是正經(jīng)術(shù)法,被叫做陽脈,兩脈由圣女或圣子統(tǒng)領(lǐng)。
苗赤誠是陰脈首領(lǐng)苗古云的兒子,那苗古云野心勃勃,一心想讓兒子成為圣子,不想圣女從外找了端木琪瑛作為傳承者。
再加上陰蝕島一行后,苗赤誠和圣女、端木琪瑛結(jié)伴參加拍賣會,結(jié)果苗赤誠沒有再返回。
苗古云就認(rèn)定圣女為給端木琪瑛掃平障礙,把他兒子害了,屢生事端。
圣女不想揭露苗赤誠的品行讓陰脈丟臉,采取回避態(tài)度,但是苗古云從外面請來了強力幫手,突然發(fā)難,不但制住了圣女,還把陽脈壓制,逼迫陽脈臣服。
兩脈就此決裂。
陰脈有強援,陽脈不是對手,無奈閉門不出。
苗古云借著外來勢力獨攬了大權(quán),苗西古派的禁律全都拋棄,為了修煉超脫,百無禁忌。
韋天義苦笑:“我是圣女的人,可我人微言輕,為了保命不得不投靠苗古云。
但那些孩子真不是我殺的,都是現(xiàn)在的少主,也是苗古云的另一個兒子苗精誠讓我干的。
他用活人養(yǎng)小鬼,成熟后,收割修煉神通,他才是主謀。
我就是個螻蟻,求你饒了我吧!”
“不心虛你跑什么?”
洛川不信。
韋天義想垂頭都做不到:“我……我是想回去給苗古云報信,我得活著。
圣女已經(jīng)被廢掉關(guān)起來了,你和圣女是朋友……那個,我得找個好大腿。”
他倒開始坦蕩。
洛川卻嚇了一跳:“你知不知道端木琪瑛?”
圣女是端木琪瑛的靠山,如果圣女遭殃,端木琪瑛的可能遭遇令他擔(dān)憂。
“知道!”
韋天義乖乖回答:“端木琪瑛本來是圣女選定的接班人,但是圣女改變了注意,因為按規(guī)矩,圣女是不得婚配的。
所以圣女斟酌再三,沒有傳位給她。”
“有這種事?”
洛川和圣女接觸幾次,曾覺得她有吞吞吐吐的意思,原來其中藏有隱情,現(xiàn)在想來,馮新悅的父親馮世安年輕時和圣女相識相戀,最終沒有走在一起,應(yīng)該不是壽命不對等那么簡單。
另一方面,圣女也是把他給騙了。
“端木琪瑛現(xiàn)在在哪兒?”
洛川微微生怒。
韋天義小心的瞧著洛川的表情:“趕上發(fā)生大變,端木琪瑛和陽脈的人抵抗。
苗古云以殺掉圣女為要挾,端木琪瑛……投降了。
她貌美如花,傾國傾城,苗古云本想留給自己用的,可被一個外援看中。
為了鞏固他們的聯(lián)盟,苗古云把端木琪瑛許給了那人,選定日子嫁過去。
哦,送親的隊伍已經(jīng)出發(fā)了,婚禮就在三天后。”
“什么?”
洛川不敢想象端木琪瑛此時的無助,一個被制造出來作為皮囊的人,從洛家的奪舍工具,又成為端木家的賺錢工具,人生剛剛改變,又落入任人擺布的境地。
揮手一道金光劈開巨石,張手把韋天義擒到面前掐住脖子:“那外援什么來路?
說!”
可憐韋天義氣都喘不過來,蹬著腿指指他手。
洛川臉一變:“只顧生氣,忘了,不好意思。”
丟開他,轉(zhuǎn)眼又罵:“我是在逼供呢,道哪門子歉,快說。”
踹韋天義個狗啃泥。
“我又沒讓你道歉啊!”
韋天義心里狂叫,這一腳挨得太過冤枉,卻不敢露出半分不滿,高叫道:“是天玄仙宮,玄青高原,天玄仙宮。
那人是天玄仙宮的少主聞天語。”
又是天玄仙宮,洛川再怒,他本打算這一趟就去找天玄仙宮討債,誰知道這天玄仙宮不止找他白楊村麻煩,這邊還欺負(fù)端木琪瑛。
還好陰差陽錯的遇到了韋天義,否則等他找到苗西古派再得知消息,估計什么都晚了。
“天玄仙宮,我來了。”
洛川彈指擊破了韋天義丹田,長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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