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槍實彈的警員行動迅速的把這酒吧包圍,洛川倒不好再親自動手。
“這位徐大少,雖然我很想親自收拾你,但現(xiàn)在看用不著我了!
齊大步和大皮那些人也是驚慌:“誰報的警,這可怎么辦?”
反觀徐孝正居然也極為淡定:“小子,敢砸我場子的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一個中年警官昂首闊步,帶人走了進(jìn)來。
“孝正,就是這小子搗亂?”
洛川瞬間覺得不妙,自己太小瞧地頭蛇了,幾個槍口指向他腦袋。
徐孝正迎上去:“薛叔,辛苦了。
就是他!
“哈哈……”齊大步幾人得意的笑,原來徐孝正的底氣在這兒,怪不得敢一個人來。
那位姓薛的警官,名叫薛池,和徐家有交情,根本不問徐孝正的事,擺下手:“抓了。”
錚亮的手銬立馬鎖住洛川雙手。
“小子,你挺厲害啊,打傷這么多人。
涉嫌暴力傷人,你被捕了!
洛川沒有反抗:“講不講理啊,怎么不抓他們?
我舉報,這酒吧就是個黑窩,逼迫未成年人。”
一個警員抱著電腦走過來:“薛警司,監(jiān)控很清楚,這人先踢擊受害者一名,又疑似使用高爆武器炸傷多人。
他說的未成年人,確實沒有!
“靠!”
洛川大罵,那監(jiān)控分明是修改過的,可沒人理他。
可意外的是徐孝正和薛池都臉上變色:“怎么可能沒有?
誰讓你多事!
警員心叫冤枉,他看兩人關(guān)系那么好,拍馬屁把監(jiān)控改了,怎么還被責(zé)罵。
洛川也看不明白,這么貼心的手下,居然還不滿意。
但不是他該操心的,他被搜身了,手機(jī)證件全拿走。
“原來是個大陸仔,還是個村里的!
徐孝正和薛池發(fā)怒過后,各自點上一根煙,低語幾句,又走過來。
“小子,你把港城當(dāng)做你們村里了?
正好!
洛川生氣這些人死咬著他不放:“是你們逼我的。
大陸來的又怎樣?
你們怎么抓得我,我要你們怎么把我放了。”
“還橫呢。
這家伙該不會是個神經(jīng)病吧,要真是神經(jīng)病,說不定不擔(dān)責(zé)呢!
“肯定是裝的,想鉆空子,哪有那么容易,不能便宜了他!
“正哥,還是你神通廣大,這小子到里面也不能讓她好過。”
齊大步那些人疼得呲牙咧嘴,卻爭相嘲諷。
徐孝正也笑:“小子,你有點力氣,如果投靠我,說不定我會賞你一口飯吃,可惜你沒有機(jī)會了。
得罪我徐孝正,你以為你還有出來的機(jī)會?
下輩子眼睛擦亮點。”
“那我就讓你們看看,你們這些敗類不是沒人管。
敢讓我打一個電話嗎?”
洛川冷哼。
薛池笑道:“這家伙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手機(jī)給他。
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背景。”
“我也想知道你能翻出什么浪花!
徐孝正饒有興趣。
洛川當(dāng)著他們的面撥打了孔振華的電話,開了免提。
“老孔,我在港城被警方纏上了,不是說我有便宜行事的權(quán)利嗎?
趕緊擺平!
“你去港城了?”
孔振華沒有細(xì)問原因:“呃,港城情況特殊,政策不一樣,我的手伸不了那么長。
這個……你得……”洛川炸毛:“老孔,我對別人夸下口我一定沒事,你這是打我的臉,氣氛很尷尬,你必須想辦法!
“你得自己搞定!
孔振華電話掛了。
“喂,喂……”洛川頓覺顏面無存,難道要讓自己逃亡,和港城警方敵對?
而徐孝正、薛池等快要笑彎了腰,恰似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還便宜行事,你以為你是欽差大臣,還有什么說的?”
港城第一夜難道到到警局度過,洛川極為不甘。
“敢不敢再讓我打一個電話!
“說你胖你就喘,走吧你!”
薛池罵道。
兩個港警半推著洛川上了警車。
“我是守法公民,我忍!”
洛川強(qiáng)行往自己臉上貼金。
在賀遠(yuǎn)秋與陳樂穎樂不思蜀之際,洛川被帶到港城銅灣警察分局,等候?qū)徲崱?br />
說是審訊,其實是薛池想方設(shè)法為他安插罪名,沒有外人在,審訊室的監(jiān)控監(jiān)聽也沒開。
“薛警官,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鐵了心要對付我?”
“壞就壞在你不該斷我的財路!
薛池陰笑。
“我不明白!
“別廢話了,趕緊在審訊書上簽字!
據(jù)洛川所知,薛池沒問過他任何和案件有關(guān)的事,不知簽字從何說起,看了下上面的內(nèi)容,極盡夸張,把他形容成一個惡棍,齊大步對秦小沫的作為都安插到他頭上了。
有個特別注明,讓洛川好奇——說的是他明知道秦小沫是港城樂土中學(xué)的未成年學(xué)生。
洛川嘆了口氣:“好吧,我認(rèn)了。
只要給我一個理由,我就簽字。”
“當(dāng)真?”
薛池盯著他看了半天,見他有放棄抵擋的心思,得意的笑了,還很大方丟給他一根煙。
“我們需要樂土中學(xué)的學(xué)生出案件而已。
那爛學(xué)校都是窮鬼孩子才去,偏偏是塊兒好地皮。
徐家要收購哪里的地皮,卻被那爛學(xué)校攔住。
所以,你懂?
樂土中學(xué)的學(xué)生到酒吧干惡心事,出了大案,上面的人自然會關(guān)注。
我們只需稍一運作,證實那爛學(xué)校爛的沒邊,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萬事大吉。
你這外地來的,沒背景的小人物,當(dāng)我們的賺錢工具也不錯。”
在酒吧時,薛池和徐孝正的怪異行為都說的通了。
洛川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你們難道不考慮如此以來,那學(xué)校的學(xué)生就此沒學(xué)上?”
真正的目的竟然在樂土中學(xué)上,秦小沫只是悲催的犧牲品,齊大步也是個不知情的棋子,而高峰的打亂是個意外,他的出現(xiàn)是另一個意外。
但這些人索性連受害者都不找了,只要他簽字,就有借口讓那所學(xué)校關(guān)門。
“想通了嗎?
簽字吧!我們不會忘記你幫我們發(fā)一筆的功勞的!
洛川笑道:“好說!”
拿過筆一通亂畫:“給你。”
“這就好辦了!
薛池大笑,這其中他充當(dāng)?shù)慕巧切旒业膸蛢矗f好了要分他一成好處。
可轉(zhuǎn)眼把審訊文件摔過。
“你他媽故意的。”
因為洛川寫的是:“徐孝正、薛池認(rèn)罪伏法”。
“怎樣?
我說我簽字,又沒說簽我的名字!
洛川嬉皮笑臉,他本來是出來找羅剎鳥的線索,遇上了秦小沫,又牽扯進(jìn)這樣的破事里,薛池要倒霉,徐孝正更不能饒。
要想光明正大的出去,他也想好了。
孔振華不幫忙說白了就是籌碼不夠,他要讓孔振華知道這里的不是小事。
“落到我手里,你還敢不聽話。
耍我很好玩嗎?
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是粗的!
徐孝正戴上了指虎。
洛川只覺想笑,很早之前,手銬就對他不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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