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怒花大人,這里都是自己人,就不用說客套話了,我們什么時候出兵藥王谷?”
鼠二八陰冷的笑了笑,看著首位之人說道。
在他身后,諸多天鼠一族的高手,也紛紛側(cè)目看來。
他們聚集此地,為的可不是聽客套話。
“二八使者,藥王谷內(nèi)可是有著一個唐殺神存在,莫非你已經(jīng)想好對策了?”
怒花護法神色淡漠,不緊不慢道。
本來在八宗狂魔被殺之后,好幾個天宗都準備對藥王谷動手。
卻沒想到,大岳金殿突然開啟,將眾多化鼎后期的高手都吸引了過去。
正是因為如此,各大天宗三年間才沒有對唐銘和藥王谷有什么行動。
可最近,鼠二八頻頻來訪,似乎急著想要對藥王谷下手。
“那個廢物,也敢自稱什么殺神?”鼠二八不屑道,“不過殺了一群廢物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你們?nèi)祟愖鍪虑椋褪沁@么瞻前顧后,卻連眼前的機會都看不到。”
怒花護法眉頭微蹙,卻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等待著他的解釋。
鼠二八繼續(xù)說道,“唐銘正在閉關(guān),正是我等殺過去的最好時機,若是我們逼他出關(guān),那他的修行就要強行中止,若是他不出來,那我們就將整個藥王谷都給屠了。”
“我想,這件事情對他的道心,必然能夠造成不可扭轉(zhuǎn)的影響吧。”
陰冷的話語,讓在場眾人都不寒而栗。
哪怕聽說過無數(shù)次,天鼠一族有多么陰險狡詐,可真正與他們合作的時候,才能夠感受到他們的陰冷可怕。
若是按照鼠二八的計劃,無論唐銘做什么選擇,最后都逃脫不了修為受損。
甚至有可能,因此殞命。
至于藥王谷,眾人根本就沒有將它放在考慮范圍內(nèi)。
“既然二八使者已經(jīng)有了計劃,我三花神宗定當鼎力支持,只是到時候藥王谷的好處...”
怒花護法玩味一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了。
“嘿嘿嘿,怒花大人痛快,到時候我天鼠一族打頭陣,還請大人以三花封印大陣封鎖藥王谷。”鼠二八冷冷笑道,“藥王谷上下,一個不留!”
對于進攻藥王谷,鼠二八的心中自信無比。
他之所以沒有在最開始就攻擊,不僅僅是因為金殿的原因,更是因為想要選擇這個最佳的時刻。
如今藥王谷內(nèi)外一片祥和,守備想必也沒有多森嚴。
而唐銘必然也進入了修煉的關(guān)鍵時刻,不能出任何岔子。
此時以雷霆手段攻擊,必然能打的藥王谷和唐銘防不勝防。
就在兩人準備將計劃細說一番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陣叫喊之聲,便看見一名三花神宗的外門弟子,面色驚恐的沖了進來。
來人慌慌張張,好似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恐怖的噩夢一樣。
“不好了,有人殺到三花神宗來了!”
他跪倒在地,這才顫顫巍巍的叫喊著。
“嗯?放肆!何人敢來三花神宗撒野!”
首位上的怒花護法未曾開口,不少在座的年輕高手都紛紛站起身來,怒氣沖天。
且不說三花神宗在修煉界的地位,就只說他們?nèi)肟谔幨匦l(wèi),都有不下千余人,其中還不乏有道玄和天玄的高手。
要殺入他們?nèi)ㄉ褡诘娜肟陂w樓,談何容易?
畢竟,化鼎之上的高手,絕對沒有人想要來三花神宗找死。
化鼎之下的傻子,只怕才剛剛從傳送陣出來,剛想要鬧事,就會被轟殺成渣渣。
“來人從藥王谷方向的傳送陣過來,好像是藥王谷的代理宗主天宗,在他的身邊,有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人。”
跪在地上的弟子思索片刻,連忙說道。
“嗯?”
大殿之中眾人詫異不已,就連首位上的怒花護法,都皺緊了眉頭。
他們明明還在討論著,要如何將藥王谷給滅了,結(jié)果藥王谷的代理谷主就殺了過來。
似乎,還帶了幫手?
“有意思,不管天宗來這里有什么目的,我們正好拿他開刀。”
鼠二八臉上的笑容更陰冷了,他的眼中閃爍著陰冷的綠光,緩緩站起身來,率先一步朝著門外走去。
“走,我等去看看,是什么狂徒,敢來我三花神宗找死!”
怒花護法猛然起身,怒氣沖沖的隨之而去。
堂堂八大天宗之一的山門,竟然有人敢來鬧事?究竟是不將三花神宗放在眼里,還是不將他這個守山護法放在眼中?
而此時,在三花神宗的入口處,唐銘正背負雙手,悠然前行。
周圍一眾緊張的三花弟子,他視若無睹。
三花神宗所處的這片島嶼很大,足足有二三十個藥王谷大小,靈氣更是充沛無比,至少也是藥王谷的五六倍,堪稱修煉福地。
而這條進入三花神宗的道路上,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一片巨大的閣樓。
閣樓外圍有城墻大門,好似一座城池般。
當唐銘和天宗到來之時,眾多三花神宗的弟子并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他們身為天宗,每日前來拜見之人也不知有多少了。
不過他們沒想到,當守門的弟子向唐銘討要好處費的時候,唐銘的回答竟然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在了這名弟子的身上,將他砸的往后倒飛而去,撞碎了城池的大門。
連帶著巨大的城墻,都微微顫動了起來。
剎那間,數(shù)不清的三花弟子從四周包圍了過來,身上一股股氣息爆發(fā),竟然都是人玄以上的高手。
這些高手,若是放到二流宗門內(nèi),哪怕算不上是天驕,也必然是被重點培養(yǎng)的內(nèi)門弟子。
可現(xiàn)在,他們竟然只能在這個地方,守護山門,足以見三花神宗的底蘊有多么雄厚。
“嗯?”
天宗眉頭微蹙,右手輕輕觸碰在自己的劍匣之上。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如今的他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只知道擔心的愣頭青了。
哪怕此時一眼看去,至少也有百余人將他們包圍,可天宗的心中沒有一絲恐懼。
甚至還有些許,大戰(zhàn)前的興奮。
“對付這些人,何須出劍?”
唐銘淡然一笑,背負雙手繼續(xù)前行,根本不理會包圍上來的眾人。
天宗愣了愣,面色當即放松了些許,緊緊更雖在唐銘的身后。
此次跟隨唐銘而來,他不僅僅是充當唐銘的向?qū)В瑯右彩翘沏懙膶W生。
要學學唐銘的行事方法,也要學學唐銘的心境。
“殺!”
一名白衣飄飄的消瘦男子低喝一聲,便有數(shù)十名弟子手持長劍,朝著唐銘兩人殺了過來。
對于這種貨色,唐銘就算是人玄境界,都能夠輕松斬殺,更不要說如今已是化鼎。
轟!
對于這群沖上來的三花弟子們,唐銘只是腳踏地面,一股黑色的波動好似水紋一樣從他的腳下擴散開來。
這半球形的波動不斷擴大著,眨眼便與這群弟子撞擊在一起,將他們渾身的骨骼和筋脈都徹底震碎。
“啊!”
短暫的寧靜過后,慘叫聲連綿不絕。
死亡之前經(jīng)歷的痛苦,讓他們甚至想要,趕緊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還有許多弟子,本來也想要殺上前來,可突然看見這一幕,讓他們的身子都不由的僵在了原地。
平日里,那些前來此地的來客,哪一個不是對他們?nèi)ㄉ褡诠ЧЬ淳吹摹?br />
他們剛才沖了上來,本以為唐銘會束手就擒,卻沒想到,唐銘出手如此狠厲,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利華師兄,現(xiàn)在怎么辦?”
有弟子連忙退到的后方,看著那名白衣男子說道。
雖然他們是三花神宗的入口守衛(wèi),可說起來這么多年,哪里真的有人敢來三花神宗鬧事。
今天這樣的場面,對于不少弟子而言,甚至都是第一次看見。
被稱為利華師兄的男子,此刻眉頭也不禁一陣緊鎖,身后早已經(jīng)是一片冰涼。
他身為入口處守衛(wèi)的負責人,任務就是守護這片入口處的安危,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突然出現(xiàn)一個這么兇殘的狠人。
剛才那種力量,在他看來,只怕也唯有天玄級別的高手才釋放出來吧。
可那樣的高手,怎么可能跑到三花神宗來找死,難道他們不知道三花神宗的威名嗎?
轟!
就在他們這群人不知如何面對的時候,唐銘再次朝前一步,滾滾氣勁席卷而來。
浩瀚的氣勁,好似大江巨浪一樣,甚至讓空氣都為之扭曲。
以他為中心,方圓百米之內(nèi)的眾多弟子,身體好似被山岳撞擊一般,紛紛炸裂開來。
只是普通的氣勁沖擊而已,就已經(jīng)讓幾十名三花神宗的入口守衛(wèi)隕落。
這一幕,看的眾人腦子都一陣發(fā)懵。
要知道他們這些守衛(wèi),可不是隨隨便便從宗門之中挑選的,每一個都能稱得上是有資格進入內(nèi)門的候選者。
可現(xiàn)在面對唐銘,他們竟然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劍陣,殺!”
直到這一刻,眾人終于清醒過來,恐怕此次的來人,根本就不在乎三花神宗的威名。
甚至有可能,又是某些不出世的魔頭,擺明了來三花神宗大開殺戒。
不需要利華師兄的指揮,眾多弟子自行演化劍陣,朝著唐銘轟殺而來。
剎那間,劍光四起,四面八方都只能看見璀璨的劍氣。
這些劍氣之間的氣息相同,竟然半空中不斷互相吞噬融合,眨眼力量便增強了三四倍。
如此多的劍氣同時暴起,恐怕一般的天玄到來,都未必能夠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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