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樂想直接追上去,卻又被那兩位迎賓小姐攔住了。
她們那柔柔的白白的軟軟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他也不好意思沖進(jìn)去了。
只好取出手機,出示訂餐號,兩位迎賓小姐這才放他進(jìn)去。
而這時,汪玉龍和房字貴已經(jīng)不在大廳中了。
劉樂也沒有繼續(xù)尋找他們,覺得不值得在那種人身上浪費太多的精力。
目光放在飯店里,里面裝修的金碧輝煌,很有古典氣象。
里面的服務(wù)員,和兩位漂亮的迎賓一樣,全都穿著繡花對襟短款開叉旗袍。
發(fā)型統(tǒng)一盤起來,挽著漂亮的發(fā)髻,要不是腿上包裹著近代生產(chǎn)肉色的絲襪,腳上踩著現(xiàn)代化的高跟鞋,劉樂都有一種穿越到了晚清時代的錯覺。
劉樂還是第一次來到這么豪華而又風(fēng)格獨特的飯店里,覺得充滿誘惑。
其中一位漂亮的服務(wù)員笑盈盈的迎接他,然后就帶他緩慢的走向二樓包間。
當(dāng)劉樂來到包間門前,向里面透視一眼時,只見汪玉龍正單膝跪地,手中捧著一枚耀眼的鉆石戒指,滿臉興奮的喊道:“惠惠,我愛你,做我女朋友吧!”
房字貴正獨自拍著巴掌,歡呼道:“好浪漫哦,快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
而文惠惠卻坐在那里,面無表情無動于衷的說道:“我有男朋友。”
汪玉龍的臉色頓時一冷:“是誰?你告訴我他是誰?我要看看,這天底下,除了我汪玉龍之外,還有誰能配得上你?”
文惠惠轉(zhuǎn)動著眼珠子,并沒有回答。
汪玉龍朝著房字貴使了個眼色,房字貴頓時跟著說道:“文小姐,玉龍哥要錢有錢,要房有房,要車有車,更是一表人才帥得天下第一。”
“還是特種兵出身,能文能武,能打能殺,英勇無敵。”
“而且,汪家也是大家族了,玉龍哥在社會上,還有一定的地位。”
“像這樣獨一無二的美男子,連我都想嫁,你難道真的不動心嗎?”
房字貴說得極為認(rèn)真而又倒背如流,顯然提升準(zhǔn)備好了。
聽著這些話,汪玉龍的臉色早已經(jīng)得到緩和,哈哈大笑:“不錯,對。”
房字貴最后又氣呼呼的問:“你的男朋友是什么人?”
“比得上玉龍哥的萬分之一嗎?”
“你可不能瞎了眼,隨便找一個渣男啊!”
房字貴說到最后,流露著一副悲憤的神色,仿佛文惠惠犯了什么大錯。
汪玉龍也不跪了,直接站起身來,揮舞著粗大的手臂,大聲的問道:“惠惠,你說他是誰,長什么樣子,家里做的又是什么生意,我要和他比比。”
“他。”文惠惠正有點不知所措時,剛好劉樂走進(jìn)來,于是她抬手一指。
她知道劉樂是玉軒樓老板的貴客,希望能比得過汪玉龍吧!
就算比不過,總能打得過吧!
要是比不過,也打不過的話,那她只能為劉樂默哀了。
隨著她的美白玉臂所指,汪玉龍和房字貴立刻扭頭轉(zhuǎn)身,一起盯在劉樂身上。
臥槽,怎么會是你?
兩人大感意外。
剛才,在飯店門前就已經(jīng)鬧得很不愉快,此時更是分開眼紅。
“原來是你小子?”
汪玉龍嗤笑一聲,打量著劉樂,滿是不屑道:“穿著一身地攤貨,連天一閣的大門都差點進(jìn)不了,你有什么資格做惠惠的女朋友?”
看到文惠惠在朝自己眨眼睛,劉樂淡笑反問:“你又有什么資格?”
汪玉龍昂首挺胸,洋洋得意,一臉傲然道:“我家有三套別墅,在海外還有十套房子,我爸是軍火進(jìn)出口公司的負(fù)責(zé)人,做的是導(dǎo)彈生意……”
“那是你爸,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好炫耀的呢?”劉樂玩味的嗤笑道。
汪玉龍被噎了一下,緩了一口氣,才又說道:“我是特種兵出來,在部隊里立過二等功,曾經(jīng)做到上慰軍銜,轉(zhuǎn)業(yè)回來,有三家政府部門爭著要我。”
“我長得帥,力氣大,一拳能打死一頭野豬。”
“名下還有一家資產(chǎn)近億的公司。”
“小子,難道這些還不夠嗎?你呢?拿什么和我比?”
“如果有點腦子,就馬上退出,惠惠并不是你配得上的,她是我的女朋友。”
文惠惠冷哼道:“什么二等功?你闖了禍,明明被部隊開除了,要不是你爸幫你求情,你就要上軍事法庭了,這輩子都別想回來。”
汪玉龍臉色一苦:“惠惠,不是你說的那樣,我真的立了二等功。”
房字貴看到汪玉龍又使眼色,也急忙說道:“是啊,玉龍哥很優(yōu)秀的。”
然后,他就轉(zhuǎn)而指著劉樂,鼻孔朝天的嘲諷道:“你一個私立醫(yī)院的院長,比著玉龍哥差遠(yuǎn)了。而且,你爸是鄉(xiāng)村醫(yī)生,你媽是小學(xué)教師。”
“和玉龍哥的家族背景,更是天囊之別。”
“玉龍哥的一件內(nèi)褲,都比你以前二十年穿的衣服全都加一起還要貴。”
“你要是敢得罪我們,玉龍哥的老爸一句話,你的院長就做不成。”
汪玉龍哈哈笑道:“不錯,別說院長了,就是你們的醫(yī)院都可能要關(guān)門大吉。”
“所以,你這家伙拿什么給我比?”
說到最后,汪玉龍還抬手猛推劉樂一把,囂張跋扈,專橫暴戾,不可一世。
這一刻,連文惠惠都緊張起來。
她知道汪玉龍很無恥下流,想不到會無恥下流到這種地步。
家著家世壓人,還要動手打人,她越發(fā)的厭惡討厭這種人了。
看劉樂一動不動,她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請劉樂過來幫忙了。
這會連累劉樂的。
她歉意的朝著劉樂看去,只見劉樂淡淡問道:“我為什么要和你這種人比?”
“是啊,我男朋友不屑和你比。”文惠惠也跟著說道。
汪玉龍一陣大笑:“哈哈哈,不屑和我比?他這明明是怕了,不敢和我比。”
“劉樂是吧,算你這家伙有自知之明。給你個建議,現(xiàn)在馬上滾蛋,我可以不與你計較,要不然,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他捋起衣袖,露出粗壯的手臂,一副欺負(fù)你沒商量的霸道模樣。
“劉樂,趕緊滾吧!”
“玉龍哥并不是你能得罪的人物,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法比。”
房字貴表現(xiàn)上一臉同情,心里卻大感快慰。
看到劉樂吃癟,他心里就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爽感。
而劉樂,卻玩味的笑道:“你一身淋病,還感染了梅毒,和你有什么好比的?”
“你放屁。”汪玉龍心頭一緊,神色突然有些慌亂。
他身上的病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向誰都沒有說。
最近他都在偷偷的吃藥,避開了所有人。
誰都不知道這事,劉樂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醫(yī)生,我告訴你,你吃的藥不對,這樣下去會越來越嚴(yán)重。我勸你去正規(guī)的醫(yī)院就診,千萬不要相信路邊的小廣告。”劉樂認(rèn)真道。
“玉龍哥,難道他說的是真的?”房字貴大吃一驚,他也突然感覺到身體不適了,因為昨天晚上他們一起出去尋歡做樂,他也上了那些女人。
“怎么可能?沒有。”汪玉龍強自鎮(zhèn)定下來道。
房字貴頓時松了一口氣,瞪著劉樂,恨恨道:“你特么別胡說。”
“你的褲子口袋里都是藥,你還隨身裝著藥呢。”劉樂冷笑道。
臥槽,這都知道?
汪玉龍下意識的去捂了捂褲子口袋,莫非自己買藥時,被他看到了?
想了想,汪玉龍覺得不能被劉樂帶著節(jié)奏走,更不能繼續(xù)談?wù)撨@個問題。
于是,他走向前來,瞪著劉樂,揮著拳頭,惡狠狠道:“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從這里滾出去,敢慢一點,我就打爛你的嘴,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
“從今往后,你更要離惠惠遠(yuǎn)遠(yuǎn)的,不許看她一眼,更不許碰她一下。”
“要不然,我叫你永遠(yuǎn)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
文惠惠不安的看著劉樂,突然很想說一聲對不起。
因為她有點擔(dān)心劉樂不是汪玉龍的對手。
在她的潛意識里,特種兵是比那些保鏢還要更加厲害的人。
可是沒等她開口,劉樂已經(jīng)走向她,伸手把她摟進(jìn)了懷里。
然后,劉樂挑釁的看著汪玉龍:“我碰了,也親了,你叫我消失吧!”
這一刻,文惠惠的心頭砰砰直跳,臉色羞紅的垂下了頭。
房字貴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覺得劉樂這簡直就是找死。
汪玉龍徹底憤怒了,直接把鉆戒仍掉,指著劉樂怒喝道:“放開你的臟爪子。”
“你問問我女朋友舍不舍得叫不叫我放開?”劉樂云談風(fēng)輕的笑問道。
此時,他又聞到文惠惠身上那獨特的香味,真是芬芳馥郁,沁人心扉。
手臂不由得更加用力了。
真想天天都抱著這個天生體香的美人兒,陶醉在這種迷人的香味之中。
汪玉龍受不到劉樂那種陶醉般的神情,揮起拳頭就打向劉樂面門。
“混蛋,你找死。”他惡狠狠的罵道。
而劉樂,卻突然抬起腳,那腳尖直接踢在他的拳頭,擋在了他的臉上。
汪玉龍頓時停了下來,再也不敢?guī)浊耙徊健?br />
只見,劉樂的腳在他的臉上晃著圈圈,他的眼睛也跟著劉樂的腳在轉(zhuǎn)圈。
最后,腳尖點在他的鼻子上,直接把他的鼻子踢出了血來。
還淡淡的說道:“你的臉撞在我的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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