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就算那些狗不被我們殺掉,但最后也要被送去屠宰場,等待它們的下場只能是被人端上餐桌,與其被人吃掉,倒不如被殺掉,最起碼還能留下個全尸。
“不行,你瘋了嗎,這種事情……我可下不去手!”嵐鶯激動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反駁著我的觀點。
“小鶯,你冷靜點聽我說。如果有選擇,你覺得我會忍心這樣做嗎,狗也是生命,它們本來就很可憐了,原本應(yīng)該看家護(hù)院做人類最忠誠的伙伴,而如今卻要被人端上餐桌!可是我們……我們又能做什么呢,不管我們做再多,也無法阻止別人吃狗肉對不對,與其被人吃掉,倒不如死的干脆一些,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這番說辭,我自己也感到驚訝,要在平時我是絕對不會說出這般有哲理的話的。我大概也會和多數(shù)人一樣,完全陷入兩難,可如今是形勢所迫,讓我不得不做出殘酷的選擇。
不管怎樣,人的命遠(yuǎn)比狗要珍貴,可話又說回來,佛家常說眾生平等,所有生靈都該受到平等待遇?赡且仓皇窍胂罅T了,要付諸行動,哪有那么容易。正如人們說的,人類經(jīng)歷了千萬年,才進(jìn)化到今天,站在食物鏈頂端,如果連一條狗的命都不如,那也不會走到今天了。
“你真的這樣想?”嵐鶯看著我,皺起了眉頭。
“嗯,多的我也不說了,大道理我不懂,孰重孰輕我心里有數(shù)。咱們今天晚上就行動吧,硬來肯定不行,咱們得智取,最好的辦法就是下藥,把能毒死的狗全部毒死。這樣一來,肯定會引起大家的關(guān)注,一夜之間如果死了足夠多的狗,相信這狗肉他們也不敢拿去賣了,等到明天,咱們再看看情況,如果有人賣,再想辦法阻止就是!蔽椅站o拳頭,說這番話時,其實心里很難受。
“王權(quán),看來你真的長大了。你的辦法我想過,你是對的,我聽你的。”嵐鶯輕輕撲在我懷里,一股淡淡的芳香傳來,我心里五味雜陳。
下午我們?nèi)ゴ蚵犃艘幌,還真有賣耗子藥的,毒性很大,這是泰國本土的一種毒藥,說是用什么植物提煉出的毒液,劑量大誤食會有生命危險。
買耗子藥會不會被人懷疑,我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買好之后,就等著晚上動手了。
回去給趙小楓和周紫萱擦拭過身體,張大春也悠哉悠哉的回來了,問他去哪里了他也不說,會來就倒頭大睡。
等到后半夜,我們準(zhǔn)備行動了,我才把張大春喊醒。
“大春……大春快起來!
“干嘛啊,讓不讓人睡覺了,大半夜的……”他翻了個身,繼續(xù)呼呼大睡。
“趕緊的,別給我墨跡,今晚有行動,你看好他們兩個,出什么事別怪兄弟我不給情面!”
“有啥行動?”張大春極不情愿的坐了起來,揉著眼睛問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沒事別瞎跑,把精神養(yǎng)好,隨時都有行動的。也不指望你幫上什么忙,你的任務(wù)就是照看好他們倆,能做到嗎?”
“權(quán)哥,別這么嚴(yán)肅嘛,不就是照看兩個植物人,兄弟我別的本事沒有,但是這個事情還是能給你辦好的,怎么,不相信我。俊彼c了一支煙,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
“不是不信,你小子平時就沒個正經(jīng)樣,分不清輕重緩急。我可告訴你,這次我們要去辦一件大事,你可用點心,別出岔子!行了,不多說了,我倆也該走了!蔽艺酒鹕砭鸵,他喊住了我。
“等等權(quán)哥,我想知道你們要去干啥,方便透露嗎?”
“會來再跟你說,時間緊迫,就這樣!蔽肄D(zhuǎn)身離開了,臨走前看到他笑著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無奈。
不知何時起,我發(fā)現(xiàn)我跟張大春的關(guān)系不再像以前那樣鐵了,我倆似乎有了隔閡,不知不覺的拉開了彼此的距離。
回去叫上嵐鶯,拿好提前準(zhǔn)備好的紅燒肉,我倆就悄悄出發(fā)了。這肉拌了耗子藥,一塊肉的劑量足夠毒死一只狗了。
走在街上,我心情特別沉重。什么是善,什么是惡,有時候還真是讓人分不清楚。我不知道今天的所作所為將來會不會后悔,我只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去做,不想讓自己的內(nèi)心受到譴責(zé)。
做人最要緊是對得起良心,如果自己心里這關(guān)都過不去,那做人就太失敗了。
“王權(quán),去那里看看!睄国L聽到了一陣狗叫聲,急忙招呼我往一個小胡同里面跑去。
匆忙跑到胡同口一看,果然是有一只狗,只是這只狗看起來有點不對勁,它一直在后退,好像看到了什么東西一樣。
胡同是丁字口,狗前面絕對有東西,只是我們這個位置看不到。
我正準(zhǔn)備走過去看個究竟,忽然就看到一團(tuán)火光升起,狗躲閃不及,瞬間就被火焰波及了。可憐的狗全身燃燒著火焰,發(fā)出一陣陣悲鳴,倒在地上四條腿不停地抽搐,不一會兒就沒了動靜。
“那是什么?”嵐鶯下意識的拉著我的手,準(zhǔn)備招呼我逃離。
這時一個穿著奇怪衣服的漂亮女人從丁字胡同口里面走了出來,她手上還有沒有完全熄滅的火焰!
“張大春果然沒有騙我!”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你說什么?”嵐鶯緊張的看著我,并且在拼命拉著我往回走。
這時我卻看到,那個漂亮女人有些眼熟。仔細(xì)一瞧,這不是那天在鬼街插手陰債的那個女人嘛,怪不得她手里能噴火,原來不是普通人!
很快嵐鶯也認(rèn)出來了,她驚呼一聲:“怎么是你?”
“真巧,你們在這里干什么?”漂亮女人轉(zhuǎn)過頭看了我們一眼,明顯感到很意外。
“那你呢,你又在干什么?”我不答反問。
“難道還不夠明顯嗎,我來幫它們解脫。”她笑著說道。
“這次又是收了別人的錢?”我繼續(xù)問道。
“不,是我自己要做的!彼镑鹊囊恍Γ卮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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