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不是一個能閑得住的人。
在醫(yī)院待了一周,秦墨自己給自己煉了點兒金創(chuàng)藥,身上的傷口大致好了后,秦墨就出院了。
至于徐嫣,自然不樂意秦墨出院。
好歹秦墨在醫(yī)院里,能有個伴兒陪著她,她現(xiàn)在雖然能行動自如,但一個人還是孤零零的。
不過秦墨也莫得辦法。
他還有正事要做。
那就是把墨組的軍師,給請回來。
祝小雙這小不點兒,每天不好好練功,就黏在秦墨身邊。
祝老爺子大抵也是放心的,祝小雙好不容易不用煩他了,老爺子也樂得清閑,像個甩手掌柜,把祝小雙甩給了秦墨。
用祝老爺子一句話說,“你父親和我兒子,那是過命的交情,你比小雙大十幾歲,就要好好照顧弟弟才是。”
搞得秦墨是沒話說,只得把祝小雙這個拖油瓶帶在身邊。
“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祝小雙坐在跑車?yán)铮芍笱劬粗巴獾雇说慕值馈?br />
秦墨道,“你哥我這次要去請個大人物。”
“多大的人物?”
祝小雙好奇道。
“嗯……”秦墨想了下,“三國諸葛亮知道不?”
“知道啊!”
“請的就是這樣的大人物。”
秦墨道。
腦海里,不由想起龍悟給自己說的話來。
“秦公子,三組的組長,名叫湛谷。”
龍悟當(dāng)時很嚴(yán)肅的說,“沒有他,墨組就不完整。”
“他是墨組的軍師,未來能在高武世界,能給秦公子您布局策劃的鬼才之人。”
“你可以沒有墨組任何一位,但唯獨他,少不了。”
“當(dāng)初,你父親和母親的逃跑路線,就是他一人親手制定的,讓你父母,逃過燕北數(shù)萬武人的追殺!”
“而這次去葉家營救你的行動,也都在他的掌控之內(nèi)。”
秦墨疑惑道,“那他……為什么不愿留在墨組?”
“可能覺得沒希望重振墨組,或者對燕北武道如今的環(huán)境,早已心灰意冷了吧!”
龍悟嘆氣道。
一旁的奉梟冷笑,“我看這小子,就是想擺譜,讓總組長親自去請他。”
“咳,這個也有可能。”
龍悟苦笑說。
正想著龍悟前輩和自己說的話,車已經(jīng)開到了燕北遠(yuǎn)郊之地,平陽村。
其實,哪怕龍悟不請求秦墨過來請此人出山,秦墨自己也會過來請的。
自葉家一戰(zhàn)過后,秦墨明白了勢力的重要性。
在華海時,秦墨因勢力足夠龐大,所以一直也沒覺得勢力有多么重要。
直到遭到中武世界追殺,秦墨方才明白,一個人在燕北,是如此艱難,以至于連他都有些伸不開手腳。
尤其,若是將來進(jìn)入高武領(lǐng)域,很多事,并非秦墨一人可以應(yīng)付的過來的。
所以說,墨組是父親留給自己最好的禮物。
秦墨也不會任由一位鬼才之士,歸隱山林!此次,三顧茅廬,請湛谷出山!秦墨也端正好了態(tài)度,必須要一副禮賢下士的樣子才行。
車停到村口,秦墨拿著大包小包的禮品,和祝小雙下了車。
“小雙,哥哥我要提醒你,這次見的人,對哥哥很重要,你要有禮貌,而且不能惹事知道么?”
秦墨低著頭,細(xì)聲細(xì)語的和小雙說。
祝小雙點點頭,“知道啦!哥哥!”
平陽村,是個很美的村落。
哪怕初冬時節(jié),四周的景色也很美,遠(yuǎn)山蒙著一層薄霧,近處有小河流水,泥土小道兩側(cè),樹木雖突兀,但掩蓋不了曾經(jīng)夏日時節(jié)的繁華。
燕北的村落中,也有不簡單的人。
一些住在燕北村落的,都曾是燕北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只不過人忙活了大半輩子,最終還是喜歡大自然,于是在小村落定居下來,也算落葉歸根。
平陽村的村民也都很好客。
秦墨問了下湛谷的地址,一位老伯伯就帶著秦墨和小雙,來到了一處茅草廬。
“就是這里。”
老伯伯指了指草廬,笑著道,“湛谷先生人很不錯,這些年村子里大事小事,他經(jīng)常幫忙,很熱心的一個人,也是我們村的名人了。”
“謝謝老伯伯。”
秦墨和祝小雙禮貌的沖老伯鞠了一躬。
然后輕輕推開草廬的大門,走進(jìn)了院子里。
草廬很簡單,就是用干草搭建起來的房子。
不過院落里,東西倒很齊全。
有雞棚、鴨棚,還有幾只牛羊,鄉(xiāng)村生活倒是像模像樣。
秦墨這次來,打定主意是禮賢下士來了。
態(tài)度方面,自然要端正,比起當(dāng)年劉備三顧茅廬來說,也是絲毫不差。
他拉著小雙的手,恭敬的站在院落中。
也不去打擾湛谷的生活,只是在院落里,靜靜等待著。
不過一會兒,一位身穿白色中山裝的老者,緩緩走出屋門。
他年紀(jì)大概六十出頭,但臉上絲毫不顯歲月的痕跡,他手上拿著一把折扇,走起路來,精氣神滿滿。
最主要那一雙眼睛,深邃而又清澈,令人難以看出其想法。
龍悟前輩說得一句話倒是真的,墨組沒一個簡單人物。
湛谷看到站在院落中的秦墨和小雙,他不留痕跡的蹙起眉頭,從兩人身邊擦肩而過,就走出去了。
湛谷是墨組最聰明的人。
他自然明白,院落中的年輕人是誰,也知曉年輕人此來的目的。
他也不需多費口舌,行動代表了他的意思。
“湛谷前輩。”
秦墨拉著祝小雙,急忙追了上去,與湛谷走在村間小道上,“湛谷前輩,您的事跡,我已經(jīng)聽龍悟前輩等人說過了。”
“像您這樣有才華的人,不該隱居在山村里,對國家也是一種損失啊!”
“你的才謀,足以與三國諸葛相提并論,甚至比他還要強(qiáng)悍。”
“晚輩才疏學(xué)淺,需要您這樣一位德高望重、深謀遠(yuǎn)慮的大才坐鎮(zhèn),方能茍活于燕北啊!”
先甭管別的,上來拍一通馬屁,不把你拍的老臉一紅,算我輸。
湛谷被秦墨夸的,還真老臉一紅。
屬實秦墨吹噓拍馬屁的功夫一流,雖湛谷知道是奉承話,可也被拍的美滋滋的。
“秦公子。”
湛谷沖秦墨微微頷首,淡淡道,“當(dāng)年能隨你家父,征戰(zhàn)燕北,落下一世英名,我這一生足矣。”
“我湛某如今老矣,也無心再過問燕北之事,還請秦公子就此打住。”
“湛谷前輩……”秦墨還欲再說什么,湛谷緩緩搖了搖頭,繼續(xù)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秦墨盯著湛谷的背影,咬了咬牙。
劉備三顧茅廬,才請諸葛亮出山,奠定三分天下的基礎(chǔ),被湛谷拒絕一次,秦墨絲毫沒氣餒,反而斗志滿滿!秦墨拉著祝小雙,默默跟在湛谷身后,也不去打擾他。
平陽村地形很復(fù)雜。
湛谷七拐八彎的走了一會兒,然后進(jìn)了一幢村中別墅內(nèi)。
秦墨抬頭一看。
這別墅門口,掛著一個牌匾,麻將館。
好家伙!合著不想和我說話,結(jié)果是跑來打麻將來了!湛谷知道秦墨跟著進(jìn)來,他也不理會,找了一個缺人的麻將桌,就坐了下來,和一群村民打起了麻將。
湛谷明顯算是這里常客,和幾位麻將友都很熟絡(luò)。
大家看到湛谷來了,也很高興,都熱情的站起來打招呼。
村中娛樂的地方少。
尤其平陽村,基本算是半個隱世山村,這村中唯一的麻將館,就成了村民們最愛來消遣的地方。
秦墨和祝小雙,就找了個空座坐了下來。
湛谷打麻將,那叫一個菜比。
真不知道他這么好的腦子,號稱墨組鬼才之人,麻將卻打得奇臭無比。
秦墨在一旁看著,都替他著急。
有些牌他明明能胡,結(jié)果自己打著打著,就成了一手爛牌。
“哥哥,你確定這是你需要的人嘛?”
祝小雙拉了拉秦墨衣角,“他打麻將都快輸了幾百塊了,就是個菜比啊!”
湛谷聽到祝小雙的話,氣的轉(zhuǎn)過頭來,狠狠瞪了祝小雙一眼。
秦墨也很無語啊!他哪知道,湛谷牌技怎么這么菜!怪不得湛谷來了,村民們都很開心。
合著把這老東西當(dāng)成散財童子了。
而且,這還不說,湛谷真應(yīng)了那句話,越菜越愛玩。
從中午過來,他不吃不喝,一直打到下午7點多。
小雙靠在秦墨身上都睡了一覺,起來后這丫的還在打麻將,秦墨玩手機(jī)玩的都沒電了。
就這一下午,湛谷已輸了快一千了。
而且,他還在興致勃勃的玩著。
就算他有錢,能一直打,秦墨也坐不住了啊!不行,得想想辦法。
秦墨起身,走到吧臺。
趁現(xiàn)在,探聽些有用的消息為好。
“老板,湛谷先生經(jīng)常來你們這兒打麻將嗎?”
秦墨點了杯冷飲,有一句沒一句和老板閑聊。
麻將館老板也是個聊得來的人。
他哈笑道,“何止經(jīng)常,他從半個月前,每天都來,把打麻將都當(dāng)成上班了。”
“而且,他一直輸,有時還加班加點的輸,這半個月,就贏過寥寥十幾局,輸了都有上萬了。”
麻將,每天打十幾個小時。
半個月,就贏了幾十局。
能做到這份兒上,其實比一直贏都要困難。
不過,只玩了半個月,看來是個新手,也能理解。
聽到老板的消息后,秦墨頭都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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