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勇駿黑著臉站了起來,他一把將秦墨和祝小雙從卡座上拉了起來。
他握緊的拳頭,已然青筋暴起!
要不是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徐勇駿真想直接要了這倆逼的命!
“走吧!兩位,陪我去天臺吹吹風(fēng)去!”
徐勇駿冷冷的說。
隨即,十幾位身穿黑衣的男子圍了上來,全都冷冷的看著秦墨和祝小雙。
兩人去天臺的下場,不用多說。
肯定是必死無疑!
只是在這里弄出人命來,麻煩太大,去天臺能處理個干凈。
秦墨笑著舉起桌上的酒杯,將杯中的酒喝了個干凈,然后就拉著祝小雙手,跟著徐勇駿一群人,上了電梯。
凱帝ktv,相當(dāng)?shù)纳萑A。
一共十層高樓。
每一層,都有相應(yīng)的娛樂設(shè)施,被稱之為燕北三大ktv之一,絕對理所應(yīng)當(dāng)。
徐勇駿摁向通往天臺的電梯。
這是他們這兒的人,經(jīng)常處理人命的地方。
處理完之后,直接就能做的干干凈凈,秦墨和祝小雙令凱帝虧了一千多萬,他們死幾條命都不夠賠的。
“想好臨終前的遺言,你以后再沒機(jī)會在這個天臺吹風(fēng)了。”
天臺的亮燈響起,徐勇駿冷笑著說。
電梯的門緩緩打開。
徐勇駿推著秦墨和祝小雙走了出去,“老子現(xiàn)在就弄死……”
砰!
突然,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一群黑衣人在天臺之中魚貫而出,為首一位穿著新潮的年輕男子,一個大腳就踹在了徐勇駿的身上。
“老子問你,你他嗎要干誰啊!嗯?徐勇駿,你混得不耐煩了吧!”
熟悉的聲音,年輕人緩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身后還跟著數(shù)十位小弟。
見到男子,徐勇駿囂張的神情完全消失了,他驚恐的大叫,“彭……彭公子……”
徐勇駿帶著的小弟,也全都瑟瑟發(fā)抖的低下了頭。
要知道,他們現(xiàn)在就是在彭城家的場子里!
按照地下世界的輩分兒來說,彭城都是這些小毛孩高攀不起的人物。
徐勇駿老大的老大,才是彭城的一個小弟……
他們這個輩分兒的人,平常連見到彭城的機(jī)會都沒有,除非彭公子來場子里玩,在地下世界,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和檔次的人物。
彭城拽著徐勇駿的頭發(fā),將他的腦門狠狠往地上磕了一下。
瞬間,徐勇駿腦門鮮血直流,他連喊著求饒,“彭……彭公子,這……這小子可是欠凱帝上千萬啊!”
徐勇駿等人也是懵逼。
在天臺上碰見彭老大,本來就已經(jīng)很懵了,結(jié)果還被彭老大揍了一頓,那就更懵了。
他們可是在為彭老大家的場子辦事,哪有被打得道理呀!
彭城冷冷一笑,一把拽起徐勇駿的腦袋,讓他看清楚面前站著的少年。
“這是我在監(jiān)獄里的老大,秦老大。”
彭城的一句解釋,想必也不用再多說什么。
徐勇駿等人嚇得瑟瑟發(fā)抖。
他欲哭無淚!
你既然是彭城的老大,你在他場子白吃白喝應(yīng)該的呀,為啥還偏偏說吃霸王餐,搞得徐勇駿惹了極大的麻煩。
秦墨趴在天臺的圍墻上,看著燕北的夜幕,一如既往的繁華。
“徐勇駿,你是被誰救出來的!鼻啬p描淡寫的問道。
徐勇駿身子猛地一怔,露出僵硬的笑容,“秦老大……我……我在監(jiān)獄,表現(xiàn)良好,就被放出來了,現(xiàn)在法制社會,哪有被救出來的說法!
“表現(xiàn)良好?”秦墨笑了笑。
“華夏《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致人重傷,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徐勇駿,你是以為我不懂法制嗎?”
“兩年前,你將一位燕北紈绔子弟重傷,導(dǎo)致植物人,判刑是在一年前,也就是說,你履行法律,最多也就一年時間,你告訴我,你表現(xiàn)什么了,能在監(jiān)獄獲得這么大量刑?”
徐勇駿身子不由僵硬起來,額頭上流出簌簌的冷汗。
他一時沒了話說,只得結(jié)巴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秦墨把玩著手機(jī),露出邪魅的笑容,“剛才你不是說,讓我陪你吹吹風(fēng)嗎?好啊!現(xiàn)在咱們就來吹吹風(fēng)!
秦墨朝著彭城擺擺手。
彭城的幾個小弟,立馬把徐勇駿架在了天臺圍墻之上。
只要輕輕一推,徐勇駿立馬就會從十層高的高樓之上摔下去!
徐勇駿看了眼樓下,如同看到萬丈深淵,他嚇得立馬把腦袋收回來,當(dāng)即在圍墻上就給秦墨跪了下來,“秦老大,你放過我,求你了……”
徐勇駿的眼淚鼻涕,全都流了出來。
在天臺圍墻上跪著,風(fēng)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把徐勇駿整個人吹得都凌亂了。
秦墨手指,輕輕叩在圍墻上,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響聲。
“我不想刁難螻蟻的性命!
“因?yàn)槲抑溃N蟻能茍且的活在這個世上,并不容易。”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徐勇駿嚇得身子不停顫抖,他艱難的張了張嘴,又艱難的把嘴閉上。
他露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秦……秦老大,我真不能說……說了康家會把我殺了的!
嗯?
秦墨和祝小雙都呆愣了,彭城無語的拍了拍腦門,這丫的恐怕就是個傻子。
過了良久,徐勇駿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急忙捂住嘴。
這恐怕是史上最快招供了,秦墨還沒問是不是康家,結(jié)果徐勇駿自己就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康家把你從監(jiān)獄里撈出來了的?”秦墨好笑的看著他,這個徐勇駿,實(shí)在太傻吊了。
徐勇駿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秦老大,我真的不能再說了。”
“你的工作也是……”
“不!絕對不是康家安排的!”
祝小雙、彭城都一臉黑線的看著他,秦墨也是苦笑不已,他都被徐勇駿逗樂了。
“我還沒問是不是康家安排的呢。”
徐勇駿怔在原地,如同一個傻子。
合著半天,秦墨一句話都沒來得及問,他全都給說了出來,秦墨本想著把他掛在天臺外嚇嚇?biāo)Y(jié)果連威脅都還沒開始,他自己全說漏了嘴。
秦墨都有些心疼他。
都不好意思再問別的了。
不過,徐勇駿給的這些消息,已經(jīng)足夠了!
康家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救徐勇駿,看來他哥哥,當(dāng)真就是康家的人了。
“徐勇駿,我希望你嘴嚴(yán)一點(diǎn)兒!鼻啬牧伺男煊买E的臉蛋,“天臺上的風(fēng)很涼,嘴巴容易漏風(fēng),吹到了閻王殿,那可不管我的事了。”
徐勇駿害怕咽咽口水。
“我……我今天沒來過天臺!”
總算聰明了一回。
秦墨笑著擺擺手,帶著祝小雙離開了。
離開凱帝ktv時,是彭城親自送秦墨下來的。
雖彭城說不用給錢,但秦墨還是說,過幾天會讓人把今夜的消費(fèi),送到彭城的手上。
秦墨感謝彭城的幫忙,但也著實(shí)不太愿意和彭城牽扯太多關(guān)系。
因此,也不希望欠下彭城太多人情。
欠下的錢,是一定要給的。
目標(biāo)已經(jīng)鎖定,現(xiàn)在就想辦法抓個現(xiàn)行即可,這個徐執(zhí),秦墨現(xiàn)在百分百確定,就是康家安排在百合藥企的內(nèi)鬼。
第二天一早。
秦墨剛來保安室,還沒坐穩(wěn),保安室門口就停下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
來往的員工們看到下車的人,全都急忙鞠躬問好,“百總,早上好!
百總今天竟然沒遲到!
員工們?nèi)俭@呆了。
要知道,百總可是有睡懶覺的習(xí)慣,平常哪怕再繁忙,早上上班遲到,幾乎成了鐵定的事。
可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百總竟早早來了百合藥企,而且……手上竟還提著一大袋子早點(diǎn)!
“哇,百總親自給秦先生送早點(diǎn)!”
“我的天!這待遇,就算秦先生在保安室待著,也掩蓋不了他在百合藥企的地位啊!”
“我感覺咱們百總超喜歡秦先生……”
“你別瞎說,別讓百總聽見了。”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百悅?cè)淮髦栫R,提著早點(diǎn)走進(jìn)了保安室。
見到百總來了,保安們?nèi)技泵φ局鄙碜樱賽側(cè)恢皇俏⑽Ⅻc(diǎn)點(diǎn)頭,就進(jìn)了監(jiān)控室。
“吃點(diǎn)兒早點(diǎn),不吃早點(diǎn)對身體不好。”
“謝了!
百悅?cè)粚⒃琰c(diǎn)放在桌前,為秦墨和祝小雙貼心的打開早點(diǎn),三人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點(diǎn)。
“嗯?”就在這時,百悅?cè)煌蝗桓械讲粚Α?br />
她看到了自己辦公室的監(jiān)控畫面,她立馬緊張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我……我忘記了,我自己的辦公室也安了監(jiān)控,那……那昨天早上,你們沒看到我換……換衣服吧?”
“哼!”
聽到悅?cè)唤憬愕脑,祝小雙悶悶不樂的拿著一個包子,躲在小角落,一個人不開心的吃著。
秦墨瞪著迷茫的眼睛,“什么?換衣服?什么換衣服?你在說什么?”
百悅?cè)痪従徥媪丝跉猓皼]看見就好!
昨天沒看見就好,以后換衣服看來不能在公司換了,百悅?cè)恍南搿?br />
“哼!”
祝小雙氣的包子也吃不下去了,他真的很想揭穿哥哥,但害怕被哥哥揍,眼睛瞪得大大的,小雙很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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