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看到這樣的場面,都有些驚呆了!
他低估了焱大藝術(shù)節(jié)的影響力,以為是一個小小的活動,卻不知,焱大藝術(shù)節(jié)是焱陽大學(xué)一年一度所舉辦的藝術(shù)表演舞臺,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會出現(xiàn)一大批才藝驚艷的學(xué)生老師,展示他們特有的魅力。
而其中,藝術(shù)院的白老師和商學(xué)院的榮蘊同學(xué),都已算是焱陽大學(xué)里的小明星了。
秦墨擠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擠到前排,拿工作牌進了后臺。
看到街舞社幾個字樣,秦墨便推門走了進來。
“榮隊長怎么還不來啊!”
“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不接,連微信也不回!
街舞社里,幾個學(xué)生坐在桌子上,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這些學(xué)生打扮新潮,很多人頭上帶著額套,還有幾個學(xué)生焦急的在屋里來回渡步。
榮蘊是街舞團的團長,也是街舞團的核心。
他沒有出現(xiàn),眾人都有些六神無主,連排練的心思都沒了。
這時,街舞社的門突然推開了,一位身姿挺拔的少年走了進來,幾位街舞社的成員立馬皺起眉頭,副隊長焦寒不耐煩的擺擺手,“我們這兒不用送水了,剛才有人送過礦泉水了!
正是心煩意亂之際,焦寒不想看到任何人。
秦墨微微一愣,晃了晃手里的工作牌,苦笑道,“我不是送水的,我是頂替榮蘊,過來參加活動的。”
幾位街舞成員頓時愣住了,大家傻了眼的看向秦墨,其中一位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搶過秦墨手里的工作牌,正是榮隊長的工作牌。
這不是胡鬧嗎?
“草他嗎的!”焦寒氣的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榮蘊是街舞團里最強的人,也就是領(lǐng)舞,可以說是核心,如果沒他的帶領(lǐng),街舞社很容易出亂子,卻沒想,他竟然說不來就不來了,大家卻也不敢罵咧什么,不敢得罪榮蘊。
“我怎么沒見過你?”焦寒厭惡的上下打量秦墨,想要從秦墨身上看出一絲街舞人的味道來,但從頭到腳,秦墨簡樸的穿著打扮,都不像跳街舞的。
“我剛來焱陽沒多久。”秦墨笑道。
“跳了幾年街舞?”
“沒跳過!
這天聊死了,沒法聊了,街舞團幾位隊員都鄙夷的看著秦墨,毫不掩飾他們內(nèi)心的鄙視,焦寒冷笑一聲,毫不避諱的說道,“榮隊長真是可以,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請來,這街舞沒法玩了!
就在這時,一位身著白色襯衫,下身是白色短裙的美女走了進來,白色短裙修飾了其白嫩的細(xì)長美腿,襯衫慵懶解開的扣子下,若隱若現(xiàn)誘人的鎖骨,那張無與倫比的完美臉蛋,令人看了難以不產(chǎn)生遐想。
就算焱陽地廣物博,也很難找出這樣的絕世美女來。
美女一出現(xiàn),幾位街舞社的同學(xué)立馬一板一眼的站起來,眼睛都亮了,和之前看秦墨的目光完全不一樣,紛紛笑著和美女打招呼,“白老師!
白素雪沖著大家和善的笑笑,一顰一笑間,都難以遮掩其漂亮的容顏,“大家都準(zhǔn)備的怎么樣?”
“別提了!苯购逇獾目戳饲啬谎,那目光要多嫌棄有多嫌棄,“榮隊長不知去哪浪去了,給我們叫來一位新兵蛋子,估計連街舞是啥都不會!
其余街舞社的人,也都一臉嫌棄的看著秦墨,就好似看垃圾似得。
白素雪好奇的看向秦墨,露出禮貌的笑容來,“沒事兒,大家重在參與,試著排練一下吧!”
真正跳開時,街舞社的成員們面色越來越不好了。
他們事先都經(jīng)過很多排練,秦墨卻完全沒看過他們的舞蹈,別說跟拍子,就是跳下去都很困難,排練了幾遍,焦寒終于無法忍受。
“臥槽,我他嗎不干了。”焦寒甩手罷工,其余街舞社的人也都撂了擔(dān)子,“這舞沒法跳了,給老子們派了個傻x,怎么玩?老子看見你就來氣。”焦寒指著秦墨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秦墨冷冷的看了眼焦寒,按捺住自己的脾氣,一言不發(fā)的站在原地。
沒必要和個學(xué)生計較。
白素雪看著大家都罷工了,急的亂了方寸,“大家好好表現(xiàn)就行,沒關(guān)系的!
“白老師,我們街舞社在焱大可是很有名氣的,要是因為這貨色砸了我們招牌,以后我們街舞社還怎么在焱大演出?”焦寒冷冷說道。
焦寒的不滿,也是街舞社所有成員的不滿。
焱大街舞社,在焱大小有名氣,是多少屆學(xué)生所打拼下來的,尤其這屆街舞社,更是由商學(xué)院的明星學(xué)長榮蘊帶領(lǐng),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名氣。
焦寒等人可不希望,因為一個白癡,敗壞了他們街舞社的名聲。
白素雪急的眼淚打轉(zhuǎn)。
她是今年新到任的老師,來焱大還沒兩天,就指望著焱大藝術(shù)節(jié),為她增加一定的影響力,白素雪知道,大部分來看她的同學(xué),都是因為她的容貌,她希望借助藝術(shù)節(jié)這個平臺,讓大家知道,作為老師,她有資格教焱大的學(xué)子。
而不是一個花瓶。
卻沒想,臨到上臺前,竟然出了這么大的差錯。
秦墨看著焦急的白素雪,心中多少有些愧疚,打量著白素雪的樣貌,總覺得這位年輕的老師,自己在哪里見過,卻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
“我不會放棄任何學(xué)生的。”白素雪握緊粉嫩的拳頭,瞪著焦寒一字一句道。
既然這位新來的成員,頂替榮蘊上場,自己作為老師,就沒有罷免他的資格!
焦寒和街舞社的成員們都笑了起來。
“呦呵,白老師您還挺偉大的!苯购捯衾餄M是譏笑,“那你就讓這小子一個人上臺吧!我看看他能跳出什么幺蛾子來。”
“我估計他跳的是廣場舞。”街舞社成員都哈哈笑了起來。
“我退出,你們來。”
突然,一直未開口的秦墨說話了。
白素雪焦急搖頭,“不……”
“白老師,你別說了,謝謝你的好意!鼻啬埔獾男χ
白素雪的好意,秦墨可以感受到,為了不放棄他,寧愿和整個街舞社對抗,但他卻也不想讓她為難,何況本就是頂替榮蘊參加,這些街舞社的人不想帶他,再好不過。
焦寒露出勝利的微笑,幾位街舞社成員方才站起來,繼續(xù)排練,同時還給秦墨豎了個中指。
白素雪歉意的看了秦墨一眼,然后繼續(xù)排練起來。
秦墨被眾人排擠到了角落,成了透明人,他仔仔細(xì)細(xì)看著街舞社的舞蹈,眼睛里閃爍著光芒,街舞社人每一個動作和技巧,不僅入了秦墨的眼中,也入了秦墨的腦海里。
“舞蹈是一種與眾不同的藝術(shù)形式,所展現(xiàn)的姿態(tài),要符合當(dāng)前的音樂,就是所謂的相契合,動作的力道,恰到好處,姿態(tài)夸張便顯得浮夸,姿態(tài)輕慢便顯得無力!
倉爺爺?shù)脑,在秦墨的腦海里不停的回蕩著。
秦墨并非不懂舞蹈,這些都在小時候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但只不過,秦墨對跳街舞不感興趣,所以很久沒有再跳街舞了,以至于有些生疏。
白素雪的節(jié)目,壓軸登場。
排練的時間過得很快,主持人報了白素雪的節(jié)目,場外數(shù)千名觀眾,爆發(fā)出山呼海嘯般的吶喊聲來,他們來此,就是為了看新晉的焱大女神老師,還有街舞社的。
白素雪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經(jīng)過秦墨時,歉意的看了秦墨一眼,小聲說了抱歉。
排擠掉一個學(xué)生,令她感到很不舒服,但為了焱大藝術(shù)節(jié),卻也是沒辦法的事。
焦寒路過秦墨時,露出得意的笑容,鄙夷不屑的神色,毫無保留的顯露出來。
“菜鳥,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街舞。”焦寒揚起嘴角的微笑,有意撞了一下秦墨。
秦墨淡淡然的看著,沒掀起絲毫波瀾。
就在登臺時,街舞社又出幺蛾子了!
“白老師,你一來到焱大,我就很喜歡你。”突然,焦寒停住登臺的腳步,街舞社眾人,也是笑著看向呆愣的白素雪。
瞬間,街舞社眾人擺開陣型,每個人手里拿出一朵玫瑰花來,焦寒也把早已準(zhǔn)備好的戒指掏了出來,單膝跪地“白老師,我很喜歡你,你做我女朋友吧!”
白素雪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所驚呆了。
“我……我不能和學(xué)生談戀愛!卑姿匮┙Y(jié)巴的拒絕。
她才剛來焱大三天,就收到了幾十封男同學(xué)的告白情書了,她都統(tǒng)統(tǒng)拒絕了,焦寒也不例外。
焦寒前兩天排練,就和白素雪告白過,卻沒想現(xiàn)在又來了,而且是登臺的時候。
第二次被拒絕。
對焦寒的打擊,不可謂不小。
焦寒手緩緩放下,陰沉沉的從地上站起來,“白老師,你想好拒絕的后果了嗎?”
“白老師,你就答應(yīng)我們焦隊長吧!難不成你想一個人完成舞臺表演?”其余街舞社,挑著眉頭笑了起來。
這是他們早已計劃好的,明目張膽的威脅!
白素雪緊咬著紅唇,嘴唇印出鮮艷的血紅,她沒想到,焦寒竟然這么有心計!
如果不答應(yīng),這場演出,就要砸在自己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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