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陽的飛機場,是國際機場。
每天有無數(shù)的航班,在這里來來往往。
人流量都是在幾十萬起步,有出去出差的人,也有回來過一個遲年的人。
龍市在華夏只是個小地方。
每天通往龍市的航班,也僅僅只有兩次。
在中午的當(dāng)空。
通往龍市的航班,飛了起來。
機場大廳內(nèi),巨大的落地窗前,四位打扮時髦的外國人,他們靜靜的站在窗戶邊,看著飛往龍市的航班,在碧藍的天空下,漸行漸遠。
直至消失。
“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了。”
在寒冬時節(jié),一位穿著短褲,打扮新潮,金發(fā)碧眼的美女,淡淡的說。
“秦墨終于又出焱陽了,如果這次不能在華海解決他,天老一定會怪罪我們,到時我們不會有好下場。”她低聲說著流利的英語,漂亮的眉頭,皺了起來。
其余三位外國男的,不由點頭同意。
作為天門四大洲的負(fù)責(zé)人,這件事已經(jīng)拖了太久了。
從秦墨惹上fba開始,到現(xiàn)在,連fba都不再相信天門的辦事能力后,已經(jīng)足足快過去兩年了。
天門派去的頂尖殺手、亞洲負(fù)責(zé)人七公、還有他們四人在離婁神墓的圍剿……
多次都讓秦墨逃脫。
甚至七公,還死在了焱山之地。
想起離婁神墓發(fā)生的一切,四人面色都扭曲了。
那是他們四人聯(lián)合以來,最為屈辱的一天!
被稱之為天門屈辱之戰(zhàn)!
他們在離婁神墓,丟失了臉面,放跑了秦墨,錯殺了人,還把錯殺的那小子,帶回天門,被天老一頓臭罵!
后來才得知,這個所謂秦墨的朋友,其實是他的仇人,焱陽武協(xié)副會長的兒子付欒。
他們不僅在離婁神墓沒殺了秦墨。
還幫秦墨解決了麻煩!
一時間,四大洲的負(fù)責(zé)人,在天門都成了笑柄。
好多手下的人,都把他們四人當(dāng)成了笑話。
其中,一些天門頂尖殺手,更是借此機會,想要但推翻四大洲負(fù)責(zé)人,坐上他們的位置。
天老也對他們表現(xiàn)出很強烈的失望。
若不是四人苦苦哀求,恐怕天老不會再給他們機會。
但給他們機會的同時,天老也說了一番話。
“這是你們最后一次機會,如果沒有把秦墨帶回來,你們也不必再回天門!”
這是四大洲負(fù)責(zé)人最后的榮譽之戰(zhàn)。
也是天門給他們最后一次機會。
他們格外的珍惜,也早已對秦墨,恨之入骨!
可是,秦墨自離婁回來,除了去了一趟扶國之外,基本沒出焱陽。
他們又不敢在焱陽這種大地方鬧事,一旦鬧事,很容易被華夏盯上。
因此,只能一直等待時機。
現(xiàn)在好了。
獵物終于出洞了。
美洲負(fù)責(zé)人卡列斯,他淡淡的瞥了眼機場,背起了包。
“走吧,出發(fā)華海,解決這個麻煩,我已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四人身影很快消失在機場,仿佛從來沒有來過。
誅神世家,紀(jì)家。
一處偏僻的宅院,幽暗的房子里。
房間里,僅有幾盞油燈,忽明忽暗的亮著。
在幽暗的房間里,全然看不出過年的氛圍,有的只是陰冷和恐怖。
四位誅神世家的家主,坐在一張會議桌上。
零星的油燈,照亮四個人的臉頰。
虞茹腰間纏著的蟒蛇,時不時發(fā)出吐舌頭的陰森聲音,令人不寒而栗。
四人不說話。
仿佛是在等待。
尉遲烈抽著雪茄,火光忽明忽暗的閃爍,一切都顯得很是壓抑。
如果說,焱陽中武之中,有誰是過了個好年的話,可能只有墨組了。
今年過年。
下至焱陽中武,上至誅神世家,沒有人能笑的出來。
全部因為洪家墳冢一戰(zhàn),沉寂了。
人們擔(dān)驚受怕,不敢言語。
在腦海里,還在不斷回放著洪家墳冢那一幕幕,以及秦墨立一嬰孩為中武之主的場景。
包括誅神四位家主。
他們也忘不了那副場景。
那飄揚的大雪天,葉家等數(shù)個中武頂尖世家,從此在這世間,不復(fù)存在……
這是一個陰影。
一個只要不殺了秦墨,就會永遠存在的陰影。
突然,手機叮咚的短信聲響起。
紀(jì)塵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亮了一下。
他如同找到黑暗中的一絲光明,急不可待的拿起桌上的手機來。
他認(rèn)真的看了遍短信。
他又認(rèn)真的看了遍短信。
直到確信自己沒看錯任何一個字后,他才激動的笑出聲來。
“哈哈!”
“天助我也!當(dāng)真是天助我也啊!”
紀(jì)塵發(fā)出夸張的大笑聲。
他過年以來,還是第一次這么開懷大笑,激動的甚至身子都有些坐不穩(wěn)了。
三位家主著急的看向他。
他平復(fù)了下情緒,方才緩緩笑道,“秦墨出了焱陽!他回老家去了!而且,墨組在別墅區(qū)過完年,也回了平陽村的基地,開始訓(xùn)練了!”
“現(xiàn)在焱陽,無秦墨之人!”
“大好時機!絕對大好時機!”
慕容鋒三人緊鎖的眉頭,終于緩緩舒展開來。
三人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意。
“那我們可以按照計劃行事了?”
“自然可以。”紀(jì)塵笑著點頭,“秦墨他去往華海,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不會回來。”
“再過十來天,就是他祝虢75歲大壽之日。”
“既然同為誅神世家多年,我們不去給祝老爺子送一份壽禮,那未免太過冷漠,到時,我們四人一定要好好準(zhǔn)備,好好給祝老爺子過好這個大壽才行。”
隨著紀(jì)塵笑起,四人臉上都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埋藏在心中許久的陰霾,終于可以緩緩散矣。
華海龍市。
喜慶熱鬧的街頭。
南方很少下雪,若是連南方都下起了雪,那基本不是平常的小雪,而是雪災(zāi)了。
龍市雖小,但其實遠遠比焱陽之地,來的熱鬧。
哪怕在白天,也能聽到街頭放鞭炮的聲音。
還有孩子們在街頭打鬧,以及大人們不時傳來的笑聲。
一個城市生活節(jié)奏快,能讓一個有進取心的人迅速提高。
一個城市節(jié)奏慢,能讓人享受生活,享受這份愜意。
兩者之間,沒有優(yōu)劣之分。
街道上的車輛很少。
難得過年放假的日子,上班的市民,也不愿再出去,只想在家里暖暖和和的待著。
而就在這時,遠處一排排車隊而來。
街道上打鬧的孩子,來來往往在街道上行走聊天的大人,全都不由停下了腳步。
好似在車隊出現(xiàn)的一瞬間,街道上的一切,全都安靜了。
這些昂貴的名車,在龍市基本家喻戶曉。
百合藥企百鑫座下賓利轎車。
龍市地下皇帝泰行安座下路虎攬勝。
李氏農(nóng)業(yè)總裁李大貴座下瑪莎拉蒂……
十?dāng)?shù)輛不同豪車排成一隊,朝著一個地方而去。
街道上的人們,徹底傻了眼。
龍市已經(jīng)很久沒出現(xiàn)這么大的動靜了。
“這……這怎么龍市這么多大人物出現(xiàn)了。”
“開這些豪車的人,也就龍市幾位頂尖大佬啊!”
“他們好像……去往飛機場了!”
街道的人們都不由停住腳步,一輛輛豪車呼嘯而過。
與此同時,還有很多龍市百姓看不見的場景。
整個華海,南市、北市、藥生市、江南市、無雙市……
多個城市,全都在同一天,暗流涌動起來。
無數(shù)輛豪車排成車隊,上了高速路,朝著華海同一個地方駛來,華海龍市。
華海龍市機場。
徐德無精打采的打著哈欠,“至于嗎?我們一家人跑過來接他,他自己打個車也能回來。”
“你怎么說話呢!”
蔣思琴忍不住抬起手,朝著老公腦袋就是一巴掌呼過去,“墨墨離開華海一年了,好不容易回來,你要是敢再欺負(fù)墨墨,我可饒不了你!”
徐德被一巴掌扇精神了。
他撇撇嘴,雖不滿意,但也不敢多說。
這一年來,徐家的大權(quán),漸漸全部掌握在了蔣思琴手中。
蔣思琴的小藥廠,得到了百合藥企的扶持,一年時光,發(fā)展迅速,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中型規(guī)模的藥廠了。
徐德依舊在政府混日子上班。
家中地位,也漸漸比不上了蔣思琴。
蔣思琴心里很清楚,她的藥廠能發(fā)展的這么好,全是因為百合藥企給墨墨面子罷了。
與她自己無關(guān)。
徐家欠秦墨的人情多著吶!
也就自己老公這混吃等死的東西,不知道感謝。
何況,許久沒見墨墨了,蔣思琴心中想念的緊。
尤其過年這孩子都沒回來,蔣思琴多少有些母親般的抱怨,一定要好好讓這孩子在家里過個年,在焱陽那地方,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徐嫣靜靜站在一旁。
她雖沒表現(xiàn)出很期待,但眼神時不時撇向落地窗外的機場,只是瞥一眼,又趕忙掉轉(zhuǎn)過頭,好像生怕有人知道她在等待什么似得。
徐德吧砸著嘴。
“一年過去了,殊不知華海還有幾人能記得他,風(fēng)光也不過當(dāng)年之事,也就咱老徐家,還對他不薄……”
話音剛落下,遠處突然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人群紛紛讓開道。
為首的百鑫等人,快步走了過來。
龍市十幾位頂尖上流之人,都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徐德的嘴半張,剩余的話怕是說不出來。
尤其,當(dāng)龍市機場大喇叭響起來后,他更是一個屁也不敢放了。
“各位旅客!各位旅客!萬分抱歉,機場暫時關(guān)閉十分鐘,請各位在機場大廳等待!如給您帶來不便,萬分抱歉,請各位旅客理解我們的工作。”
竟然要……封鎖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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