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秦墨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焱陽高武挺厲害的呀!華夏武道界的殿堂,華夏武者的巔峰之地,焱陽三大武界之首!
年輕男子沒想秦墨彈丸華海的小子,竟懂這么多,微微愣了下。
看來,他是個焱陽高武迷了,年輕男子心里笑道。
在華夏中,有很多武道迷,也有很多焱陽高武吹,哪怕是平常人,也對焱陽高武這種神秘地帶,有所好奇,因此焱陽高武其實有很多粉絲。
偏遠華海的小子,既然知道焱陽高武,那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位粉絲。
這就好辦了。
“你知道我是從哪兒來的不?”年輕男子不由又挺了挺胸膛。
他不想流露出得意的神情,但好似掩蓋不住這份得意,臉上不自覺有了得意的笑意。
“哪來的?”秦墨眨了眨眼。
“我乃焱陽高武,屈家之人!”
屈皓重重的和秦墨說道。
他說完,等待了幾秒,認真的盯著秦墨,期待著秦墨下一秒迷弟一般的神情,他心里已經做好準備,接受秦墨的崇拜和跪舔。
過了大概十秒鐘。
秦墨點點頭,“哦!
“哦?”屈皓和他妹妹屈甜韻不敢置信的看著秦墨。
他們報出這么響當當的家世,都說出了高武的身份,哪怕在焱陽,也會受到一群低武、中武之人的崇拜和追捧,但這華海小子,就說了個‘哦’字!
兄妹倆很懷疑眼前這小子,是在不懂裝懂。
他若真知道焱陽高武的厲害,此刻早應該表現出崇拜和激動的神情,但這小子卻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你就不應該再說點兒啥?還是你根本沒聽過焱陽高武?”屈皓疑惑的打量著秦墨。
秦墨不解撓了撓頭,“說啥?”
“就是說……怎么說呢……”
屈皓想給秦墨解釋一下,但又很是難為情,這該怎么解釋,總不能和秦墨說,讓他夸他吧?這也太尷尬了。
但秦墨好像秒懂了屈皓的意思。
“我曉得了!鼻啬α似饋,“那你倆挺牛逼的。”
屈皓,(一臉黑線)……
屈甜韻,(一臉黑線)……
這和兄妹倆所想的劇本不一樣,秦墨雖然夸了倆人,但聽上去總覺得不是味。
“不是……”
屈皓還想說什么,秦墨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們,“行了吧?適可而止可以?夸一句也夠了吧!還要不要點兒b臉?你倆牛逼!你倆無敵!你倆天下第一!ok?可以?”
秦墨都煩了。
把他拉到車后排,原來就是為了收割一波贊美。
屈皓頭痛的晃了晃腦袋。
彼此之間,所聊的話題,有些跑偏了。
“我之所以告訴你我們是焱陽高武之人,就是為了讓你知道,我們很厲害!
“嗯,知道了。”
“所以,你沒我們那么厲害,你就應該下車,道神宗不是你一個華海之人能入得地方,你最多也就武道宗師級別吧!”屈皓鄙夷的看了秦墨一眼,如同長輩教育道。
秦墨這回算是明白了。
這兩人原來也是出于對他的擔心,怕他實力不夠,去道神宗送死。
不妨也多告訴他們一些吧!秦墨心想。
隨即,他對屈皓說,“你知道秦墨嗎?”
自己的名號,不論在華海還是焱陽,如今都應該響當當了,尤其在焱陽,正是風頭正盛之日,告訴這兩人,應該就心里明白,他實力并不弱了。
“不知道!
噗。
坐在前排的王許陽,聽到后排傳來的對話,差點兒沒憋笑憋出內傷來。
秦墨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好吧……”
“那你可以下車了嗎?我們真是為你好,等到了道神宗,可能發生一場惡戰,輕微的余波,都能要了你這小小武道宗師的性命!
在華海之中,武道宗師還算是一方巨擘。
但對于焱陽高武,武道宗師太過渺小,如同螻蟻。
屈皓和屈甜韻也算是好心,不想徒增傷亡。
他們早在幾個月前,就開始游歷華夏各大險地,這是高武屈家的家規,每三年,家中小輩必須外出游歷一次,一方面增長閱歷,一方面也能尋找突破的機會。
出來游歷,便是所謂的行俠仗義。
平天下不平之事,維護天下正道,從而修煉心性,求得一份機緣。
就在半個月前,兄妹倆聽到關于華海人口失蹤案的消息。
于是,來到了華海,調查此事。
這件事越查越有蹊蹺,最后還是發動家族里的人脈,查到了道神宗。
清晨早佑山傳來‘魅陽之音’,兄妹倆更明白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在道神宗之內,很可能存在坐鎮一方的主宰!
這不是華海彈丸之地的人能應付的了的,哪怕面前這年紀輕輕的小子,有著武道宗師實力,也難以應付道神宗未知之事。
哪怕他們兄妹二人,都沒什么把握,還需見機行事,更別說眼前這小子了。
他們也就出于好心,希望秦墨莫要插手此事,免得去了道神宗,白白丟了性命。
秦墨輕輕笑了笑,“謝謝你們好意,但我自有安排!
說著,秦墨起身又回到自己座位。
“你!”
屈皓還欲再說什么,被一旁的妹妹拉住了。
屈甜韻盯著秦墨的背影,發出一聲冷哼,“哥,這種人你就別勸他了!
“華海這種彈丸小地方出來的人,自以為在一省之內有些實力,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殊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那點兒三腳貓功夫,在別人眼里不過班門弄斧而已。”
“他既然自以為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那就讓他沉迷在他自我世界之中!
“我們已好心勸過了,他若是死了,我們也良心無愧,隨他吧!
屈皓聽了妹妹的勸解,也只好嘆口氣,瞪了秦墨一眼。
他身為焱陽之人,實在與華海這種井底之蛙沒法溝通,打心眼里的鄙視。
屈甜韻雖說話聲音不大,但奈何秦墨耳力驚人。
他聽到兄妹倆的一番對話,也只是輕輕一笑。
有些事既然和這兩位陌生人解釋不清,也就不去解釋了,就讓他們隨便去說。
大巴車大概開了有半個小時。
從庇道鎮的山頭下來,又很快上了整個山脈最高的山,早佑山。
早佑山明顯和其他山不同。
不僅山峰最高,其中還有煙霧繚繞,視線都有些朦朧了。
山體之中,是一處處樹林,不過冬日時節,略顯蕭瑟,卻也可想夏日之時的美景。
周師傅這一條路跑了十幾年了。
哪怕薄霧繚繞,也遮不住他的視線,當真是車技了得,尤其盤山路,很多急轉彎和下坡路,開著一輛破大巴,卻能在其中輾轉騰挪,是個老司機。
很快。
上了山頂。
偌大的道神宗,展現在眾人面前。
道神宗整體朦朧在一層薄霧之中,整個山頂,全部被道神宗占據。
群樓林立,恢弘而又龐大。
若站于道神宗最高建筑之上,方可俯瞰整個群山,氣勢恢宏。
“到了!
周師傅停下車,冷聲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四個年輕人,你們去了道神宗最好尊敬點兒,那里隨便一個仙人,都能殺了你們這幾位口出狂言之徒!”
道神宗在庇道鎮百姓眼里,就是世間最強悍的存在。
他們管道神宗的弟子,都稱之為仙人。
屈皓只是冷冷一笑,就和妹妹下了車,秦墨和王許陽也從車里下來。
“你如果現在走,還來得及,如果進了道神宗的門,我們也保不住你們二人!
看著高聳的道神宗大門,屈皓冷冷的說。
秦墨不在意的笑笑,“沒事!
“哼!鼻痦嵍伎鞖庑α。
她算是體會到彈丸之地的人的自負了,仗著自己有些三腳貓功夫,就不知幾斤幾兩,真是找死。
“那你跟在我們身后,莫要壞了我們大事!”
屈皓有些憤怒的對秦墨說。
他實在不理解,為何彈丸華海出來的人,有這種無名的自信。
但這小子太過執拗了。
既然勸解不回去,屈皓只能出此下策,讓這兩人跟在他們身后,免得壞了他們調查之事。
道神宗太過神秘。
屈皓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此次前來,不過是探探底。
決不能讓這兩位華海之人,壞了他們的計劃,有可能這愣頭青稍微一句話說不對,或者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他們四人,估計都要死在這里!
也只好把這兩個拖油瓶,帶在身邊了。
王許陽早被這兩人弄得不滿了。
秦先生何等的身份,一路上受這兩人壓制。
他按捺不住想說什么,秦墨卻提前笑著點點頭,“好,可以!
屈皓這才放心。
他走到大門前,敲了兩下。
聳立云端的大門,在轟隆間打開一條細縫。
從里面走出來兩位身穿黑色道服的中年男子,他們手上拿著佛塵,背后掛著一把桃木劍,帶著和善的笑容走了出來。
他們打量了一下屈皓和屈甜韻。
“想必兩位就是焱陽高武遠道而來的屈家之人吧?”
“是!毙置枚耍⑽⑶飞怼
“道玄大天師,已在廳內等候多時,請二位隨我來。”其中一位笑著說。
突然,他眼眸看向兄妹二人身后的秦墨和王許陽,“不知……這兩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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