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這么快就露餡了嗎?”‘綾惜’身法詭異地躲過錘子,賊兮兮地大笑。
任真雙眉緊皺。
“你們地獄的人笑聲都這么奇怪嗎?”
“桀桀桀,是你不懂得欣賞此中韻味。”眼前的‘綾惜’雙臂無力地垂在身前,嘴角夸張地彎著,有一塊鼻子似乎正在慢慢滑落……
任真嘆了口氣。
“真可惜沒有把手機帶在身上,把這段錄下來,我能笑話她一年。”
“小子,雖然你看出了我的偽裝,但是我已經(jīng)達到了目的,好好看看你腳下吧!”
任真聞言看向腳下,一個布滿符箓的繁雜法陣冒出綠色光芒。
“桀桀桀,你是不是覺得靈力運轉(zhuǎn)有些遲滯?”假‘綾惜’額頭亮起與法陣相同的顏色,本來與綾惜一模一樣的姣好面容已經(jīng)融化了大半,無比駭人。
任真試著運轉(zhuǎn)《痛經(jīng)》,果真如他所說,靈力要比平常遲滯許多。
假‘綾惜’雙手鍍上一層黑光,朝任真直撲而來,尖聲叫道:“小子趕快納命來,我著急去殺其他人!”
任真想要催動紫電破妄雷,進入瞬雷狀態(tài),被法陣遲滯的靈力卻無法揮灑自如,心中不禁駭然。
假‘綾惜’雙手彎如鷹爪,狠狠朝任真耳面而來。
任真忙閃身躲開,拼命催動體內(nèi)靈力。
假‘綾惜’一招不成,又直直推出一掌,這下任真躲無可躲,硬生生用胸口挨了一掌。
任真捂著胸口退向一邊,呲牙咧嘴,胸口仿佛……
誒?怎么好像一點都不痛?
任真神色怪異地扯開領(lǐng)口,卻找不到一點傷痕,只是衣服被拍出一個掌印。
“小子,你這是用了什么秘術(shù)?中了我的戒冥掌,竟然還能站得起來!”假‘綾惜’驚詫不已。
“你……什么修為?”任真似乎感到有些尷尬,問道。
“大爺我已經(jīng)練氣九層!筑基指日可待!”假‘綾惜’自信滿滿地回答道。
你大爺?shù)模「愕梦疫@么害怕!
不過才練氣九層!
任真嘴角一陣抽搐,舉起雙錘,朝一臉自信的假‘綾惜’走去……
“啊!”
又一聲尖叫傳遍空曠的校舍。
這假‘綾惜’聲音與真的別無二致,任真聽到這聲尖叫,心中一陣暢快。
四周環(huán)境漸漸有了變化,讓任真感到古怪的違和感徹底消失,鋪滿木地板的走廊短了一大截,整個校舍都變小了許多。
任真拎起昏迷過去的假‘綾惜’,撒腿就跑向樓梯,剛跑出去幾步,便看到蘇沐困惑地站在遠處。
“任真,這里好像被施了幻術(shù)。誒?你手里的人是誰?”蘇沐看到跑向自己的任真身后拖著一個人,變得更加困惑。
“蘇沐!快借我你手機!”任真著急地說道,顧不上回答蘇沐的疑問。
蘇沐被任真急切的語氣感染,急忙把手中當做手電使用的手機遞給任真。
任真二話不說打開相機,將鏡頭對準假‘綾惜’,想要趕在偽裝失效之前,拍下那張滑稽的臉。
“還是遲了一步!”任真失望地長嘆。
假‘綾惜’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一絲綾惜的痕跡,露出一張陰森骷髏般的臉,隱隱透著綠光。
不過任真還是有所收獲,他不經(jīng)意間看到蘇沐的手機背景,是一張與綾惜的自拍合影……
趕到的天庭督察帶走了骷髏男,查探了一番廢棄的校舍,據(jù)他所說,這棟校舍似乎曾經(jīng)是地獄的秘密據(jù)點,其中布滿法陣符箓,不過如今已經(jīng)再次廢棄,只剩骷髏男一人看守。
任真看向遠去的警車,不禁有些同情骷髏男,獨自一人呆在這樣的地方,難免會精神失常,不時在深夜里尖叫……
深夜,綾惜偷偷摸摸從熟睡的蘇沐身邊起身,夏天的晚上依然濕熱,兩人房間的陽臺沒有關(guān)閉,吹來陣陣清涼微風(fēng)。
綾惜從陽臺一躍而下,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向遠處的樹林跑去,不是警惕地掃視四周。
來到從別墅看不到密林,綾惜才取出一支短哨。
她并沒有去吹響哨子,而是放在手掌,向其中灌入靈力,哨子鍍上一層暗綠的光澤。
面前空間陡然波動,憑空出現(xiàn)一個佝僂的身影。
綾惜向孟婆告知了此次遇到的地獄據(jù)點。
孟婆杵著木杖,略想了一會兒,說:“依老身看,應(yīng)當是冥王一派所設(shè),看來他們在天庭所涉甚廣,遠超鬼王所想。”
綾惜微微頷首認同道:“看來冥王在天庭布下不少眼線。”
孟婆嘆了口氣,旋即道:“鬼王得了上次所獲四時幻水覺,實力已有所恢復(fù),但還尚且不能匹敵。”
“不過這次襲擊考場的計劃失敗,冥王威望削弱不少,鬼王最近常夸起小姐。”
綾惜臉頰微紅,聞言有些開心。
“這么說將來與冥王免不了一戰(zhàn)。”
談話結(jié)束,孟婆準備離去,沉吟片刻說道:“小姐,再過幾日就該回去了,老身到時候來接你。”
綾惜揮手告別,注視孟婆消失在虛空中,轉(zhuǎn)身離去,獨自走在曠野之中,月白風(fēng)清。
又過了幾天,綾惜表示要回家去,蘇沐也提出需要回仙劍宗。兩人謝絕了歐陽辰準備的飛行法器。
任真不禁想起去年暑假蘇沐的修行,小腿感到一陣酸痛。
剩下三個男生度過了暑假,轉(zhuǎn)眼就要到開學(xué)的時候。
臨走前,歐陽辰說他父親相見任真一面,任真欣然答應(yīng),收拾好行李,三人一同前往煉寶閣。
在去往歐陽辰父親辦公室的路上,到處都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法器,葫蘆、鈴鐺、兵器……
走進辦公室,一位相貌普通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熱情地走向任真。
“你就是任真同學(xué)吧,我是煉寶閣董事長兼總經(jīng)理,歐正青。”
原來你們家真的姓歐……
任真忍不住在歐陽辰的臉和他父親只間掃視了一圈,完全想不到這樣貌不驚人的男人是歐正清的父親。
歐正清似乎看出了任真的疑問,大笑道:“別看我這個樣子,小辰他媽媽可是仙劍宗當年的校花!”
這基因得是有多好……
“任真同學(xué),你對本命法器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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