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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看起來是挺不錯的。
我身邊的女人那么多,但我也還是嫌不夠過。
以前呢,是美女很多,錢太少。
后來呢,是美女很多,時間太少。
現(xiàn)在呢,是美女很多,自由太少。
已經(jīng)被賀蘭婷給壓制住了,即使遇到再好的女孩,也不能去發(fā)展了,即使是以前談過的有過愛昧的對象,也不能發(fā)展,太悲催。
盡管新監(jiān)區(qū)讓張玫給封鎖了,可是我還是能和路唯聯(lián)系上了,讓我們的那邊的曾經(jīng)手下買通幾個獄警,讓我們手下和路唯能接觸上。
不過程澄澄那邊卻不能聯(lián)系上,因為程澄澄她們算是被張玫她們完全封鎖了,程澄澄她們不能再出來放風(fēng),勞動,新監(jiān)區(qū)長張玫她們禁止程澄澄她們能和外面的任何人任何女囚獄警接觸。
張玫入主新監(jiān)區(qū)總監(jiān)區(qū)長辦公室后,第一件事就是清除異黨,就是我們的人,全都掃到最下面的崗位之后,開始著手第二步:消滅程澄澄。
她很聰明,她不愿意自己帶人去干掉程澄澄,因為那樣子傷害很大,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她不樂意。
她找了路唯,跟路唯說讓路唯帶人去滅掉程澄澄她們,張玫她們給予最大的援助,滅掉了程澄澄,路唯今后就是唯一的大姐大了。
這就好比當(dāng)時朝廷招安梁山好漢,然后把梁山好漢編進(jìn)自己隊伍,讓梁山好漢去征方臘。
多么陰毒的招,不管路唯能不能贏,反正,都是讓女囚自己斗自己。
威逼利誘。
張玫不僅許諾給路唯錢,還許諾以后不收路唯她們的人的錢,讓路唯放心大膽的帶人進(jìn)攻程澄澄,干掉程澄澄,瓦解程澄澄集團(tuán)。
可是路唯深知,她們是不太可能打贏程澄澄的,除非是張玫她們幫忙,張玫她們也打贏幫忙了,但路唯怎樣都是做馬前卒,帶自己人先上的,真正的打了之后,誰知道張玫會怎樣 對待她們?
或許是趁著路唯進(jìn)攻程澄澄兩敗俱傷,張玫派人一起收拾了兩幫人,或許是在路唯打贏了程澄澄之后,再收拾路唯,總之,路唯是不相信張玫的話的。
可是,在路唯猶豫著不愿意接受招安的時候,張玫威脅如果路唯不愿意接受招安,那就先干掉路唯她們,先從 路唯她們這里收錢。
路唯派人來問我怎么辦。
其實路唯考慮得很對,張玫不過是利用她們而已,無論路唯勝還是敗,路唯的最終結(jié)局都是要被干掉。
那么,寧可被程澄澄干掉,也不要被張玫干掉。
和程澄澄可以合作,但張玫卻不行,張玫永遠(yuǎn)不會和女囚合作,只會利用 女囚。
我讓人去告訴了我的判斷。
讓路唯千萬不要和張玫合作,不要害怕張玫,不要做張玫的馬前卒對付程澄澄,想辦法去和程澄澄溝通,和程澄澄聯(lián)合起來,對付張玫,千萬不要妥協(xié),妥協(xié)了就完了。
她們那些女囚之所以跟著程澄澄,跟著路唯,就是因為她們是一個團(tuán)隊,可以對抗不法獄警們,如果路唯慫了,女囚們馬上就散了,因為跟著路唯還保不住自己的利益,又有誰還愿意跟著呢。
而我知道的就是,程澄澄肯定不會愿意和張玫合作,不會聽從于張玫,她們會對付路唯,但是她知道她們最大的敵人還是張玫。這一點我倒是放心的。
我偷偷吩咐了自己的人,讓她們不要為張玫那么出力,只是象征性的隨便去應(yīng)付一下任務(wù)就行了。
我所能辦到的,也就這樣子了。
張玫想要吃掉路唯和程澄澄她們,估計很難。
不過如果張玫她們真的不惜一切代價干掉路唯和程澄澄,那最終程澄澄她們還是會敗的。
女囚怎么可能干得過獄警們呢。
不可能的事。
賀蘭婷約我吃飯,說是感謝我上次請她吃大餐,還送了十萬塊給她。
我心想肯定又不是什么好事,我先不答應(yīng)。
我說我可能有些事要忙。
她說道:“是不是擔(dān)心我又去你那酒店吃住?”
我說道:“其實吧,也沒有,就是覺得你沒那么好心。”
賀蘭婷說道:“關(guān)于監(jiān)獄的一些事,找你聊聊。”
一聽到她要和我談監(jiān)獄的事,我來了興致,在監(jiān)獄已經(jīng)混得那么慘了,她終于要出手幫忙了嗎。
大不了去了被她坑一頓飯,我答應(yīng)了下來。
她告訴了我飯店的地址,還有包廂的名字,讓我在下午七點半到就行了。
我答應(yīng)了。
七點半,我準(zhǔn)時到了那一家飯店,是一家中式的餐廳。
復(fù)古風(fēng)。
餐廳上面的包廂,名字很有特色,以春夏秋冬梅蘭竹菊等名字命名的。
我進(jìn)去的是在一個夏荷的包廂。
包廂是用古屏風(fēng)攔起來的,右邊的包廂有七八個人吃飯,可以依稀看見,清清楚楚聽見旁邊包廂的人的對話。
我看了看時間,賀蘭婷又遲到了,說好讓我七點半到,結(jié)果她卻沒有聲音。
搞什么鬼?
好吧,只能等了,等她半個小時,如果她還沒到,我再給她打電話。
聽到左邊有人說話的聲音:“婷婷,你來了啊。”
婷婷,你來了啊?
怎么突然間,好像很熟悉的聲音。
我馬上靠近了屏風(fēng),從屏風(fēng)的縫隙中看過去。
我去。
那不就是賀蘭婷和文浩嗎。
文浩笑瞇瞇的,迎接賀蘭婷進(jìn)來,賀蘭婷挎著包,把包掛在了凳子上坐下來。
一桌子的菜。
文浩請賀蘭婷在這里吃飯?
然后賀蘭婷叫我來這里吃飯?
賀蘭婷想干嘛呢?
文浩看賀蘭婷坐下來后,說道:“婷婷,我點了這些菜,都是這個飯店最好吃的,最貴的,你看你還要加菜嗎。”
賀蘭婷說道:“有話說。”
他們都分手了,還見面搞什么鬼啊?
再說了,把我叫來看熱鬧?
文浩說道:“吃吧,先吃飯。”
賀蘭婷拿著筷子,夾了幾口菜吃了,說道:“有話就說,我很忙。”
文浩說道:“我好不容易能把你約出來,你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嘛。”
賀蘭婷說道:“為什么要給你面子?”
文浩陪著笑臉說道:“婷婷,你看,我?guī)砹耸裁础!?br />
說著,文浩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小盒子,一條銀光閃閃的項鏈。
他拿了起來,哦,是手鏈。
文浩說道:“在歐洲的時候,看到的,很漂亮,給你買的,配你的氣質(zhì)。”
賀蘭婷看了看文浩,說道:“留著送你女朋友。”
文浩說道:“婷婷,我沒別的想法,我知道我們分手了,那也可以做朋友嘛,你說是吧。”
賀蘭婷說道:“沒想過我們還能做朋友,我也不會和你做朋友。你不用來討好我。”
文浩說道:“這不是討好你,我們呢,真的,我就想做朋友而已了。”
賀蘭婷說道:“我不要。”
那么貪財?shù)馁R蘭婷,不要文浩的手鏈。
這手鏈,肯定價值不菲。
文浩臉色微微不好看了,說道:“婷婷,你難道就這么絕情嗎。”
賀蘭婷沒說話。
文浩說道:“你難道就真的要跟著張帆那小子混下去嗎?”
賀蘭婷說道:“什么叫混。”
文浩說道:“那不是混是什么,你現(xiàn)在過的是你想要過的日子嗎?你想要錢,我可以弄錢給你,你何必那么辛苦呢?”
賀蘭婷說道:“文浩,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夢想?你不懂,你永遠(yuǎn)不會懂。你要錢多容易,讓你爸給人通融一件事,上千萬到手了,你不靠你爸試試。”
文浩說道:“你瞧不起我。”
賀蘭婷說道:“你靠的是你爸,沒有你爸,你什么也不是。”
文浩說道:“是,我就是靠我爸,你難道不靠你家里?你一生來就很厲害了?”
賀蘭婷說道:“我在自食其力,我做我的事業(yè),從來不靠家里。我自己周旋在官商之間,公司是我自己做起來的,和家人沒關(guān)系。”
文浩說道:“婷婷,做個啤酒公司,這就是夢想了嗎?這種夢想,我隨手都能拿給你好幾個!”
賀蘭婷說道:“和你沒話說。”
文浩說道:“你挺讓我失望的。”
賀蘭婷說道:“我對你更是失望!那么久了,一點也沒變!”
文浩說道:“既然你讓我這么沒面子,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
賀蘭婷說道:“威脅我?”
文浩說道:“你的公司那塊地,很快就有人去征用了。還有你男朋友張帆的那個酒店,也會有人征用。”
賀蘭婷說道:“你真好,有個權(quán)勢滔天的父親,在這里,一手遮天。”
文浩說道:“如果我真的對你動手,就是你爸你家人我也能動。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饒過他們。”
賀蘭婷說道:“那我要好好謝謝你了。”
文浩很不甘心的樣子,拿了包站起來,然后準(zhǔn)備離開,可是又看了看賀蘭婷。
接著,他說道:“婷婷,真的沒可能了嗎。”
賀蘭婷說道:“沒有。”
文浩說道:“好,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完,文浩氣憤的離開了。
文浩離開了之后,大概一分鐘,賀蘭婷說道:“看什么,過來吧。”
我知道她和我說話。
我過去了。
賀蘭婷叫服務(wù)員上酒。
兩瓶紅酒。
又是紅酒。
我說道:“表姐,又來這招,沒意思吧。”
賀蘭婷說道:“都是酒,今晚不騙你。”
我說道:“不過你騙我干嘛呢,得到了什么,我都搞不懂你到底去明珠酒店干嘛。”
賀蘭婷說道:“你剛才沒聽文浩說什么嗎?要鏟了你的酒店。”
我說道:“靠,那個沙比,管他那么多。”
賀蘭婷說道:“過些天有人通知你們搬遷,你就真不用管了。”
我說道:“不是吧,真有那么厲害?”
賀蘭婷說道:“他爸是什么人。”
我說道:“那也不能這么隨便搞吧。”
賀蘭婷問道:“土地誰管?”
我說道:“難道他爸會支持他這么亂來嗎。就算他爸支持,那那些部門也讓他那么亂來嗎。”
賀蘭婷說道:“你太單純了,難道他會去告訴他爸說我要拆了那明珠酒店,和清江啤酒廠嗎?他會找借口搞一個項目,讓人去說服他爸,然后擺平那些管著這兩塊土地的部門,正規(guī)的手續(xù)都有,到時候讓你搬走你搬不搬。”
我說道:“賠償呢。”
賀蘭婷說道:“賠償?shù)臉?biāo)準(zhǔn),按照最低的來。”
我罵道:“真他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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