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邪門歪道違法的路是不行了。
我又問徐男和朱麗花,有什么好想法,好辦法。
徐男表示沒有好辦法,朱麗花也表示沒有。
我說道:“行吧,那就先這樣和他們耗著斗爭著,記住了,不能有危及到自己生命的情況出現(xiàn),一旦發(fā)現(xiàn)對方要把我們自己人弄死,馬上離開。大不了輸給他們,我們還會重來。”
她們表示同意我的意見。
謝丹陽問我道:“還要走嗎?”
我說道:“走,必須走,不能久留,久留危險。”
她說道:“帶我走。”
我看著謝丹陽,說道:“你開什么玩笑,帶你走?”
謝丹陽說道:“我?guī)埿》ズ湍闩畠和妗!?br />
想起來有點意思啊,而且小珍妮都好久沒有玩伴陪著她玩了。
我說道:“我也想,但是帶不了,下次吧。”
謝丹陽說道:“逗你的,你以為我想去,不過有個人很想去。”
她指了指朱麗花。
朱麗花這次倒是不害羞了,看著我。
我知道她擔心我,擔心我們在外面的安危,所以想跟著出去。
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若是曾是剛出去哪會兒,的確是很需要她,可現(xiàn)在不用了。
我說道:“沒事的,我們在外面很安全。離這邊不遠,往西那邊邊境就是,以后也會偶爾回來,等那邊比較平靜,大家有空去找我玩。”
她們也再沒說什么。
臨走時,朱麗花看著我,說道:“一切小心。”
我說道:“知道了,謝謝關心。”
她轉(zhuǎn)身和她們一起離開。
看著朱麗花的背影我心生難過,若說我最對不起的人,朱麗花定是其中一個了。
送走了朱麗花她們之后,安排多了兩輛車,帶上了父母,柳智慧,再去接了賀蘭婷的媽媽。
因擔心自己的行蹤被敵人知道,賀蘭婷的父親安排人把賀蘭婷的媽媽送到了高速收費站口前,我們在高速收費站口接了賀蘭婷的媽媽,一起出發(fā)。
賀蘭婷媽媽和我是同一個車,柳智慧一輛車,我父母在另外一輛。
主要是擔心大家一輛車太擁擠,并且如果敵人襲擊的話,我們的目標也太多,一下子就被全部掀翻一車弄死。
我還擔心大家一輛車會尷尬,畢竟啊,我爸媽去那邊最主要的目的是小珍妮,其次才是為了賀蘭婷,而賀蘭婷的媽媽是為了賀蘭婷,可是車上若還有個美女柳智慧,光是想想這個氣氛,都覺得尷尬漫出車窗外。
賀蘭婷媽媽上車后,就急著問賀蘭婷現(xiàn)在怎么樣。
我說道:“阿姨,她沒事,好著呢。”
她問我道:“這些天你們都跑去哪,我問婷婷,她又不說清楚,打電話總是不接,打不通。”
賀蘭婷肯定不會告訴她媽媽我們這段顛沛流離的流亡之路有多危險,我說道:“就是去了大馬,然后現(xiàn)在回來這邊邊境,很近。以后來回也都方便。只是現(xiàn)在你也知道,我們回來還不行,有人等著抓我們,要整我們。”
賀蘭婷媽媽說道:“唉,我好擔心,這對父女就不聽我話,一起去做這些容易被人報復惹火燒身的大事。”
我說道:“阿姨您放心,很快這些事都會過去了,我們終將迎來最終的勝利,目前已經(jīng)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賀蘭婷媽媽又是嘆氣一聲。
接著她說道:“預產(chǎn)期臨近了,那邊有沒有好醫(yī)院,有沒有好醫(yī)生。”
我說道:“有醫(yī)院,我們從國外帶了好醫(yī)生,放心吧。”
她長舒一口氣。
接著她對我說道:“這些天,我和她爸爸聊過,她爸說,目前斗爭到了最危險的時刻,我們每個人都有生命危險,能活著是好,不能再活著也是天意。她爸爸看得開,說活到這把歲數(shù),有些東西擁有過也就夠了。我不這么想啊,我們?nèi)绻隽耸裁词拢炅司屯炅耍覀冞@個年紀是夠了,可是我們的女兒啊還年輕啊,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說道:“當時選擇了這條路,也就明知道會有很多困難危險。”
她說道:“沒想到是那么的危險。我是想讓你們早點有小孩,但是有了小孩,婷婷還是靜不下來,她還要每天搞這個搞那個,哎呀我的心啊每天都在懸著。”
她媽媽跟我傾訴了好久。
睡了一覺后,天蒙蒙亮時,到了集合的岸邊上船渡河,過河后就是我們的那塊寶地。
渡河上岸后上車,從黑明珠所占的西角落營地到東南角營地,天際發(fā)白出太陽時,我們到達了。
當賀蘭婷媽媽第一眼見到自己女兒,眼淚就冒出來了。
倒是我們賀總,多強大的內(nèi)心,微笑迎接自己媽媽。
賀蘭婷媽媽看了又看自己女兒,責備道:“你還笑笑笑,我都愁死了擔心死你了,你還笑得出來。”
賀蘭婷說道:“見到你我高興。”
賀蘭婷媽媽說道:“你看看你,瘦成什么樣子啊,我說什么你們父女兩都不聽了,我的命哦。”
賀蘭婷媽媽又在唉聲嘆氣,賀蘭婷說道:“走吧,進來里面說。”
賀蘭婷帶著賀蘭婷媽媽過去餐廳那邊,我叫上父母一起,接著打電話給黑明珠,讓她帶小珍妮過來。
幾個人一起到了餐廳后,一起吃早餐。
賀蘭婷媽媽不停的問東問西,賀蘭婷耐心的給她媽媽解釋回答。
黑明珠打電話給了我,聲音焦急,說道:“珍妮不見了。”
我一下子心騰上嗓子眼:“珍妮不見了?去哪兒了!”
黑明珠說道:“昨晚我忙著看工地,她和張自睡,張自還在昏迷,珍妮不見了,可能被人擄走了。”
聽黑明珠的聲音,十分的焦急。
我心里也焦急,我還要強裝鎮(zhèn)定:“被擄走說明還安全,你先別擔心,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看看。”
見到黑明珠時,黑明珠看著我們一群人,眼淚在眼睛里泛。
我父母著急的過去問怎么回事。
我對父母說道:“先別慌,爸媽你們先不要說話。明珠,怎么回事。”
很快我們就調(diào)查出來,沒想到,對方竟然趁著我們在如火如荼建筑西角工事時從工地里打扮成我們?nèi)说哪踊爝M來,進來后則是很精準的找到了張自和珍妮所在的房間,把張自用藥放倒,把珍妮帶走。
一切神不知鬼不覺,不看監(jiān)控我們根本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說明對方已經(jīng)暗中觀察了好些天,從混進來的時候目的就很明確,就是擄走小珍妮。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我們怎么能犯這么低等的錯誤!
我們怎么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
說來也有點什么,的確是我們自己的失誤,在建筑工事時雖說也注重安防,但是建筑工事時很多地方很多工地都有可以鉆的漏洞,這也怪不得手下,怪不得安防,只能說我們自己百忙之中出錯漏,完全沒想到這一出。
只想著加緊建設防衛(wèi)工事,卻不料到對方鉆空子進來擄走小珍妮。
一群人都不說話。
黑明珠雖然看起來淡定,但眼眶有淚,全身有點顫抖,珍妮畢竟是她的心頭肉,她的至親女兒,至親寶貝,我過去拍拍她的肩頭,說道:“珍妮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她把前額輕輕抵靠著我的胸口,眼淚掉落在地。
我摸了摸她的頭,說道:“相信我,她不會有事,我們會救她出來。”
在場的人無不感到憤慨,我媽罵道:“孩子有什么錯呢,為什么要對孩子下手。”
我說道:“媽,你別激動。”
對這幫毫無人性的人來說,他們做事只講目的,不講手段,所謂道德道義,對他們來說是什么東西。
良心?
良心早就稱斤喂狗了。
這種事他們也不是干一兩次,已經(jīng)干了很多次。
只是我們?nèi)f萬沒想到,被抓的人是珍妮。
一個那么丁點大的小娃娃。
大家都在沉默時,柳智慧說話了:“她不會有事,對方會用她來要挾我們,在他們想要得到他們得到的東西之前,珍妮都是一個交易品,所以他們不會危及珍妮生命。”
我說道:“我贊同,我覺得他們不會對珍妮下毒手。”
媽媽說道:“怕對孩子打啊,罵啊,不給她吃飯啊。”
我說道:“媽媽你少說兩句。”
我媽這么一說,讓黑明珠都方寸大亂了,黑明珠抬起頭來,眼神都亂了。
柳智慧說道:“不會,他們會用孩子來要挾我們,但絕不會虐孩子。你們也太小看珍妮了,她跟我那么久,我深知她的性格,她圓滑聰明會說話,人見人愛,我也教過她假如被壞人帶走怎么討好壞人,她會講話,長得可愛,聲音好聽,誰還會舍得虐她?再有一點。”
黑明珠急忙問:“哪一點?”
柳智慧頓了一下才說道:“有甘嘉瑜在,不會對孩子怎樣的,甘嘉瑜會對我們下手,因為她潛意識把我們當成情敵,但是她不會對孩子下手,她自知這么做的話,會讓張帆恨她。”
黑明珠說道:“張帆難道不是一直恨甘嘉瑜嗎?”
柳智慧輕輕一笑,對黑明珠說道:“張帆厭惡甘嘉瑜?你問問張帆,什么是恨?真正的大仇恨是把對方給殺掉滅掉從這個世上抹去,張帆有這個心嗎?有想過要把甘嘉瑜給殺死嗎。”
黑明珠看向我。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說真的我真沒有想過要把她給殺死,盡管她對你們很壞,想把你們滅了。”
柳智慧說道:“她對張帆好得很,你們看不到嗎?她可以殺害我們這些人,但是她不會加害于張帆的家人,父母,姐妹。”
黑明珠說道:“所以她不也會對小珍妮下手,對嗎。”
柳智慧點頭:“就是這樣。”
柳智慧的這番話,讓我們這些人都稍稍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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