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薛明媚擺明要纏著我了。
我問道:“媚姐,其實(shí)我想知道,你所謂的生命最后一刻悟出的那些珍惜眼前人的道理,就是這么個珍惜法的嗎。”
她說道:“是,就是。”
我說道:“ok,沒問題。”
她說道:“好了不逗你了,我自己安頓下來了,住了酒店。”
我說道:“我給你安排。”
她說道:“五星級酒店,開窗窗外就是一望無際的藍(lán)色大海,舒服。”
我說道:“好,你先委屈住一段時間,等我們的別墅搞起來了,我們都搬進(jìn)別墅里。”
她說道:“嗯,好,到時候你就可以過上一夫多妻的美好生活。”
我說道:“靠,別亂講話,我這可是個正經(jīng)人,你這么污蔑我,怕是不給我?guī)頌?zāi)禍。”
她說道:“你還怕這個?你都那么多女人。”
我說道:“可做,不可說,這是某個高人教我的。”
柳智慧教的。
很多事情,做得,說不得。
便是如此。
薛明媚問我道:“這雞尾酒好喝嗎?”
我說道:“還行吧。”
她說道:“知道你喜歡喝酒,我從那邊帶來了幾瓶好酒給你,每瓶上萬塊。”
我問:“什么酒。”
她說道:“紅酒,洋酒,都有,要不去我房間看看?房間冰箱有飲料,我也會調(diào)酒,給你調(diào)幾杯。”
我說道:“我知道調(diào)酒好喝,但我估計幾杯下去,肯定掛了。”
她說道:“那不正合你意嗎?”
說著朝著我眨眼。
跟著薛明媚去了酒店她房間,她打開了一個箱子,箱子里果然都是包裝得很好的酒。
我看了看,說道:“你對我還真的是好。”
她說道:“還有煙。”
我說道:“雪茄?”
的確,是古巴雪茄。
關(guān)鍵是這個東西太濃,我根本抽不慣。
她說道:“知道你抽不了太濃的雪茄,這家是我精挑細(xì)選的,沒有那么濃。”
我說道:“謝了。”
她問我道:“你想喝怎么樣口味的調(diào)酒,我給你做出來。”
我說道:“有點(diǎn)甜,不要太烈,喝得舒服,順喉。”
她說好。
一會兒后,她給我調(diào)好了酒,從冰箱里拿出來的飲料,還是冰的,喝下去,舒服。
我看著這杯比啤酒還橙黃的酒,問道:“看起來這個顏色,像蜂蜜一樣。”
她問道:“好喝嗎。”
我點(diǎn)頭:“厲害。”
她說道:“你喜歡就好。”
她去切了一個水果盤過來,在水果盤上倒了一瓶酸奶,成了水果沙拉。
她說用這個送酒,比吃其他都健康很多。
搬到了陽臺外邊,這邊的確是這里的所有酒店中,離海最近的一棟酒店,陽臺下邊,就是海。
海風(fēng)拂面,聽著海浪的聲音,喝著小酒,抽著雪茄,實(shí)在是舒服。
薛明媚拉著凳子,坐在了我的身旁。
她說道:“從來沒想過,我們會有這么一天。”
我說道:“對,當(dāng)年深坐牢底,暗無天日,你還時不時的被關(guān)進(jìn)小黑屋,關(guān)鐵籠子,遭餓,遭電,遭打,的確沒想到過我們能有這么一天。相比之下,現(xiàn)在的生活,仿佛置身于天堂。”
她說道:“你對未來有什么打算。”
我搖搖頭:“沒打算。我現(xiàn)在擁有的這一切,都是打算之外,我之前只是想打算好好混個體制內(nèi),光宗耀祖,朝九晚五,娶個N手老婆,買個二手車,單位配個房,混吃等死,結(jié)果呢?你看看現(xiàn)在,一切都不是我所打算之內(nèi)的。我現(xiàn)在只想著,把現(xiàn)下的問題一個一個都解決了。”
她問我道:“什么問題。”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
什么問題?
問題太多了。
目前,面對楊志剛這個強(qiáng)敵,還有深深隱藏不知何時就跳出來要致我們于死地的李姍娜。
光是這兩個問題,就夠讓我頭疼的了。
相比起來,身邊的那些恩仇情緣,全都是小事,顯得真的是不值一提。
我說道:“問題很大,目前面對的大敵,就是印西的一部分海軍軍隊,你也知道,我們跟正規(guī)軍隊力量相比起來,差距實(shí)在是太明顯。首先人家有足夠的資金撐起一個龐大的軍隊開資,其次,人家有名副其實(shí)的名義,而我們,名不正言不順,我們需要一個地方作為依附,然后讓這個地方承認(rèn)我們是他們的一部分土地,這樣子人家不敢輕易打我們。至于軍事力量懸殊,只能通過加強(qiáng)建設(shè)我們的防御工事來達(dá)到防備于未然的目的了。”
薛明媚說道:“聽你這么說,也挺煩惱。”
我說道:“不是挺煩惱,是非常煩惱。現(xiàn)在還有一點(diǎn),敵人時時刻刻虎視眈眈盯著我們,在計劃著一個大事件,把我們?nèi)客滩ⅰ!?br />
薛明媚說道:“有這樣子的事?”
我說道:“明的,暗的,好幾個危險敵人,他們的實(shí)力比我們還強(qiáng)勁,我們能和他們拼的,就是頭腦。”
我指了指腦袋,說道:“集我們眾人的智慧,對付我們這幫強(qiáng)大的敵人。”
薛明媚說道:“圍繞這塊地盤的戰(zhàn)爭。”
我說道:“嗯。”
薛明媚問:“那酒店投資,房地產(chǎn),別墅投資,還能做嗎?”
我說道:“做,不做怎么賺錢,敵人不可能完全消滅,只能打到他們怕,讓他們不敢來。我們只會和他們一直共存,只有我們強(qiáng)大,他們才不敢招惹我們。”
薛明媚說道:“照這么說,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我說道:“嗯,是,也許是一生,更可能是幾輩子幾代人的事情,仇恨已經(jīng)深種,人會死,仇恨不會死,會一代傳一代。”
薛明媚說道:“看來,真的是看透了這世故。再也不是那個剛到監(jiān)獄的傻傻小男孩。”
[筆趣閣 ]我說道:“看一生,也看不透,讀不懂。不用夸我。”
她靠在我身上,問道:“今晚留在這?”
我喝了有些上頭,說道:“都行。”
她說道:“那,我?guī)闳ハ丛璋桑俊?br />
媚態(tài)撩人。
這時,手機(jī)卻響了起來。
小珍妮,奶聲奶氣的問:“爸爸,你在哪里呀。”
我說道:“爸爸在外邊,怎么了。”
她說道:“爸爸,媽媽說,說,說說她去忙了,今晚讓我和你睡。”
我問道:“你媽媽這時候去忙什么。”
她說道:“不知道,她說說,說去辦公室了。”
我問道:“那你和誰在?”
她說道:“自己在呀。”
我問:“自己在?”
她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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