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山見劉巖真的要動手了,又害怕起來,一咬牙,說道:“好,我統統答應你,不過我也想讓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劉巖喝道:“你沒資格和我講條件!”
魏文山見劉巖在他的徒弟面前一點不給他留情面,只好換一種說法:“那就當我求你一件事吧。”
劉巖雖然心中對魏文山極其厭惡,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可他也畢竟這么大年紀了,可憐兮兮的說求他這個年輕人,也有些于心不忍,就點頭道:“你說說看,我考慮考慮吧!”
“我年紀大了,你們應該理解,人老了就很戀舊,我和葉南天斗了這么多年,勢不兩立,可事到如今,我覺得沒有什么意義了。所以我想和他化干戈為玉帛,兩個老家伙坐下來言歸于好,以后呢,我也做正經生意,這樣豈不快哉!”魏文山說話的時候,眼神中透出一絲狡黠。
人都說:人老奸,馬老滑,魏文山活了這么大歲數,自然有著洞悉人情世故的本事,他見葉家的孩子都出動了,唯獨不見葉南天,就猜到了葉南天可能不在人世了,所以他這個要求表面上是要和好道歉,實際上是在試探。
還沒等劉巖回答,葉恒海就喝道:“想和好?做夢吧你!我父親和誰吃飯都不會和你坐下來吃飯的!”
魏文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不要這么暴躁嘛,等你們到了我和你父親這個歲數,就懂了,沒有什么心結是解不開的,相逢一笑泯恩仇,看淡風云。”
葉恒江也喝道:“你別做夢了,我爸就算……”他說到一半,覺得不對,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狡猾的魏文山還是聽出來了,他知道葉南天應該故去了,或者重病在身。
“好吧,那我就熱臉貼冷屁股了,劉巖的三個條件我都答應,以后咱們還是和平相處吧!”魏文山覺得此地不宜久留,不管怎么樣,先答應再說。
不過劉巖還是攔住了他,說道:“今天你可以走,不過我朋友王一達,還有我的葉三叔,他們的傷怎么辦?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
魏文山臉色一變,反問道:“那你想怎么辦?”
“打傷王一達的兇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張麟和石猛 干的吧,而且是受了付義的指使!這三人必須受到懲罰!還有你,前天打傷了我的三叔,你自罰吧!”劉巖森然說道。
“劉巖,這都是誤會,現在誤會解除了,我看就算了吧,這樣,我可以賠償醫藥費,你們只要說個數,我一定照付!”魏文山想用錢來解決。
葉恒河冷笑一聲,罵道:“你他媽以為就你有錢是吧?告訴你,多少錢都沒用,必須血債血償!”
付義,張麟和石猛躲在后面,嚇得直往后退,想要逃跑,劉巖大喝一聲:“你們給我站住!”
劉巖不論輕功還是掌力,都遠遠的勝過他們,他們嚇得都不敢動了。
“那你們想怎么辦?”魏文山臉色鐵青。
“這三個人各自受我一掌,你打傷了我三叔,你就要讓我葉叔叔和葉二叔一掌!”劉巖說出了懲罰手段。
魏文山一聽,心中暗喜,這三個徒弟其實他并不在乎,打就打了。不過要是劉巖動手親自懲罰他,那他是頂不住的,現在劉巖說讓葉恒海和葉恒江懲罰他,那可就不怕了。
“好,就聽你的!”魏文山說著,一揮手,示意三個徒弟站到前面來,接受懲罰。
付義又怒又怕,他對著魏文山喊道:“師傅,你不該這樣,我們也是……”
“少廢話!我沒讓你們去傷人,不是你自作主張嗎?”魏文山板著臉,兇態畢露,他現在只求自保,也管不了徒弟們了。
付義一咬牙,知道今天躲不過去了,他知道王一達沒死,而且劉巖這個人心善,所以自己應該能保住一條命的,就閉上眼睛說道:“來吧,我甘心受罰!”
張麟和石猛知道今天躲不過去,也都閉上了眼睛,等著劉巖懲罰。
劉巖運行真氣,使出了兩成功力,啪啪啪,快似閃電的連拍三掌,打在了三人的肚子上。
如果是普通人,這三掌下去,肯定內臟被震得粉碎而死,不過這三人也都是修行之人,他們也在運行真氣來抵抗,所以劉巖的二成真氣拿捏的恰到好處,把這三人打的口吐鮮血,卻抱住了一條命。
三人痛苦的躺在地上,來回翻滾著,痛不欲生,劉巖森然說道:“這是給你們的一個教訓,以后再敢動我的朋友,就沒這么便宜了!”
魏文山嘆了口氣,給這三人各自輸入了一些真氣,讓他們減緩了疼痛,他也知道,劉巖沒有痛下殺手,留住了他們的命。
解決了這三個人,下面該輪到魏文山了,他自認為功力深厚,能夠受得住葉恒海和葉恒江的掌力,就笑著向前一步,說道:“你們兄弟倆來吧!”
劉巖突然伸手說道:“慢著,魏文山,我可要先說好了,你不許運功自保,要結結實實的接受懲罰。”
魏文山的臉色就變了,說道:“小子,你別欺人太甚!我不運功自保,難道讓我被人活活打死嗎?”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前天你出手的時候,不也是想要我的命嗎?若不是葉三叔命大,可能就死在你手里了吧!”劉巖想起了葉恒河的慘狀,再次捏緊了拳頭。
“好好好,隨你們吧!”魏文山無奈,畢竟他理虧,只好一閉眼,等著葉恒海和葉恒江出手。
劉巖和兩人對了下眼神,示意讓他們手下留情,出出氣就好了,畢竟目前來說,魏文山罪不至死。
葉家兄弟雖然也是氣憤填膺,可也都是有身份的人,成熟穩重,他們向劉巖點點頭,知道自己心里有分寸。
葉恒海和葉恒江,兩人伸出雙手,大喝一聲,朝魏文山身上打去,砰砰幾聲,魏文山向后連退三步,才站住了,嘴一張,噴出一口鮮血。
劉巖知道,其實他還是運用了真氣護體,只是沒有全力而已,即使這樣,也只是讓他退后三步,沒有摔倒,可見魏文山也是相當強的。
見這個老人吐了鮮血,葉恒海和葉恒江也出了氣,說道:“姓魏的,希望你以后老老實實做人,不要為老不尊,下次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魏文山臉色發白,手捂著胸口說道:“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劉巖說道:“可以走了,你們都給我記住,這次只是一次小小的懲罰,我不希望有下次!”
魏文山沒有再說話,一揮手,付義等徒弟都跟著他走出了基地。
“葉大叔,葉二叔,出氣了嗎?”
“還行吧,我總覺得這老家伙不會善罷甘休的。”葉恒海心情并不輕松,以前葉南天就是魏文山的老對手,他知道這個老家伙的手段。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起碼在南海市他們是不敢再掀起風浪了。”
三人回到了車上,葉恒江又說道:“這個基地也是違法建筑,回頭我找人把這里給推平!”
劉巖知道葉家的能量,拆毀這個非法建筑輕而易舉,不過老爺子去世了,葉家沒有人能夠和魏文山抗衡,劉巖就要擔負起保護葉家的責任。
“劉巖,分店的事情現在進展的如何?”葉恒江在車上問道。
“很順利,貸款下來后就開始裝修,估計下個月就能開業了。”劉巖答道。
“好,其他方面再有什么事,盡管和我們說,我們不會幫你做生意,賺不賺錢還要靠你自己經營,但是我們會盡力幫你提供需要的便利條件。”葉恒海的話很實在。
把魏文山趕走之后,劉巖就開始專心準備分店的事務,其實關清月已經把分店的相關事宜處理的很好,不需要劉巖多操心了,他主要是關心王一達和葉三叔的病情。
這兩人都是因為他受的傷,人家還沒出院呢,自己就離開南海市,那太不近人情了。
葉恒河的背傷在劉巖的精心治療下,恢復的很快,一周之后,就基本沒有痛感了,睡覺也不用趴著了。
一天,劉巖在葉家吃午飯的時候,葉恒海提議道:“劉巖,你這個治療燙傷的湯藥,還有藥膏很有效啊,為什么不做成藥品呢,這又是一個創業項目。”
劉巖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爺爺留給我的醫術里面,有很多類似的偏方妙藥,可是我的精力有限,現在只能專心做藥膳生意。上次我還有個骨靈膏,非常不錯,后來由于手頭缺資金,賣給了一個做藥廠的朋友。”
葉恒海微微點頭,若有所思,旁邊的葉恒河說道:“大哥,上個月我聽說有個消息,南海第二制藥廠好像要倒閉了,是不是真的?”
葉恒河這一提醒,老大葉恒海眼睛一亮,他把筷子放下,略顯興奮的說道:“你的意思是……”
“沒錯,咱們幫劉巖把藥廠盤下來吧,我看他的醫術這么精湛,隨便搞搞就能搞出這種靈丹妙藥,這么好的藥方在他的手里放著太浪費了,不如投向市場,服務百姓呢。”葉恒河通過這次受傷,算是服了劉巖的醫術了。
“這倒是很好的想法,資金也不是問題,只是藥品的制作沒那么簡單的。”葉恒海微微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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