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曼的車其實(shí)也不錯,兩百多萬的瑪莎拉蒂,但是跟這些車一對比,還顯得有些寒酸。
三人走向會所的大門,門口站著兩個保安,他們走過去的時候,保安把他們給攔住了。
“誰讓你們來的?”一個保安凝眉瞪目的喝問。
許詩曼趕緊應(yīng)答:“他們是我的朋友。”
“怎么從來沒見過他們啊?”保安打量著劉巖和莫曉琳兩個人。
“他們是我在京城認(rèn)識的朋友,第一次來。”許詩曼解釋著。
那兩個保安的神態(tài),對她并不是很恭敬,甚至有些不屑。
莫曉琳和許詩曼現(xiàn)在關(guān)系很好,她在京城可從來沒受過這個氣,就往前一步,指著那兩個保安喝道:“你們什么東西?詩曼姐都說了,我們是她的朋友,你憑什么攔著?”
兩個保安被莫曉琳這樣一個小姑娘指著,登時大怒,從身后抽出棍子指著莫曉琳喝道:“我們就是干這個工作的,不認(rèn)識的人就是不讓進(jìn)!你再囂張就別怪我們動手了!”
其實(shí)莫曉琳如果不出頭,劉巖都想回去了,他壓根就不想去這種地方,可他也知道許詩曼是好心,所以只好耐著性子等。
現(xiàn)在看到保安要對莫曉琳動手,他可不能做事旁觀了,他把莫曉琳拉到自己身后,喝道:“你們要干什么?不都告訴你們了嗎?我們是許姐的朋友!”
“許詩曼可以進(jìn),你們不行!”保安也和劉巖杠上了,一點(diǎn)面子不給,可以看出,這家會所的老板肯定不是一般人,根本沒把許詩曼放在眼里,所以他手底下的狗才會這樣對待許詩曼。
許詩曼氣的不行,她想要打電話給熟人,不過劉巖已經(jīng)發(fā)飆了。
“我數(shù)三個數(shù),你們必須讓開,不然我們就往里闖了!”劉巖有點(diǎn)火大,要開始來硬的了。
許詩曼知道這里面的人不好惹,怕劉巖吃虧,急忙上前拉住劉巖。
如果剛才她拉住劉巖,可能劉巖就往回走了,可現(xiàn)在,子彈已經(jīng)上膛,不得不發(fā)了,劉巖也想看看,這里面到底是什么大人物,連許詩曼都不放在眼里。
保安見劉巖要硬往里闖,兩人就掄著手中的警棍朝劉巖頭上砸來,嘴里還惡狠狠的罵著:“真他媽找死,敢在這里撒野!”
許詩曼和莫曉琳在后面搖頭嘆氣,知道這兩個人要倒霉了。
砰砰的兩聲,兩個保安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整個人就都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到會所的門上,把門都撞壞了。
外面這么一鬧,里面又沖出來一個保安,看起來像是個小頭目,他吃驚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人,問道:“怎么回事?”
那兩個人不停地呻吟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有人來搗亂,快點(diǎn)去喊老板,這人很厲害!”
小頭目瞄了一眼劉巖,也不敢動手,轉(zhuǎn)頭就朝里面跑,劉巖笑了笑,說道:“這下好了,沒人管,咱們進(jìn)去吧。”
莫曉琳嘻嘻笑著,跟在了劉巖后面就往里走,許詩曼知道今天這事麻煩了,有點(diǎn)擔(dān)心,不過劉巖給了她很強(qiáng)的安全感,而且很爽,她也就索性不想那么多了,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劉巖在前面走著,東張西望,背著雙手,就好像領(lǐng)導(dǎo)來視察一樣。
許詩曼以前來過幾次,在后面給劉巖講著這里的結(jié)構(gòu),告訴劉巖,酒會的人應(yīng)該都在旁邊的宴會大廳。
劉巖點(diǎn)點(diǎn)頭,徑直朝宴會大廳走去,他剛推開門,里面就跑出一個人,差點(diǎn)和劉巖撞到一起,兩人都向后退去。
那人看清劉巖之后,大聲喊道:“吳老板,就是他,剛才他在門口打倒了我們的兩個保安!”
“誰啊,膽子這么大?”里面?zhèn)鱽泶执值穆曇簦犉饋硐袷撬奈迨畾q的男人。
劉巖本來就是來這里玩的,也不在乎,再次向里面走去,進(jìn)門之后,看到了宴會廳里有二三十個人,有男有女,衣著高貴,華麗,一看就是很有身份的人。
“剛才就是我打的保安,誰有話說?”劉巖冷冷的環(huán)顧全場。
許詩曼和莫曉琳也走了進(jìn)來,她見氣氛很緊張,急忙笑著解釋道:“吳老板,你們不要誤會,他叫劉巖,是我的朋友,這位叫莫曉琳,我?guī)麄儊淼模瑒偛潘麄兒捅0灿悬c(diǎn)小誤會,沒什么大事。”
剛才的那個保安頭目氣哼哼的說道:“還叫沒什么大事?你們?nèi)タ纯矗莾蓚保安現(xiàn)在還躺在地上呢,門都給撞壞了!吳老板,您說吧,怎么辦?”
吳老板是一位四十多歲,身材修長的男人,看得出來,他保養(yǎng)得非常好,除了頭發(fā)略有花白之外,精神頭很好。
他上下打量著劉巖和莫曉琳,緩緩說道:“你叫劉巖?”
劉巖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昂首挺胸看著他。
“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劉……巖……”
吳老板正嘟囔著,皺眉思索,旁邊一個二十多歲,打扮很時尚的年輕人說道:“我想起來了,他應(yīng)該是那個武術(shù)冠軍吧,前一陣子挺火的!”
另一個人也一拍腦袋說道:“對,就是他,最近在拍電影呢,是張易謀導(dǎo)的那個什么片子!”
聽他們的說話口氣,沒有把張易謀導(dǎo)演當(dāng)回事,就像是說一個很平常的導(dǎo)演。
吳老板點(diǎn)點(diǎn)頭,走向劉巖,問道:“你就是那個武術(shù)冠軍?”
“見笑了,就是我。”劉巖淡淡的答道。
還沒等吳老板說話,旁邊那個年輕人就不屑的說道:“不就是京城的一個莽夫嗎?都什么時代了,還整花拳繡腿那一套,早過時了!現(xiàn)在武打片都沒有市場嘍!”
聽他這么嘲諷自己,劉巖也不生氣,說道:“是啊,現(xiàn)在都是小鮮肉的天下了,娘炮才受歡迎,有什么辦法呢?”
年輕人臉色一下就變了,他叫肖晗,是現(xiàn)在當(dāng)紅的明星,向來以中性打扮為特色,比如今天他的打扮就很另類,長發(fā),眼影,甚至還畫了眼線,真的是比女孩還要精致。
“你說誰娘炮呢?”肖晗瞪眼向劉巖吼道。
“哎呦喂,你別自己帶自己的節(jié)奏啊,我就是隨口這么一說,又沒指名點(diǎn)姓的。”劉巖嘻嘻的笑著。
“這里不歡迎你們,趕緊滾!”肖晗氣急敗壞,一擺手,就要轟劉巖走。許詩曼在上滬市的圈子地位不高,可劉巖畢竟是她帶來的朋友,她可不能讓肖晗這樣對待自己的朋友。
“肖晗,別太過分啊,劉巖是我的朋友,這個酒會又不是你辦的,你有什么資格讓他走?”許詩曼秀眉豎立,對著肖晗喝道。
肖晗一點(diǎn)都不給許詩曼面子,哼了一聲,說道:“許詩曼,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怎么,在上滬混不出來,就跑到京城的圈子去,你還真以為現(xiàn)在是三年前的你嗎?告訴你,你過氣了!”
女明星就怕人這樣說她,許詩曼本來就心虛,被肖晗這樣當(dāng)面辱罵,登時滿臉通紅,差點(diǎn)哭出來。
莫曉琳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指著肖晗罵道:“你以為你很紅嗎?不男不女的鬼樣子,挺大個男人還畫眼線,涂口紅,像個人妖一樣,我看你也就紅幾個月而已!”
肖晗氣得半死,沒有人敢當(dāng)面這樣說他,自從他走紅以來,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擁的,他沖著莫曉琳就沖來,看這意思想要動手了。
吳老板臉一沉,喝道:“你給我好好待著,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
肖晗似乎很怕這個吳老板,一聽這話,他急忙向后退了幾步,不敢動了,只敢瞪視著莫曉琳,咬牙切齒的。
吳老板冷笑著看著劉巖和莫曉琳,緩緩說道:“京城的人也敢在我這里大呼小叫了?許詩曼,誰給你的膽子?”
許詩曼對吳老板不敢發(fā)火,輕聲說道:“吳老板,我是靳先生通知來的,本來是想一個人來,可正好我朋友在這里宣傳電影,就一起帶來了,吳老板別生氣。”
吳老板哼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那個叫靳西的演員,他今年快四十歲了,去年以為演了一部電視劇大火,從而迅速躥紅。
在他沒紅的時候,許詩曼曾經(jīng)幫助過他,所以他對許詩曼一直抱有感恩之心,有什么好事也都想著她。
今天這次酒會就是他邀請許詩曼來的,可是靳西見到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有點(diǎn)為難了。
“靳西,是你讓許詩曼來的?你是讓她一個人來,還是讓她帶朋友一起來的?”吳老板陰惻惻的看著靳西,很明顯,他這是要靳西站隊呢,想要借靳西的口,把許詩曼三人轟走。
靳西猶豫了一下,眼神低垂,不敢看許詩曼,答道:“我只通知了許詩曼一個人,沒讓她帶朋友來!”
吳老板得意的一挑眉毛,問道:“許詩曼,聽見了嗎?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許詩曼瞪著靳西,使勁點(diǎn)著頭,緩緩說道:“行,靳西,你可以的。劉巖,曉琳,我們走!”
她畢竟是女人,自尊心強(qiáng),如果對方直接轟她,她還能跟他們對著干,可吳老板通過她的朋友來擠兌她,她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劉巖腳下沒動,冷冷說道:“為什么要走?我看大家都是同行嘛,交交朋友不好嗎?”
許詩曼拉著劉巖胳膊說道:“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些人眼睛長在頭頂,沒必要理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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