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意外,我們也不想的!焙卫习鍞傞_雙手,無奈的說著,然后他想了想,“這樣吧劉總,我賠償那個經理家人一筆錢,他就跑路算了!
劉巖哼了一聲,罵道:“你特么說的倒是輕松,你能給多少錢?多少錢能賠償我們的損失?”
“五十萬,行不行?我現在就回去給您拿錢,現在我身上沒帶那么多錢!闭f著,他朝旁邊一使眼色,就要逃離這里。
劉巖很清楚,這個何老板很狡猾,他剛才說了這么多,就是想穩住劉巖,趕緊逃跑,他心里恨極了黑胖子,怎么會把劉巖這個“瘟神”領到自己面前,這不是找死嘛!
“站!”劉巖冷聲喝道。
何老板不敢動了,咧著嘴,擠出笑容問道:“劉總,我,我這就去取錢,這樣吧,我讓他們在這里等著,您該放心了吧?”
說著,他一指黑胖子等人,想把這些人押給劉巖當人質,他自己逃掉。
黑胖子等人馬上急了,喊道:“何老板,你不能這樣啊,我們又不是你的家人,你把我們留這里算怎么回事?”
劉巖懶得聽他們吵了,喝道:“都別走,給我老實的待在這,何老板,你說的那個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何老板身子一震,哆哆嗦嗦的答道:“真,真的是我朋友,你要是不信,我去把他叫來!
說著,他又要往外走,劉巖剛要沖過去抓住他,忽然,他從懷里掏出一把土槍,對準了劉巖,兇狠的狂笑起來。
“姓劉的,沒想到吧,你不是能打嗎?來啊,看你有沒有槍厲害!”
劉巖冷笑著看著他,問道:“就你這把破槍,還想威脅我,我看打兔子都打不到吧?”
“你敢試試嗎?”何老板的手指慢慢的扣向扳機。
劉巖手掌向前,緩緩打出一團真氣,瞬間,何老板和身邊幾個人就被真氣籠罩,擠在里面,動彈不得了。
何老師傻掉了,他感覺呼吸都很困難了,手指更是像被一雙大手握住,完全不聽使喚了。
“劉總,我錯了,你放過我吧!”何老板嚇壞了,他哪知道劉巖會這種功夫,劉巖距離他四五米遠呢。
“現在知道錯,已經晚了,跟我去一趟警局吧!”說著,他命令旁邊的黑胖子,找來繩索把這些人都給綁了起來。
楊小虎在外面等的很心焦,他擔心劉巖會出事,手持一根木棒沖了進來,發現這些人 竟然全被劉巖綁起來了。
“小虎,來得正好,把他們都弄上車,咱倆一人開一輛,去警局!”
“是!”楊小虎興奮的答應著,心里對劉巖更加欽佩了,自從兩人走出清河村,楊小虎才發現,劉巖越來越理智了,做事穩妥,有勇有謀。
兩人開著兩輛車,帶著這些人,來到了縣公安局,上次的案子,是由這里負責審理的。
在公安局的走廊里,劉巖見到了周隊長,張隊長詫異的問道:“劉巖,你怎么來了?”
劉巖就簡單的把這事說了一遍,周隊長恍然大悟,說道:“原來那個案子里通緝的是你的朋友小虎?早知道我就親自去審了!
劉巖笑了笑:“沒關系,已經水落石出了,小虎沒事!
警方重新審理了這個案件,有了人證,物證,還有那天的錄像,真相大白,警方立刻宣布楊小虎無罪,撤銷了通緝令。
案子結束后,已經下午六點多了,到了下班時間,周隊長硬拉著劉巖和楊小虎去他家里吃飯。
劉巖其實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可周隊長以前幫了他不少忙,兩人許久不見,吃個飯也是應該的。
到了周隊長家,打開門的時候,周隊長十四歲的兒子就愣在那里,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隊長板著臉喝道:“淘淘,趕緊叫叔叔,怎么天天在家想著你劉巖叔叔,見面了還不說話了呢?”
小家伙怯生生后退了一步,小聲說道:“劉叔叔好!
“這位是你楊叔叔!敝荜犻L又一指后面的楊小虎。
“楊叔叔好!
劉巖和小虎走進房間,劉巖摸了摸小虎的頭,笑著說道:“周隊長,上次看你的手機里淘淘照片,還沒這么高呢,長得真快!”
周隊長略帶自豪的說道:“是啊,這孩子自從小學四年級之后,個子蹭蹭的長,再過兩年,我看就趕上我了。”
周隊長的愛人沒在家,家里只有個小保姆和他兒子,三人到客廳閑聊了一會,他兒子一直在旁邊偷看劉巖。
“兒子,趁著你劉叔叔來,你可以向他請教功夫的,他可是咱們華夏的大英雄啊!”周隊長鼓勵著淘淘。
“劉叔叔,我打拳速度太慢怎么辦啊?”小家伙開口問道。
劉巖對傳武雖然沒那么精通,可也知道不少東西,平時高勝龍,趙文宣等人和劉巖經常探討這些。
于是劉巖就簡單的告訴了淘淘如何發力,如何練習基本功,另外還告訴他,學功夫不是為了打架,更不是為了欺負人,而是強身健體,不讓壞人欺負自己。
淘淘睜著黑漆漆的大眼睛,認真的聽著,隨后他按照劉巖的指導,打了幾拳,果然,比剛開始的時候要快了很多,力量也足了。
這時,保姆走進來,告訴周隊長,飯菜已經做好了,周隊長站起來,邀請兩人到餐廳,他們要邊喝邊聊。
在蔣建國和黃長江兩個案子中,劉巖幫了周隊長不少忙,所以他一直對劉巖心存感激,雖然劉巖也求他辦過幾件事,但終歸劉巖對他的幫助更大一些。
吃好了飯,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劉巖和小虎向周隊長告辭,他們還要連夜回到清河村,羅伯森等人還在養殖場辦公室呢。
十點多,兩人趕到清河村,養殖場員工見楊小虎回來了,安然無恙,都放了心,楊小虎趕緊替這幾個老外安排了幾個房間住下。
羅伯森見劉巖在外面忙了一天,就好奇的問劉巖在忙什么,劉巖簡單的說起楊小虎的事,羅伯森聽了以后,又對劉巖豎起了大拇指。
“劉巖先生,這件事可以在紀錄片里敘述嗎?”羅伯森覺得這件事可以從側面記錄劉巖和好朋友之間的友情,了解到他的情感世界。
劉巖想了想,說道:“可以說,不過不要說的太細,簡單的講一講就行!
第二天上午,劉巖就和羅伯森回去了,離開之前,楊小虎莫名的流淚了,他和劉巖這么長時間沒見面,要不是出了事,還不知道啥時候見呢。
“小虎,你看你,大老爺們哭什么,咱們想見不是隨時都可以見嘛!
這樣吧,我給你個任務,你給我培養出一個管理養殖場的人,只要有人能接替你的位置,把我的后方穩住,你就去京城,咱們就天天見面了,怎么樣?”劉巖半開玩笑的說著。
楊小虎一聽,認真的問道:“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把我的養殖場管理的這么好,我這不是怕你走了出問題嘛!”劉巖的話很實在,從中透露著對楊小虎滿滿的信任。
羅伯森讓攝影師不失時機的拍攝下來這一幕,這種兄弟感情很難得,也很珍貴,值得記錄下來。
回到東興縣,劉巖和蘇韻,柳菲待了兩天,他只讓羅伯森在白天拍攝了他在藥膳館的工作過程,晚上,他就讓羅伯森回酒店休息了。
劉巖則來到蘇韻和柳菲的住處,三人享受著久違的快樂時光。
在縣里待了兩天,劉巖和羅伯森再次回到了京城,剛一下飛機,就有兩個人攔住了劉巖。
這兩個人穿著同款小風衣,戴著禮帽,神情嚴肅,身上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質。
“劉巖先生,請借一步說話!”其中一個人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劉巖一皺眉,問道:“為什么要聽你的?”
兩人從兜里拿出了證件,劉巖一看,竟然是華夏國安局的。
“為什么要找我談話?我犯事了?”劉巖不悅的問道。
“你別誤會,劉巖先生,我們有事要和你商討,走吧!”兩人語氣雖然很客氣,可表達出來的意思卻很強硬。
旁邊羅伯森和攝影師還在拍攝呢,劉巖對他們說道:“羅伯森,我和他們過去說幾句話,你們先別拍了,等我一會!
羅伯森見劉巖和這兩人都神情嚴肅,就讓攝影師關閉了攝像機,走到一旁。
兩個國安局的人和劉巖走到拐角處,低聲說道:“劉巖先生,在亞洲鄰國,發生了幾起離奇的命案,手法殘忍,而且還不是使用武器的!
劉巖一聽,就明白他們是什么意思了,問道:“你們是懷疑我?”
兩人沒有說話,看來就是這個意思,然后解釋道:“劉巖先生,你別激動,也不是懷疑你,而是懷疑你們這類人,也就是所謂的修行者!
“那和懷疑我不是一樣的嗎?我們武館都是修行者,而且是華夏的最強修行者都在我們那!”劉巖生氣的喝道。
“對不起,我們正在調查,這樣吧,你先隨我們走一趟,等調查清楚了,你自然就可以走了!
“你倆覺得我會跟你們走嗎?你們能攔得住我?”劉巖冷笑著問他們,他心里很憤怒,沒想到剛剛幫助楊小虎洗清了冤屈,自己又被懷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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