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巖趕緊按下接聽鍵,并示意蘇韻先不要說話,果然,電話里傳出來老人有些虛弱的聲音:“劉巖先生,是我啊,我是上次在藥膳館遇到你的那個老人……”
“老伯,我聽出來了,您去醫(yī)院了嗎?醫(yī)生怎么說?”
“醫(yī)生說我需要動手術(shù),我,我有點害怕啊。”老人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劉巖安慰道:“不要怕,老伯,現(xiàn)在動手術(shù)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說了,你們櫻國的醫(yī)療水平還是挺高的,絕對沒問題的,不用怕!”
“唉,我一想到脖子和胸口上要開刀我就害怕啊,醫(yī)生還說我的心臟有點問題,我真怕上了手術(shù)臺就下不來啊!”這個老人對手術(shù)的恐懼已經(jīng)達(dá)到很深的地步了,劉巖沒想到這點。
見老人真的害怕手術(shù),劉巖心一軟,說道:“老伯,既然這樣,那我給您看看吧,不過我可不敢打包票能治好您的病。”
劉巖看出來了,這老人就是不想去醫(yī)院,他寧可相信只見了一面的劉巖,也不去動手術(shù)。
兩人約了個地點,劉巖要親自去給他看病,掛斷電話后,蘇韻笑道:“我還以為來櫻國不會有其他事呢,看看,又有任務(wù)了。”
劉巖苦笑道:“沒辦法,既然趕上了,只能去給他治了,畢竟我還有一個醫(yī)生的身份。”
“去吧,我支持你,救一個人可比旅游有意義多了。”蘇韻一點沒生氣,反倒是鼓勵劉巖,劉巖心中有些歉意,把蘇韻摟在了懷里。
這次劉巖沒有把蘇韻一個人扔在酒店,而是和他一起來到了老人的家,來給他看病。
老人的經(jīng)濟條件挺不錯,住的地方也不偏,劉巖和蘇韻打車很快就到了他家。
進去之后,老人的兒子熱情的和劉巖握手,說道:“劉先生,真是給您添麻煩了,我爸爸這人不相信醫(yī)院,我早就勸他去醫(yī)院了,可是他不聽。”
劉巖笑道:“我理解,我見過不少這樣的老人,年紀(jì)大了不愿意動手術(shù),希望能用其他方法治療,我今天先給他看看吧。”
“您請。”老人兒子把劉巖和蘇韻領(lǐng)到了老人的臥室,還沒進去,就聽到了老人的咳嗽聲。
推門進去,老人正半臥在床上,看著氣色比前兩天更差了,他看到劉巖進來,伸手示意劉巖坐下,又咳嗽了幾聲。
劉巖讓蘇韻坐下,自己走到老人床邊,輕聲問道:“老伯,您把醫(yī)院開的檢查報告給我看一下好嗎?”
老人指了指床邊的抽屜,劉巖把抽屜拉開,報告就在里面,劉巖拿出來仔細(xì)的翻看著。
看完之后,劉巖眉頭鎖成了一個疙瘩,原來老人的病沒有那么簡單,他不僅有上呼吸道感染,還有肺氣腫,而且還有幾十年的煙齡。
而且他的心臟也不太好,動手術(shù)的話,確實有一定的風(fēng)險,最好是藥物治療。
“老伯,我先用我們大夏的方法給您看看,然后再給出診斷方法,可以嗎?”劉巖問道。
“當(dāng)然可以,我請您來就是完全相信你的,我的身體就交給你了,只要不開刀,做什么都行。”老人確確實實是不愿意動手術(shù)。
劉巖點點頭,把手搭在老人的手腕上,先給他號脈,半分鐘后,劉巖抬起了手,又把手放在老人胸口,緩緩輸入真氣,讓真氣在老人體內(nèi)慢慢游走,檢查他體內(nèi)狀況。
劉巖發(fā)現(xiàn),老人身體確實有些虛弱,心臟有點心律不齊,肺部在常年吸煙的影響下失去了彈性。
“老伯,我需要去抓些草藥,熬制出藥汁給您服下,然后每天我要給你按摩。”劉巖把自己的方法告訴了老人,同時也在征求他的意見。
老人毫不遲疑的說道:“就這么辦了,我全聽你的。”
老人的兒子在一旁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很疑惑,劉巖的方法和他的認(rèn)知有太大的差別,在他看來,劉巖的方法根本就是不科學(xué)的。
可是老人認(rèn)準(zhǔn)了讓劉巖給他看病,他作為兒子,又不好多說什么。
劉巖先給老人做了一遍真氣按摩,然后站起身來說道:“老伯,我去給您抓藥,下午再過來熬藥,以后我每天都來一趟,大概半個月吧,應(yīng)該就可以見到效果了。”
“好,真是麻煩你了,你是來旅游的,卻還要給我看病,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老人說著,就從抽屜的第二層里拿出一個鼓鼓的信封,交給劉巖。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們兩人耽誤時間,耽誤游玩,這點錢算是補償吧。”
劉巖連忙推過去說道:“這可不行啊,您對我信任,我也懂一些醫(yī)術(shù),幫個忙而已,我可不能要您的錢。”
老人生氣了,說道:“劉先生,你要是不收我的錢,那我就不讓你給我治療了,這已經(jīng)很過意不去了,你要是再不收錢,那我就關(guān)門等死了!”
劉巖見老人是真心實意的藥感謝自己,而且老人家里很富裕,并不缺錢,劉巖只好收下了信封,說道:“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先收下了。您先休息,我去抓藥了!”
“好好,辛苦你了。”老人見劉巖收了錢,終于放心了,他還要起身送劉巖,劉巖趕緊讓他躺好。
劉巖走出了老人的房間,老人的兒子走過來,請劉巖和蘇韻在大廳坐一會,他端來兩杯剛磨好的咖啡,放在兩人面前。
劉巖聞到了手磨咖啡特有的香氣,贊道:“好香的咖啡啊!”
老人兒子笑道:“這咖啡豆是從牙買加進口的,非常地道,您二位嘗嘗吧。”
劉巖和蘇韻端起咖啡杯,嘗了幾口,果然味道醇正,香氣四溢,他們連連稱贊,真是好咖啡啊。
老人兒子接著說道:“劉先生,剛才我聽到了您給家父做的診斷,還有治療的方式,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種方法有科學(xué)依據(jù)嗎?”
劉巖和蘇韻一聽,都把咖啡杯放了下來,從老人兒子的表情上看得出來,他對劉巖還是挺尊重的,但是對大夏的古老醫(yī)學(xué)是一竅不通,甚至都沒怎么聽說過。
“是這樣的,我在大夏有一個身份是醫(yī)生,有行醫(yī)執(zhí)照的,曾經(jīng)在得國還參加過醫(yī)療比賽,戰(zhàn)勝過對手,你要是有興趣上網(wǎng)查新聞,應(yīng)該能查到的。”其實劉巖并不想解釋這些,如果老人的兒子態(tài)度不好,他就會拂袖而去,不用理他。
不過老人的兒子人不錯,他只是在關(guān)心父親的同時,對劉巖的治療方法有所疑慮,這是人之常情,劉巖能理解,所以就耐心的給他解釋。
老人兒子點點頭,拿出手機,按照劉巖所說,開始搜索有關(guān)劉巖的新聞,這一搜可不要緊,有關(guān)劉巖的一大堆新聞都被搜了出來。
其中有不少劉巖妙手回春治愈了很多疑難雜癥的新聞,還有參加醫(yī)療大賽的信息,老人兒子都看傻了,他沒想到這么年輕的一個人,竟然醫(yī)術(shù)如此了得,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劉先生,原來您真的是神醫(yī)啊,失敬失敬,抱歉啊,剛才我的言語有所冒犯,是我不禮貌了。”老人兒子急忙站了起來,給劉巖鞠躬致歉。
劉巖趕緊站起來還禮,扶起了他,說道:“你言重了,這沒什么,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必須要經(jīng)得起質(zhì)疑,畢竟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謹(jǐn)慎總歸是對的。”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劉巖說道:“我要去給老伯抓藥了,回頭有時間咱們再聊。”
老人兒子說道:“這樣吧,從今天開始,我就當(dāng)您二位的司機,你們來回打車不方便,櫻國就是這樣,出租車少,還很貴。”
劉巖一想,這樣也好,省的每次都打車了,而且老人兒子對這里也很熟,不至于繞路。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辛苦你帶我去藥店吧,對了,要去大夏人開的藥店。”
“好,這附近就有一家,我?guī)Ф蝗ァ!?br />
老人兒子叫保羅,他繼承了父親的鐘表店生意,家里很有錢,人也很有素質(zhì),劉巖和他聊天很輕松愉快。
開車不到十五分鐘,三人就來到了一家華人開的藥店,這里有很多草藥,劉巖按照自己寫的方子,抓了一大堆藥,老人兒子保羅搶著付了錢。
劉巖又在藥店里買了藥罐等熬藥工具,準(zhǔn)備齊全后,再次回到老人家中。
蘇韻跟著劉巖這么久,她早就學(xué)會了熬藥,于是劉巖在客廳里和保羅聊天,蘇韻在廚房開始熬藥,十幾分鐘后,藥香就飄散在了房間中。
草藥熬好之后,蘇韻按照劉巖的吩咐,把藥汁倒在一個有刻度的大瓶子里,這是一周的藥量,每次倒出來七分之一口服,每天一次。
蘇韻端著第一碗藥來到老人床邊,劉巖接過來,幫老人服下,然后說道:“老伯,這個藥的味道有些怪,如果你覺得難以下咽,可以加些糖的。”
老人搖頭道:“沒關(guān)系,我看過你們大夏的醫(yī)書,良藥苦口利于病,這我都是知道的。”
蘇韻在旁邊笑著說道:“其實我們大夏人最開始喝咖啡也是喝不慣的,但是后來就越喝越香了。”
老人和兒子保羅都笑了,保羅說道:“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大包上好的咖啡豆,到時候你們帶上,如果需要,我還可以給你們郵寄。”
劉巖連忙擺手道:“不用了,現(xiàn)在全球一體化,什么東西都可以買到,帶著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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