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學校的特殊照顧,秋城高中隊早早地來到了下榻酒店,由于時間還早,多出來的時間不知道干嘛,于是球員們嚷嚷著想訓練,但酒店雖然比上次豪華一些,但也并沒有配置球場,不過酒店附近有幾個五人制的租貸足球場地,于是雷東帶著馮布去詢問一下,看看能不能租個場地小小地練一下。
周五下午,大部分人還都處在上班上學的時間,沒什么人,雷東很輕易就和老板協商成功,并爽快地掏錢租了三個球場時長五個小時的場地,反正是學校報銷,雷東價也懶得講。
只不過五人制場地,也就只能做個簡單訓練了,不過有個地方熱熱身找找感覺算不錯了,也不奢求什么了。
晚上,秋城高中隊的下榻酒店。
大家訓練完之后到酒店享用了晚餐,這次晚餐雖然比上次吃的更豐富一些,但依舊按照著雷東少油少鹽以及多纖維蔬菜的標準。因為經歷過一次慘絕人道的飲食規劃,球員們就算有怨言也只能閉上眼睛,默默將口中之食吞進去。
迄今為止,球員們的狀態還算OK,晚餐后,雷東大手一揮宣布自由解散,讓球員們愛干嘛干嘛去,但不能私自去做運動,有做其他運動的力氣,起碼留點力氣明天用。
晚上十點左右,雷東接到一個電話,瞬間打斷了在腦海中模擬出來的戰術思路,本來他很氣憤,就像上廁所放水突然放到一半的時候,有個人突然進來嚇他一跳,把剩下的半泡尿硬生生憋回去,還不知道會不會對以后的男女生活造成惡劣影響,難受與想殺人的心思并駕齊驅。
雷東一看來電顯示,得。這人不能橫。他只能強行打斷放水…不是,打斷腦中的模擬戰術沙盤,沒好氣地放在桌子上接起了電話并且打開了免提,反正雷東的房間是單人房,說點尺度之外的話也沒人能聽見。
“喂,干嘛?”雷東的語氣顯得并不是那么友好。
“怎么了?吃火藥了?”擴音器那邊傳來了嘈雜的聲音,不一會兒又安靜了下來,顯然電話那邊的人是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我正進行一項有意義的思考運動,被你電話這么這一嚇,我一晚上的勞動成果全沒了。”雷東略帶怨氣,不過還是很敏銳地捕捉到了倪雅那邊的環境。大晚上跑哪去了?怎么那么吵。
“你干嘛?運動?怎么無端端運動起來?哦,是想我了寂寞難耐,才忍不住自給自足嗎?”倪雅很是陰里怪氣,思想的污穢程度促使她很快腦補出雷東做運動的畫面。
“我是用腦子在運動,不是用手在運動。別廢話了,有事沒事?”雷東還是第一次對倪雅生這么大的氣。
“你吼那么大聲干什么?你想東西就不會靜音啊,不靜音不就擺明了跟別人說歡迎騷擾嗎?”倪雅今晚興致不錯,居然跟雷東扯了起來。
“本來是設置靜音的,但對你沒設!崩讝|不著痕跡來一記反擊。
“吹!誰信!”倪雅嘴上不信,但內心的欣喜都快溢出喉嚨傳到手機話筒上去。
“所以,你給我打電話干嘛?”雷東很是不耐煩,趕緊抓起旁邊的一張紙,趁著腦子有記憶,趕緊寫下剛才模擬出來的戰術要點。
“唉,我跟你說……”倪雅終于開始說正事,一字不落地把剛才的所聽所聞告訴給了雷東,途中還警惕地東張西望,確定周圍除她之外無任何外人。
......
“牛啊,你怎么知道的?”雷東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下,這個消息過于震撼,讓雷東手中的酒店鉛筆定在了紙上的一點沒動過,僅存的一點點記憶也被震驚擠走。
“姐雖然不在江湖,但江湖上仍有姐的地位。”倪雅洋洋得意的語氣在電話的那邊毫無保留地傳到雷東的耳邊,“今天很多媒體都去了洲大附中高中取材,其中有些本地媒體是我的認識很久的同行,很久沒見面就在一起喝了幾杯,然后從他們身上套了一些話!
“喝酒?”雷東臉色驟變,語氣變重,瞬間警惕起來,“身邊有男的嗎?”
“有!蹦哐潘坪跸牍烙嫷趵讝|的胃口,“和我一起來的攝像團隊大叔!
“還有嗎?”雷東和電視臺的攝像團隊有過一面之緣,這些是看的見的不確定因素,還有一些看不見的不確定因素呢?
“既然是工作,肯定是有男有女的啦,這個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是不是?”倪雅似乎很享受這種讓雷東干著急的感覺,吊足了雷東的胃口。
“.......”通話陷入一陣沉默,兩邊的手機擴音器陷入了許久的沉默。
“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倪雅似乎意識到自己的玩笑開大了,明明雷東的著急是關心自己,而她卻是用戲謔的語氣去踐踏人家的關心,屬實憨憨。
“你要是晚一秒種說話,我就立刻按下掛機按鈕。”雷東像個受到怨氣的小媳婦一樣。
“好啦別生氣了,來親一個!”倪雅說著撅起了嘴。
“行行行,別惡心人了!崩讝|現在沒心情談情了,今晚這次是他們作為情侶產生的第一次摩擦,雷東不想再因為這事上綱上線了,“還是說正事!
“什么正事。”
“你說的那事啊——你說足球協會是因為找王延平做吉祥物才找他當教練,真的假的,可信度高嗎?”
“半真半假,媒體圈流出來的信息,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蹦哐诺恼Z氣冷淡了許多,“信不信隨你。”
“不過照你剛才那樣分析似乎也沒錯!崩讝|一說起足球的事就開始認真起來,連倪雅的語氣變化都視而不見,“這屆足球協會的班子做事風格明顯不同,眼光顯然放得更長遠了,照他們這么做法,是想從根本上改變了。”
雷東沒有說出下一句,就是有沒有用就不知道了。
“你是專業的,你說得對,反正我只是個信息的轉播者,只是同行給我的信息而已,同行只是同行,一個相煎何太急,巴不得對方死的人群!
“......小雅,感覺你話里帶著刺啊!崩讝|現在發覺了倪雅的不對,剛才他生氣的氣焰頓時熄滅了許多。
“放心,人前我還是知道怎么應對那幫人,井水不犯河水的情況下,我還不想他們死,況且我哪敢對著我和誰喝酒都要指手畫腳的人說話帶刺。俊蹦哐庞株庩柟謿馄饋怼_@個死木頭瓜子,老娘今天為了套信息辛辛苦苦,卻換來了沒好氣的怨言,心里沒氣才怪。
雷東撓了撓頭,不情愿地咽了一口口水,“我擔心你啊,孤身在外喝酒,還是我不認識的,我怕......”
“你以為我還小?是一個需要處處保護的小女孩?”倪雅不經意間冷笑了一下,她本來不想生氣,但雷東的話就像點燃引信的小火苗,能讓竄天猴“boom”地一聲升天。
“我不是這個意思!崩讝|雙手揉了揉臉,“聽著,小雅,我現在不想吵架,我......如果你是因為我語氣上冒犯了你,我道歉,對不起!
雷東的道歉很干脆,他知道女人生起氣來,別管什么原因,先道歉,你才能保住老婆。
“錯哪了?”倪雅的語氣稍稍緩和一些。
“......我不應該語氣那么差!
“還有呢?”
“喝酒可以,別一個人喝太多!崩讝|在這件事上絕對不讓步。
“為什么?”
“我不想看你和別的男人喝酒!崩讝|將自己的大男子主義擺上臺面,雖然平時他總是遷就倪雅,但這點不能遷就。
“喲,看不出來你醋勁挺大的嘛,我和誰喝酒你也要管?”倪雅又笑了起來,她是一個獨立女性,對這種束手束腳的命令式管控很是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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