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哥,替我報仇啊。”此刻的虎哥,看到了面前這個男子,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而其他人,此刻都很迷惑。
面前的這個男人,他是誰?
為何連虎哥,都喊他十九哥?
這個人很厲害嗎?
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覺得這張平平無奇的臉,很陌生。
當然,有少部分人,知曉‘十九哥’這三個字的寒意。
“難道……難道是他?”一個大腹便便的富豪,突然醒悟過來。
此刻,大家都朝他看去。
“兄弟,他是誰啊?很厲害嗎?”
大腹便便的富豪,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何氏保安集團的二當家,你說厲害不?”
“什么?”聽到這話,眾人震驚無比。
那富豪,繼續(xù)說道:“他本名,叫做杜平安。后進入何氏保安公司以后,改命為何十九。他一路打上來,打到了二當家的位置。”
“之前,城西黑豹哥厲害吧?可是,在他面前,過不了三招!”
“你們覺得這個虎哥厲害吧?在他面前,過不了兩招!”
“前段時間,我聽我一位習武的兄弟說,說這位猛人。以1敵百,一個人,打100個……”
“什么?”聽到那富豪的話,眾人更加震驚。那吃驚的模樣,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以一敵百?這他么還是人嗎?
“咳咳……不過沒打贏啊。以一敵百,的確太夸張了,這要是還能贏,他么就真的不是人了。但是,雖敗猶如!堅持了幾個小時!”富豪后面又補了一句。
但即便如此,即便他沒有贏,眾人也一陣震驚的無以復加。
以一敵百,堅持了幾個小時。這在普通人看來,這也是妖孽啊。
“他帶了好多人來啊,這里,足有上百人吧?”
“這一次,那個何金銀真要完蛋了。”
“那個十九哥,既然是何氏保安公司的二當家,那么,估計肯定會給這虎哥撐腰吧!”
“……”
一群人竊竊私語,覺得何金銀這一次肯定是死定了。
那個黑哥,此時興奮無比,“十九哥,十九哥居然也來了。這一次,姓何的,你還不死?”
躲藏在遠處車子里面的渣男陳思源,興奮的直接用力拍了拍方向盤,然后喃喃道:“太好了,連何氏保安公司的十九哥都來了!!!”
此時,所有人都覺得何金銀死定了。
何金銀背后的江雪、江紫,也都臉色慘白。
江雪,還準備偷偷的報警……
然而——
就在這個時候,杜平安直接抬起一腳,然后,揣在了虎哥的身上。
接著,嘶吼道:“今天跟著虎哥來的人,全部給我打!!”
說完這話,又朝何金銀那邊走來。
然后,走到了何金銀面前,恭敬的說道:“何先生,抱歉,我來遲了!!!”
“嗡~~~~”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
“那個何金銀,原來他也認識十九哥?”
“原來,這十九哥,是他叫來的?”
“看那十九哥,對他態(tài)度那么好,看來,二人關(guān)系很好啊。”
“……”
在眾人的震驚聲之中,何十九帶來的上百位兄弟們,直接對著虎哥還有他帶來的20人,開始猛打。
何金銀此時看向杜平安,才一兩個月沒見,如今的他,便靠著自己的實力,打到了何氏保安公司的二當家。
果然,他沒有讓自己失望。
“這里,就交給你善后了。天色很晚了,我得陪我老婆回家了。”何金銀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
“好!這個虎子,怎么處理?”杜平安問道。
“廢了。”
何金銀輕飄飄的說完這話,便帶著江雪、江紫二人,離開了這個夜宵街。
他們離開以后,杜平安在這里善后。
虎哥都懵了,問道:“十九哥,這……這怎么回事啊?您怎么幫著一個外人,廢我們自家兄弟啊?”
杜平安此時,走到他的面前,然后,蹲下。
接著,輕聲的說了一句話:“因為,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說完,咔嚓一聲,將他的一只手給廢掉了。
另外一邊的黑哥見此,直接嚇得尿了。他怎么也沒想到,今天貪圖那一百萬,會惹出那么大的禍事來。
還有,那個何金銀,他么不是一個吃軟飯的上門女婿嗎?怎么現(xiàn)在,十九哥卻認識他,還幫他?
草!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躲藏在遠處的渣男陳思源,此刻額頭之上一直在冒冷汗。
那冷汗,像車窗外面的雨水一下‘刷刷刷’的往下落。
同時,他心里慶幸,“還好,還好我躲藏在暗處,躲在這車里,還好我聰明啊。不然,我現(xiàn)在的下場,絕對比黑哥、虎哥還要慘。”
“還好我聰明,還好我聰明。”
他慶幸無比,接著,偷偷的看車離開這里。
他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他以為,他走了,就沒事了嗎?
他錯了。
對于他的懲罰,何金銀還沒開始。
他以為,他能逃得掉?
何金銀、江雪、江紫三人,此刻上了車。
由何金銀開車,返回家中。
這個夜宵,吃的很曲折。
江雪、江紫,都受到了一定的驚嚇。
“雪姐,我給你講個笑話吧。”何金銀看江雪一直蒼白著臉,想要講個笑話緩解一下。
江雪臉色慘白,想到剛才何金銀以一敵眾的模樣,臉上露出復雜的神情。
那是一種心疼,替何金銀而心疼。
這段時間,他也跟著何金銀在練武。她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練好武功,必須得吃很多很多的苦。就和運動員一樣,普通人,都只能看到了他們站在舞臺之上,得獎時候的光輝一刻,只有少數(shù)人,才知道,他們在背后付出的努力。
外人,只看到那些人的耀眼的一刻。但家人,卻看到的是他們在背后,默默努力,咬牙付出,流盡汗水、累的精疲力竭的一幕。
外人是佩服、羨慕。而家人,則是心疼。
江雪心疼何金銀,真的很心疼。
要練成這樣好的身手,你這是……吃了多少苦啊!
何金銀此時,則一邊開車,一邊微笑,同時,給江雪講著笑話。
“從前有個人釣魚,釣到了一只魷魚,魷魚求他:你放了我吧,別把我烤來吃啊。那個人說,好的,那么,我來考你幾個問題吧。魷魚很開心的說,你考吧考吧,然后,這個人就把魷魚考了吃……”
講完以后,發(fā)現(xiàn)江雪、江紫二人,都沒有笑。
何金銀有些尷尬,問道:“這個笑話不好笑嗎?”
江雪搖頭,“好笑。”
江紫也點頭,“蠻好笑的,只是我們笑點很高,要不,你再講一個吧?”
何金銀:“……”
何金銀又講了一個。
講完以后,二人有沒有笑。
何金銀再講。
一直講到了家里。
回家以后,江紫幽幽的說道:“何金銀,你笑點好低啊。講了一路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何金銀:“……”
尷尬。
是笑話不好笑嗎?
還是,聽笑話的人,在心疼人,笑不出來呢?
回到了臥室以后,江雪突然說道:“何金銀,那個什么十九哥,是你在孤兒院里的朋友嗎?”
何金銀眼神有些游離,點頭撒謊道:“對,是我孤兒院的朋友。”
他還是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訴江雪。
“噢噢,我對你之前在孤兒院的事情挺感興趣的,你能和我講一講嘛。”江雪突然用手,支撐著下巴,深情的望著何金銀。
何金銀‘啊’了一聲。
孤兒院的事情嗎?
“行啊。”何金銀迎著江雪那深情的目光,點了點頭。
不過,那些痛苦的、艱難的經(jīng)歷,何金銀都隱藏了。
只是挑選了一些快樂的,有趣的,講給江雪聽。
“以前,我們孤兒院旁邊有一條河,一到春天,我們就去那條河里抓魚,抓回來的魚,拿給孤兒院里的婆婆燒,婆婆燒的魚頭,真是一絕啊。我們一邊吃著魚,婆婆一邊給我們講故事……”
“我們孤兒院外面不遠處,以前還有一顆很大的無花果樹,以前,我很喜歡爬到那樹頂去,看那遠處的風光。當那日出升起的時候,那溫暖的霞光,折射在我瞳孔里,我仿若感覺看到了的這世間最美的風景。有時候,我甚至可以坐在上面發(fā)呆一早上……”
“偶爾,我也會想想我的父母在哪……”
那一天晚上,何金銀、江雪二人,躺在那臥室外面陽臺上,那雙人搖椅里。
江雪聽著他,講述了很多、很多。
聽著聽著,江雪就在他的懷里,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夢,她的眉頭緊皺著,同時,呢喃著:“何金銀,何金銀…”
何金銀輕輕的低下頭,然后,在她額頭之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柔聲呢喃:“雪姐,我在,我在。”
一邊說著,一邊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江雪的眉頭,慢慢的舒展看來。
漫天的星辰,在這一刻,閃閃發(fā)光。
一顆流星,突然從天際滑落,降落在這夜幕的下滾滾紅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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