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何金銀三人也就沒有再繼續(xù)練武了。
吃完早餐,何金銀將江雪送入了公司里面。
接著,便前往學(xué)校。
昨天,他又發(fā)表了一片sci,同樣的,那片sci,再次在nejm醫(yī)學(xué)雜志上登載了。
到了學(xué)校以后,辦公室里的老師,依然在議論著。
“那個小樓一夜聽春雨,他還是人嗎?連續(xù)三天,三篇世界級別的sci。”
“真是妖孽啊!
“天縱奇才,真的是天縱奇才!”
“……”
何金銀進來的時候,中醫(yī)部那邊,有個人突然壓低聲音道:“嘿嘿,我知道那個小樓一夜聽春雨是誰!”
他這話一出,頓時間,所有人都朝他看去。
連何金銀也是一愣。
難道,研究室里的那些研究者,把他的身份,透露出去了?
昨天,他可是特意叮囑了下他們,然后讓他們保密啊。
“黃老師,你知道誰是小樓一夜聽春雨?”
“他到底是誰呀?”
“說出來呀?不會是我們學(xué)校的人吧?”
“……”
這些老師們,都好奇無比,紛紛朝他問道。
甚至,西醫(yī)部那邊的老師,也都一同好奇的朝他問話。
連那個陳子華,也都朝臉色漲紅,激動的問道:“小樓一夜聽春雨是誰?”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他是誰,然后,前去找到他。
對于這樣的科研大能,陳子華這個科研迷,已然將他當(dāng)做了偶像。是其學(xué)習(xí)和崇拜的對象。
“這……”那個老師,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何金銀。
然后攤了攤手,笑道:“哈哈哈……我開玩笑的。我知道小樓一夜聽春雨…才怪!
“噓~~~”他這話一出,頓時間,辦公室里的老師傳來一陣噓聲。
這個老師,他也太壞了吧,開這種玩笑。
西醫(yī)部那邊的陳子華,都他么想打他了。
“鈴鈴鈴~~~~~”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
旋即,有課的老師,紛紛帶著課本,前往教室里面上課。
何金銀正好有課,那個西醫(yī)部的陳子華,也一樣有課。
陳子華是教西醫(yī)免疫學(xué)的,在科研方面做得很好,在西醫(yī)部,屬于年輕一代,科研人才方面的第一人。
這一次,兩個人都有課,在走廊上,一起并肩走。
“何老師啊,我覺得我們高校的老師,不應(yīng)該只注重教學(xué),還得注重科研。否則,咱們高校的老師,和那些小、初中老師,有什么區(qū)別了?我們高校老師,身份是高于他們的!”陳子華如此說道。
何金銀聽了這話,皺眉,“陳老師。我同意你前面的話。高校老師,要注重科研。但是,后面的話,恕我不能茍同,我覺得,職業(yè)沒有高低之分,不管是高校老師,還是小、初中老師,都是一份職業(yè),都是為教育事業(yè),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陳子華顯然不贊同這點。
“何老師,職業(yè)怎么會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呢?那照你這么說,那些保潔員、廁工,都和我們教師的職業(yè),一樣高尚了?”陳子華撇嘴。
他自認為是精英,根本瞧不起那些保潔員、廁工。
何金銀搖了搖頭,反駁道:“工作本身,是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的?慈耍捅热缒,我覺得現(xiàn)在的你,哪怕做著教師這份高尚的職業(yè),但你比起你口中的那些保潔員、廁工都差遠了!”
說完這話,他也懶得聽這陳子華的話了,直接前往教室。
那個陳子華看他走了,則盯著他的后背,不斷撇嘴,“草,等你像那個小樓一夜聽春雨一樣,寫了幾篇sci再來教訓(xùn)我吧。一個什么科研都不會的人,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
說著,還朝何金銀去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表示不屑。
何金銀并沒有聽到他那話,也沒有看到他那沒有素質(zhì)的一幕。
他已然,走入了教室里面。
今天的課堂,依然是爆滿。
而且,隨著何金銀的名氣越來越大,甚至于,連其他學(xué)院的學(xué)生,都跑過來蹭課。
比如說,某音樂學(xué)院的學(xué)子,又比如說,體育學(xué)院的學(xué)子們……
當(dāng)然,還有艾絲小姐、托馬斯醫(yī)生,F(xiàn)在這兩個人,都成了何金銀的忠實學(xué)生粉絲了。
不過,何金銀想,他們真的能聽懂自己講的東西嗎?
今天上課的時候,何金銀發(fā)現(xiàn),坐在第一排的班長凌菲,兩只眼睛像熊貓眼一樣,看起來狀態(tài)很差。
作為一名中醫(yī)醫(yī)生,何金銀很提倡兩個字——自律。
這種自律,除了表現(xiàn)在身體方面的自律,比如生活作息上不熬夜、多運動之外,還有精神方面的自律。
所謂精神方面的自律,是擺脫低級趣味,不因自身利益而做壞事,追求一些高尚的價值。
下課以后,何金銀準備找凌菲談一談。
“玲玲~~~~”何金銀上課的時候,仿若細沙,從指間撈起,從指縫中溜走。
一晃,一節(jié)課就過去了。
下課以后,何金銀走到了凌菲坐著的桌子前,看到她正在打盹,時而皺眉,時而岔氣,似乎心中有事。
他敲了敲凌菲面前的桌子,輕聲說道:“凌菲同學(xué),跟我出來一下!
“啊……”凌菲此時,仿若從夢中驚醒,發(fā)出一聲驚呼之聲。
何金銀越發(fā)覺得,她心中有事。
“出來下,我有點事情要找你談!焙谓疸y說道。
“噢噢,好的,何老師。”凌菲乖乖的點頭,旋即,跟著何金銀走出了教室。
走出了教室以后,何金銀問道:“凌菲,我看你今天上課,一直在神游。而且,精神面貌也不好,臉色晦暗,有明顯的黑眼圈,這顯然是昨晚熬夜失眠,思慮過多而導(dǎo)致的!
“你心里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說嗎?”
“這……”凌菲低著頭,心里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把那個醫(yī)館何醫(yī)生冒充何老師的事情,告訴何老師。
何金銀此時,一直靜靜的盯著凌菲。
“凌菲,你也是一名中醫(yī)學(xué)生,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憋在心里,思慮久了,久而久之,可能會造成身體上的傷害。說吧,別藏在心里了。”何金銀繼續(xù)說道。
“唉……何老師,那我說了。這件事,真是氣死我了!绷璺拼藭r,最終還是告訴了何老師。
接著,她就把昨天在勝利路那邊,看到醫(yī)館的事情,告訴了何金銀。
包括他們冒充何金銀名義買藥,包括,他們收買了‘托’演戲,給他們藥打療效。
還包括了昨晚,那個醫(yī)館主人何醫(yī)生,說的那些流氓話,凌菲都告訴了何金銀。
何金銀聽了以后,臉色也都黑沉了下來。
對于這種借著他的名氣,然后招搖撞騙,損害他人身心健康的無良醫(yī)生,何金銀不會坐視不管、善罷甘休。
“走,去找他們!”
何金銀覺得這件事,必須得盡快解決。
多遲一點時間,就多一個人受到殘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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