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就對了,這種茶啊,越苦,敗火的作用越明顯,陸先生你肝火這么旺,一定要全部喝完才可以。”
噗嗤!
陸明非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要問這個時候,誰能在陸琰發(fā)火的時候,頂風(fēng)而上,還能把陸琰制得服服帖帖的,絕對只有一個時初夏!
只是,陸明非還沒得瑟兩秒,陸琰一記涼涼的眸光就掃了過來。
要死咧,一時之間,不小心得瑟過頭了!
陸明非正打算認錯求饒,就見陸琰將手一挪,而后,就把那杯茶推到了陸明非的跟前。
“既然明非你那么想喝,那我的就讓給你了。”
我去,哥你能不能要點兒臉了,誰說過想喝這種東西了!
真是個十足十的妻管嚴,不敢反抗嫂嫂,就把苦差事都推到了他的頭上。
這回,陸明非可不接這個爛攤子,連連擺手道:“哥,這怎么可以呢,這可是嫂……時小姐的一片心意,哥你要一滴不剩地全部喝完,不然可就浪費了時小姐的一番苦心呢。”
在一眾高管面前,不僅為自己出了氣,而且還為被迫承受高壓的高管們也報仇了。
陸明非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棒棒噠!
不過,還沒高興過兩秒,陸琰在把茶拿回去的時候,幽幽地飄出了一句話:“下班之前,把方案放到我辦公室!
臥槽,這招未免也太狠了吧!
陸明非一下子把陸琰手里的茶杯搶了過去,“哥,我忽然覺得覺得好渴啊,這杯茶就讓給我了吧!”
說完,生怕陸琰會反悔似的,仰頭一口就把茶給喝完了。
苦得陸明非眼淚都快出來了。
俗話說得好,自作孽,不可活也。
這人啊,果然還是不能太得瑟。
陸琰甚至滿意地說道:“明天早會之前,把方案交給我。”
受到了欺騙的陸明非:“……哥,這和今天下班前交方案有什么差別嗎?”
陸琰斜瞥過去,“哦,這么說起來,你更喜歡今天下班前完成任務(wù)?”
“不不不,哥你出現(xiàn)幻聽了,我是說,明天早會前,我保準(zhǔn)完成任務(wù)!”
自從米嵐離開了以后,時初夏很少見到陸明非像以前那樣,和陸琰這么互動了。
似乎以前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那個活潑開朗,又非常幽默的陸明非又回來了。
被陸明非這么一打岔,時初夏倒沒不生陸琰的氣。
也因為這么一折騰,陸琰的火氣也沒那么大了。
會議結(jié)束后,陸琰一回到辦公室,就看到時初夏正坐在辦公椅上,一只手玩轉(zhuǎn)著鋼筆,另一只手托著下巴。
“陸先生,你是否應(yīng)該解釋一下,你今天莫名其妙吃了火藥的原因?”
感情這是蹲守在辦公室,等著聽他解釋呢。
在陸琰走進去的時候,秦風(fēng)很是自覺地把門給關(guān)上了,并且囑咐外面的秘書,不管是誰都不能進去打擾。
天知道先生發(fā)起火來是有多么地恐怖,這個心結(jié)也只有太太能夠解開,否則,受苦的只會是他們這些做下屬的!
“夏夏,昨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和我說一聲?”
昨天?
時初夏一臉懵逼,顯然,她是完全把昨天和何冠林發(fā)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了。
或者說,對于昨天的事情,她其實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以至于在陸琰這么問的時候,她根本就想不到這個茬,“陸琰,我和你在討論你今天莫名其妙發(fā)火的時候,你和我扯昨天干什么,別以為你轉(zhuǎn)移話題我就被你給騙過去了!
陸琰瞇了瞇眸子,只抿了下嘴角,回了三個字:“沒什么。”
嘿,她好像也沒做什么事啊,這廝莫名其妙和他鬧什么脾氣呢?
時初夏放下鋼筆,起身來走過去,“陸琰,你就算是生我的氣,也應(yīng)該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惹你生氣了吧?你這么莫名其妙地發(fā)火,還不告訴我是什么原因,你是打算和我冷戰(zhàn)嗎?”
剛才,因為時初夏什么也沒想起來,陸琰的確是挺生氣的。
但聽到她這么說,陸琰一時之間也沒太生氣。
在坐下來的時候,伸出了手,時初夏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放在了她的手心。
只稍這么一拉,時初夏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夏夏,你昨天沒收什么禮物?”
禮物?
時初夏猛然之間想起來,“你是說何叔叔送給我的那個手鐲嗎?”
可算是想起來了!
想起了這個,時初夏頓時就明白,陸琰氣了幾個小時,究竟是在氣什么了。
一時之間,真是又氣又好笑,“何叔叔是因為知道我是大川的好朋友,才會送了我一個見面禮,昨天晚上采訪的時候,我想還給他,但他說如果我要送回去,就是不給他這個面子,何叔叔人挺好的,我也不好拒絕,所以……”
“那個手鐲呢?”
時初夏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包包,回道:“我放包里了,打算下次碰到大川的時候,讓他幫我轉(zhuǎn)交給何叔叔!
聞言,陸琰的重心放在了前半句話上,“何洛川也在M市?”
時初夏當(dāng)然知道,陸琰和何洛川兩個人,可謂是敵人見面,分外眼紅,趕忙說道:“他是來談生意的,你別想多了!
呵,天底下有這么多生意可以做,偏偏要來M市插一腳?
而且,何冠林的用心肯定也不純。
哪怕時初夏是何洛川的好朋友,也不至于把一件價值兩千萬的古董就轉(zhuǎn)手送給時初夏了。
“夏夏,我不希望你與何洛川有過多的接觸,更不喜歡你和他的家人有什么聯(lián)系,你明白嗎?”
不論對于哪個男人而言,自己的妻子被別人惦記著,這種事情,不管放在誰的身上,都是無法容忍的。
更何況,陸琰的占有欲一向很強。
他現(xiàn)在還能這么坐著和時初夏平行氣和地談話,足以見得他已經(jīng)很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陸琰,我知道你不喜歡大川,但我對大川真的只是朋友之情,大川對我和大白都有恩,我不能因為和你在一起,就徹底和他斷絕朋友之情,這一點,我做不到!
時初夏都說得這么明確了,這個話題,也就沒法再繼續(xù)下去了。
陸琰只淡淡地應(yīng)了聲:“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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