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侯局給送走了,警員才苦著臉走上來,“魏處,我們已經(jīng)盡力攔住侯局了,應(yīng)該沒有壞您的事兒吧?”
魏牧之笑了笑,“做得不錯!
“那魏處,我們這次,是不是就可以戴罪立功了?那您之前說的加班的事情,是不是可以……”
魏牧之挑了下眉,“啊,你說什么,我有點兒耳背,一時沒太清楚,你們是覺得晚上加班工作太辛苦了,不想干了嗎?”
警員們一個激靈,立馬站直了腰板,“沒有,魏處您聽錯了,我們說的是,為人民服務(wù),是我們的榮幸,我們非常愿意加班工作!”
“行了行了,等把三哥的這件事給處理好了,我就給你們調(diào)休放個假,成了吧?”
局里頓時爆發(fā)出了一陣歡呼聲:“魏處萬歲!”
等魏牧之騎著摩托車離開之后,警員們又湊到了一塊兒,可謂是議論紛紛。
“以前我們要是講魏處的壞話,被他給聽著了,這一晚上都得賣命地工作,今兒個魏處怎么這么好講話,說給我們調(diào)休就給我們調(diào)休啊?”
“八成是被我們發(fā)現(xiàn),他在辦公室里金屋藏嬌,要是下回嫂子來了,我們在嫂子的面前一告狀,魏處回家不得跪遙控板啊?”
“言之有理,魏處一定是受到了良心的譴責,才會突然大發(fā)慈悲!”
“雖然魏處金屋藏嬌實在是太過分了,但能換來一次調(diào)休,我忽然就原諒他了,哈哈!”
——
時初夏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里,周圍都是一片漆黑。
而她一直在黑暗之中跑,但不管怎么跑,周圍都是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光明。
她一直跑一直跑,跑得實在是太累了,漸漸地,她開始絕望了。
但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忽然,似乎有說話的聲音響起。
一開始非常地模糊,聽不大清楚,但漸漸地,聲音開始清楚了起來。
時初夏吃力地睜開了雙眼,刺目的亮光,讓她非常不適應(yīng)地瞇起了眸子。
因為剛剛睜開眼睛,所以她看天花板,都覺得天花板分成了好幾個。
還沒等她的視線清晰起來,周圍響起了陌生的聲音:“時小姐醒了,快,快去通知少爺!”
時初夏側(cè)過頭,就看到了一個女人,站在床邊,但這這張臉,卻非常地陌生。
不僅是這個女人陌生,這里的一切環(huán)境布置,都是非常陌生的。
沒等時初夏搞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哪里,外頭就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
房門被人給推開,走進來的,是個大氣喘喘的男人,“夏美妞你可算是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在說話間的時候,何洛川坐下來,握住了她的雙手。
時初夏楞楞地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想要開口說話,但嗓子眼跟冒了煙一樣,還沒說話,就先咳嗽了起來。
“快倒杯溫水過來!
何洛川一邊扶著時初夏坐起來,一邊將她身后的枕頭給墊高,這樣可以讓她靠著舒服些。
“來,慢點兒喝,你睡了兩天,嗓子一定特別干!
喝了好幾口之后,果然就不再咳嗽,而且嗓子也沒有剛才那么難受了,“我……這是在哪兒?”
“這是我家!
因為剛剛醒過來的緣故,所以時初夏的反應(yīng)要慢半拍。
過了一會兒,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我在H國?”
“對呀,你在這里都已經(jīng)昏睡兩天了,幸虧你醒了,不然我都想把那些庸醫(yī)給開除了!
時初夏環(huán)顧了周圍一圈,她所在的這個房間,非常地大,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花園。
姹紫嫣紅的花朵,競相開放,甚是好看。
“我怎么會在你家?我記得……我當時好像是被車給撞了,我沒有死嗎?”
聽到時初夏這話,何洛川倒是笑了,“傻瓜,你就是被車給磕到了一下,膝蓋的地方擦破了皮,哪兒有這么嚴重!
在說話間的時候,有人敲門,“少爺,時小姐的藥煎好了!
說著,傭人就端著藥進來。
一股子濃重的中藥味,讓時初夏一聞到,就有種惡心的感覺。
“夏美妞,醫(yī)生說你受了刺激,情緒很不穩(wěn)定,得要用中藥來慢慢調(diào)理,來,把藥喝了,這樣身體才能好得更快!
時初夏沒有動,而是看著他,問道:“我在你這里的事情,他……知道嗎?”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陸琰。
何洛川飛快地向她眨了下眼睛,“當然不知道,我可是把你給偷過來的,消息我都封鎖了,絕對沒有其他人知道。”
聽到何洛川這話,時初夏才算是微微松了口氣。
在酒店的那一幕,還深深地烙印在時初夏的腦海里。
只要想起來,心里就跟扎了無數(shù)把刀一樣,痛到無法呼吸。
她不想去想陸琰和程靈素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如果她往下細想,她覺得自己承受不住。
所以,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見陸琰。
她一點兒也不想再見到他。
正當時初夏出神的時候,何洛川舀了一勺藥,遞到她的嘴邊,“來,藥要趁熱喝,才有效!
時初夏伸出手,說道:“我可以自己喝。”
何洛川知道她現(xiàn)在情緒不穩(wěn)定,所以也不強迫她,依著她的意思,把勺子遞給她。
哪知,時初夏才喝了一口,頓時覺得腹中無比地惡心。
捂住嘴,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而后一頭就沖進了洗手間。
抱著水槽,就開始吐了起來。
似乎是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給吐出來了,但還是覺得非常地不舒服。
“這是怎么回事,快叫醫(yī)生過來!”
何洛川趕忙進去,扶住時初夏搖搖欲墜的身子,“夏美妞,哪里覺得難受,慢一點兒,放緩呼吸。”
時初夏緩了好一會兒,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猛地抓住何洛川的手臂。
“給我……一根驗孕棒!
她是生活孩子,還是兩個孩子媽媽的人,之前她就覺得身體有點兒不大對勁。
但這次的情況,和她之前懷大白和星辰的時候又不太一樣。
所以,她也不確定,自己忽然這么難受,還一直干嘔,究竟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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