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音努力不讓自己笑崩出來,“那個……咳咳,你男朋友,還是很有特點的嘛。”
哪知,于昕竟然聽不出來,白音音這是在笑話她,反而還非常驕傲地說道:“那是自然了,我男朋友是挖礦的,特別有錢,白音音你剛畢業(yè),很不好找工作吧?要不就來我男朋友這里工作,我讓他給你弄個輕松點兒的文職工作?”
呵呵噠,她連宋庭桓的公司都不去,還去這個暴發(fā)戶那里工作,去挖礦嗎?
白音音覺得,再和這個女人對話下去,她的三觀都要崩塌了。
正想要說什么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音音。”
于昕前一秒,還像是一只驕傲的母雞,在向白音音炫耀她現(xiàn)在過得有多么好。
但在看到朝著白音音這邊走來的男人之后,頓時就呆住了。
這個世上,有一種人,哪怕是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甚至身上不帶任何的金銀珠寶。
但只是單單站在那兒,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矜貴,自成一道風景線,讓人只看一眼,就再也挪不開視線。
只是可惜,宋庭桓沒瞧于昕一眼,走過來之后,站在了白音音的身邊。
而白音音的目光則是完全黏在了宋庭桓的手上,“好大的糖人!”
宋庭桓笑著遞過去,“不是說很久沒吃過了,可以一次性吃個夠。”
在宋庭桓抬手的時候,于昕的目光,就黏在了他的手腕上。
因為,戴在宋庭桓手腕上的那塊手表,于昕認得是什么牌子。
單單就這個牌子的手表,價格都是在七位數(shù),而宋庭桓手腕上的這塊,還是于昕沒見過的款式,這價格,就更是不可估算了。
再看宋庭桓一身穿的西裝,看著不是特別顯眼。
但內(nèi)行的人都知道,這絕對是私人訂制的西裝。
而且,這種款式,這種用料,都絕對是上上等水平。
完全就不是她身邊這個暴發(fā)戶身上穿戴的,所可以比的。
甚至,宋庭桓手上的一塊表,就抵得上這個暴發(fā)戶一身所有的派頭了。
“白音音,這位是?”
原本,白音音還特別高興,有糖人吃了。
但抬頭,就看到于昕盯著宋庭桓看,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扣下來,黏在宋庭桓的身上。
果然啊,這個年頭,走到哪兒都有狐貍精。
白音音很自然地用一只手挽住了宋庭桓的手臂,“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聊。”
于昕還想說什么,但白音音已經(jīng)挽著宋庭桓,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了。
張助理一直在車上等著,看到宋庭桓和白音音過來了,立馬從車上下來,打開車門,讓他們進去。
而于昕在看到這輛車,以及車牌之后,眼珠子差點兒就要掉在地上了。
這輛車,和拉風的法拉利又是不一樣的,屬于那種低調(diào)的奢華。
市場價,沒個幾千萬的,肯定拿不下。
而且,這車牌號碼,是于昕從來沒見過的。
這么獨特的車牌號,可不是用錢能夠買到的。
于昕嫉妒地都要發(fā)狂了,該死的,白音音這個女人,簡直是快土到家了,她那兒來的本事,竟然釣到了這么一個貴公子?
這人與人之間的貧富,可不僅僅表現(xiàn)在金錢上,更重要的,是體現(xiàn)在言行舉止上。
一個真正的貴公子,從來不會把什么黃金珠寶戴在身上。
他的貴氣,體現(xiàn)在舉止上,更表現(xiàn)在不經(jīng)意間。
于昕可以百分百肯定,和白音音站在一塊兒的這個男人,一定是非富即貴!
原本,她還以為,自己掉到了金烏龜,可以在別人的面前炫耀。
但眼下看到白音音身邊的這個男人,于昕頓時覺得自己身邊的這個暴發(fā)戶,簡直就是挫到不能再挫。
白音音這么沒品位,怎么好事都讓她給占去了?她不甘心,這么優(yōu)質(zhì)的男人,和她才是最相配的!
上了車之后,白音音忽然變得安靜了起來。
盯著手上的糖人,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有糖人吃,還不高興了?”
白音音猛地回過神來,而后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在想,剛才面館老板和我說的話。”
宋庭桓微側(cè)目,“嗯?”
白音音把屁股往宋庭桓那邊挪過去,“大哥,你覺得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女人,長得怎么樣?”
聞言,宋庭桓蹙了下眉梢,似乎是回想了一下,“你說的是哪個,我沒太注意,怎么忽然問這個?”
白音音有些不可置信,“大哥你沒瞧見?就是剛才和我說話,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個插著孔雀毛的母雞似的,恨不得尾巴快翹到天上去,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叼到了一個暴發(fā)戶的那個女人啊,大哥你竟然沒注意到?”
這話,白音音是一口氣說出來的,宋庭桓都擔心她會岔氣了。
無奈地笑著回道:“所以,我應該要注意到她嗎?”
“當然不是!大哥你不準看,一眼也不行!穿金戴銀的,打扮得那么艷麗,身上的香水味都快熏死人了,就像是跳梁的小丑,非常不好看,大哥你要是看了,還污染你的眼睛呢!”
宋庭桓哪兒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輕笑著揉揉她的腦袋,“嗯,我不看就是了,快吃吧,再不吃,糖都要化了。”
白音音這才心滿意足地舔了兩下,忽然,又抬起頭來,盯著他看。
“盯著我看做什么?”
白音音立馬將糖人遞過去,“大哥,這個特別好吃,你也嘗嘗吧?”
宋庭桓知道,如果他不吃,白音音肯定會不依不饒,所以他就順勢握住了她的手腕,象征性地嘗了一口。
而后應道:“嗯,味道不錯。”
哪知,白音音跟著抓住他的手,“大哥,吃了我的東西,你就是我的人了,從今往后,你都不能多看別的女人一眼,要是你敢多看,就像這個糖人一樣。”
說著,白音音張大嘴,一口把糖人咬掉了一半。
還怕威脅力不夠似的,當著宋庭桓的面,把糖人咬得嘎吱嘎吱響。
宋庭桓看她腮幫鼓鼓,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真是哭笑不得,“一口吃那么多,不膩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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