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魏牧之連眉頭都不帶挑一下地說道:“請注意你的措辭,不是男朋友。”
陸明非一臉的驚恐,“什么,魏哥你和蕭錚分手了?”
魏牧之抽了抽嘴角,一腳踹過去,“那是我媳婦兒,我們好著呢!”
“哦哦哦,原來是媳婦兒啊……什么,媳婦兒?”
看陸明非一臉跟見了鬼一樣的表情,魏牧之很是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嗯,前兩天剛剛求婚了,兩百多萬,就是拿來買了一輛婚車。”
陸明非不由豎起了大拇指,“魏哥你牛逼,蕭錚真的同意了?”
看陸明非一臉興奮的樣子,魏牧之以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著他,“我這么優(yōu)秀,你覺得蕭美人兒會(huì)瞧不上我?”
呵呵噠,您老可真是有自信。
“既然蕭錚都已經(jīng)同意嫁給你了,魏哥你還愁什么呀?”
魏牧之以無可救藥,外加同情的目光看著他,“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我求婚成功了,難道不該帶著蕭美人兒去度蜜月嗎?度蜜月不需要錢嗎?”
陸明非憋著笑,“那還不是魏哥你非要裝逼,花兩百萬去買婚車,這逼倒是裝成功了,結(jié)果家底都跟著被掏空了,沒錢陪媳婦兒出去瀟灑了吧?嘖嘖,真可憐,需要哥們兒資助你點(diǎn)兒嗎?”
“去去去,只有用我賺的錢帶媳婦兒去度蜜月,才能留下深刻而又美好的回憶,算了,你這種單身狗是不會(huì)明白的。”
受到了一萬點(diǎn)暴擊的陸明非:“……”
“哥,魏哥這種鄙視單身狗的行為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你一定要好好地譴責(zé)他!”
卻不想,下一秒,陸琰輕飄飄地說道:“老魏你打算去哪里度蜜月,有推薦的地方嗎,我打算抽空帶夏夏去度個(gè)蜜月。”
于是乎,魏牧之立馬恢復(fù)了精神,和陸琰討論起了他這些天來,早就已經(jīng)在謀劃的蜜月攻略。
被完全遺忘在角落的陸明非:“……”
嚶嚶嚶,這兩個(gè)人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有女朋友/男朋友的,都該被浸豬籠!
正當(dāng)這時(shí),忽然,前方不知道是哪桌,忽然響起了爭吵聲。
陸明非抬頭看過去的時(shí)候,就叫有個(gè)身形魁梧的男人,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坐在他對面的人的衣襟。
一下子就把對方給揪了起來,“你不要給老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再給老子說一遍,要是再不答應(yīng),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哪知,被他揪著衣襟的男人,雖然身形消瘦,卻是格外地有骨氣,非但不怕,而且還很是平靜地說著:“我拒絕。”
“靠!”
男子大怒,一拳就朝著那男人揍了過去。
不過這男人也是弱,被一拳就打倒在地,還帶動(dòng)著身后的桌子都倒了。
沒等陸明非看清對方,忽然,眼前就是一花。
等陸明非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卻發(fā)現(xiàn),魏牧之不知道在什么時(shí)候沖了上去。
二話不說,就揪住了那男子的衣襟,“你大爺?shù)模 ?br />
一拳,就打在了男子的臉上。
這一拳,不僅是陸明非,連陸琰都愣了好幾秒。
魏牧之畢竟是有公職在身,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把人給打了,要是對方鬧起來,處理起來也麻煩。
“老魏你干什么,快住手!”
陸琰趕忙沖上去,抓住了魏牧之的手,阻止了他接下來的這一拳。
而那男子也是被打蒙了,“你……你從哪兒冒出來的,竟然敢動(dòng)手打我?”
“你管我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爺爺我就是打你了,給我站著別動(dòng),這一拳還不夠呢!”
陸琰用力按住他,“老魏夠了,別忘了你的身份,就算是見義勇為,你也不能隨便動(dòng)手打人,否則理虧的只會(huì)是你!”
但顯然,魏牧之還沒泄氣,正想要說什么,忽然,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小牧,住手。”
“三哥,你看著他,待會(huì)兒我再算賬。”
說著,魏牧之才折身,趕忙去扶倒在地上的男人。
“姜潮,你沒事兒吧?”
沒錯(cuò),此刻被人一拳打倒在地的,正是姜潮。
等扶起來的時(shí)候,魏牧之才發(fā)現(xiàn),姜潮的唇角都流血了。
原本,姜潮因?yàn)樯眢w不好,臉色就是病態(tài)的蒼白,而眼下被人打了一頓,就更是蒼白了。
借著魏牧之的力道站了起來,姜潮才虛弱地?fù)u搖頭,“我沒事,你別打人,咳咳……”
話還沒說完,姜潮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沒咳幾下,姜潮就直接暈過去了。
“姜潮!”
這一暈,也把魏牧之給嚇著了,趕忙打橫著把他抱了起來。
在姜潮被送進(jìn)急救室之后,陸明非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魏哥,那個(gè)……那個(gè)是……”
陸琰接著說道:“是姜潮?可是……他不是在七年前的那場大火中去世了嗎?”
七年前的那場大火,陸琰和陸明非也是清楚的。
因?yàn)楫?dāng)年,姜潮在那場大火中沒出來,魏牧之跟瘋了一樣,也要跟著沖進(jìn)去。
如果不是有人死命按著他,他要是又沖進(jìn)去,肯定得沒命。
而在姜潮去世的很長一段時(shí)間里,魏牧之都走不出來。
姜潮出殯后,魏牧之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整整三天都沒出來。
不吃不喝的,就算是鋼鐵人,也承受不住。
當(dāng)時(shí),還是陸琰把門給踹開,因?yàn)樵诜块g里三天不吃不喝,陸琰當(dāng)時(shí)沖進(jìn)去的時(shí)候,魏牧之都昏死過去了。
把魏牧之送到醫(yī)院之后,醫(yī)生還說,如果來得再晚一些,魏牧之的命都要跟著沒了。
那一次,在魏牧之清醒之后,陸琰把他給罵了一頓。
后來,魏牧之用了一周的時(shí)間調(diào)整過來。
再后來,魏牧之就自請去了基層。
即便是后來成績顯著,領(lǐng)導(dǎo)幾次三番地要提他,他就是不肯升上去,一直呆在基層。
其實(shí),知道的人都清楚,魏牧之是因?yàn)榻保糯粼诨鶎拥摹?br />
“嗯,姜潮還活著,只是這七年的時(shí)間里,他都在國外治療,最近才回國的。”
而后,魏牧之就把再次和姜潮見面,以及姜潮被警局聘為心理咨詢師的事兒,都和陸琰他們講了一遍。
陸明非聽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忽然,他問了一句:“魏哥,你不是喜歡姜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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