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魏牧之又想起一個問題,“這手機真是我的?
可我怎么記得,我設(shè)置的密碼不是這樣的,這四個數(shù)字是有什么含義嗎?”
蕭錚低眸看著他,魏牧之覺得,他有點兒不太敢對視這雙眼睛。
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
這眉眼,這鼻子,這嘴巴……明明都是眼睛也都是鼻子,可是這些器官,組合到這張臉之后,卻是分外地和諧。
雖然他覺得,這個詞可能不太適合男生,但他看到這人的第一眼,就只想到了兩個字。
冷艷。
可是這個冷眼的男人,似乎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
他對他好像很熟悉,明明都是一樣清冷的眉眼,但面對魏牧之的時候,總會不經(jīng)意的,流露出溫存。
可是魏牧之真的不記得,他有認識這么一個人,但看大家的表情,好像他們都認識他,但他就是不認得這些人。
半晌,蕭錚忽然回了四個字:“我的生日!
魏牧之:?
“我的手機鎖屏,怎么會設(shè)置你的生……”說到一半,魏牧之忽然就閉嘴了。
因為他覺得,雖然他完全不記得這個人,但是依照他的個性,他是絕對不可能,把一個人的生日,設(shè)置成他的手機鎖屏密碼。
哪怕他和姜潮認識了那么多年,在和姜潮的相處過程中,他也始終保持著好兄弟之間應該有的距離。
他和姜潮的關(guān)系的確是很好,但也不會好過該有的界限。
像這種,把手機密碼設(shè)置成對方生日的事情,不是應該……只有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嗎?
等等,這個邏輯不對啊,他是男的,對方……很明顯也是個男的!莫不成說……魏牧之眼睛一亮,腦袋忽然靈光了:“難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弟弟?”
蕭錚:“……”如果可以,蕭錚真想撬開魏牧之的腦袋,看看他的腦子里,是不是都是水。
就算是再怎么猜,也猜不到親兄弟上面吧?
更何況,他們兩個,也長得完全不像啊。
要是陸琰和陸明非兩個人,走在大街上,陌生人見了,還會猜他們是不是兄弟。
但魏牧之和蕭錚,別說是外貌了,連氣質(zhì)也是千差地別的!蕭錚的臉一下子就黑下來了,冷笑一聲:“你再說一遍。”
魏牧之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要是他再敢多說半個兄弟,蕭錚絕對能把他擰成麻花。
咽了咽口水,魏牧之選擇認慫,“我……我什么時候能夠出院?
我覺得我挺好的,除了頭有點兒暈之外,沒什么毛病!
呵呵噠,您老人家渾身上下都是毛病,還以為一覺醒來,不記得八年間的事情了,身體也跟著穿越了不成?
“給我躺好了,再敢下來,我剁了你的腳喂狗。”
魏牧之:“……”嚶嚶嚶,好兇,他要回家,好可怕。
魏牧之的這個情況,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治好的,陸琰這邊也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國外在這方面最為精通的專家。
但專家趕過來,最早也得要等到明天了。
除了記不得八年間發(fā)生的事情之外,其他的倒沒什么不好的狀況。
陸琰這邊高層會議已經(jīng)催了好幾次了,他也不能在醫(yī)院留太久。
“蕭錚,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國外的專家,不管用什么辦法,我也會竭盡全力治好老魏的病,你別太擔心,也顧好自己的身子!
事情都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了,就算是蕭錚再怎么指天罵地,除了治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蕭錚有些憊倦地擰了擰眉心,“我知道,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
其實,魏牧之忘了八年間的事情,也不是全都是壞事。
至少,他忘了姜潮的死,也忘了魏希已經(jīng)不在了。
而這兩件事,對于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但唯一讓蕭錚想不開的是,魏牧之忘了他。
忘了對他的感情,也忘了他們曾經(jīng)所經(jīng)歷過的一切。
蕭錚靠在門口,因為精神壓力實在是太大,他默默地抽了一根煙。
抽了一半不到,忽然想起來,魏牧之到現(xiàn)在也還沒吃飯。
立馬就將煙給掐滅,去樓下買東西。
時初夏是在下午兩只小奶包放學回家了,才從陸琰那里得知,魏牧之一覺醒來,忘記八年間事情的事兒。
而且醫(yī)生還說,魏牧之這很可能是得了阿爾茲海默癥。
這要是真的得了這種病,這可是很難治好的。
雖說不至于是絕癥,但這種病其實更折磨人。
一手抱著小寶,帶著兩只小奶包就朝醫(yī)院出發(fā)了。
彼時,陸琰還在公司沒過來,而他們到病房門口的時候,魏牧之剛好在吃晚飯。
只是,當蕭錚打開飯盒,看到飯盒里裝的又是粥的時候,魏牧之一張臉都快皺到了一塊兒。
“蕭帥哥,我覺得吧,就算是發(fā)燒,其實也是可以吃一點兒肉的,不然營養(yǎng)跟不上,更不容易痊愈了……”話還沒說完,蕭錚涼颼颼地瞥了他一眼,“在胃沒養(yǎng)好之前,除了粥,什么都別想吃!
魏牧之:“……”這個世界,沒有天理了!魏牧之不甘不愿地拿起了筷子,嘴上嘟囔著:“我胃挺好的呀,哪里不好了!
的確,八年前的魏牧之,在J?墒且坏纫坏膬(yōu)秀學生。
在各項體能測試中,他永遠都是一馬當先,可以說,除了體能老師之外,同年級的人當中,他已經(jīng)是佼佼者,頗有獨孤求敗的味道了。
當年的他,身體可是倍兒棒,幾乎就沒什么毛病。
只是吃了一半不到,魏牧之就覺得惡心想吐,但當著蕭錚的面,又不敢說自己不吃。
蕭錚看他實在是吃不下了,才開口:“吃不下就算了!
話才說出口,魏牧之立馬就把飯盒推得遠遠的。
“蕭帥哥,我覺得你是個特別好的人,真的,我這人從來不隨便夸別人的,我是發(fā)自肺腑地覺得你很……”彩虹屁還沒吹完,蕭錚在床邊坐下來,忽然,抬手,微涼的指腹,撫上了魏牧之的嘴角。
幾乎是一瞬間,魏牧之只覺得身體跟被電觸了一樣,一直麻到了心臟。
“吃飯嘴角留飯,是打算留著過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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