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旁人了,就算是時初夏本人也很尷尬。
接受吧不行,可是拒絕吧又會把人家弄得很尷尬。
就在騎虎難下的時候,時晉白先把筷子移了過來,“小夏夏,我想吃蝦。”
陸星辰也跟著說道:“媽咪,我也要吃。”
于是乎,時初夏把一碟的蝦仁,盡數(shù)分給了兩只小奶包。
因為不是她吃的,所以不算是接受,是她分給兩只小奶包吃了,所以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這下兩邊都不尷尬了。
除了中間發(fā)現(xiàn)過尷尬的事情之外,這一頓飯吃下來,也還算是融洽的。
吃過了飯之后,時間也不早了。
“夏美妞,我送你們回去吧?”
陸星辰正想要說話,時初夏就先拒絕了:“不用了,司機就在外面,我?guī)Т蟀缀托浅骄拖茸吡耍銈兠δ銈兊陌伞!?br />
其實讓何洛川送也沒什么的,畢竟他們做不成戀人,但至少也還是朋友。
可是如果讓陸琰知道,今天是何洛川送他們回家的,依照陸琰對何洛川的討厭程度,這事兒怕是沒完。
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容易讓人誤會的,還是趁早拒絕比較好。
而何洛川像是早知道時初夏會拒絕,只是笑了笑,但還是起身來說道:“那行,我送你們?nèi)窍掳桑凑岔樎返摹!?br />
已經(jīng)拒絕對方送他們回家了,而下樓本身也是順路的,如果再拒絕的話,就顯得過于刻意了。
而在下樓的時候,陸星辰一定要走在時初夏的后面,他夾在中間,讓時初夏和何洛川之間隔了一個人。
只是走到轉(zhuǎn)彎口的時候,時初夏忽然感到一陣頭暈,這股熟悉的頭暈感,讓她險先腳下踩空了。
“夏美妞!”
在其他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何洛川的反應(yīng)最快,立馬就幾步上前,一把抓住時初夏的手臂,將要往下栽過去的時初夏一把給撈了回來。
“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米嵐還在最上面,并不知道下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聽到何洛川忽然很急地叫了時初夏一聲。
時初夏一開始還是頭暈,靠在何洛川的身上緩了一會兒,這股眩暈的感覺才算是慢慢好轉(zhuǎn)了過來。
只是還沒等她從何洛川的身上起來,一抬頭的時候,剛好就對上了,此刻正站在樓下,和她四目相接的男人的目光。
這個人,不是陸琰,又會是誰呢?
陸琰什么也沒說,幾大步走上來,和何洛川對視了一眼,在擦槍走火之間,形成了讓人不戰(zhàn)而栗的氣場。
而后,陸琰直接就從何洛川的懷里把時初夏給抱了過去。
“跟上。”
這話,當(dāng)然是跟兩只小奶包說的,陸星辰毫不猶豫地跟在陸星辰的后面下樓。
而時晉白則是朝何洛川擺了擺手,“大川川我們走了,拜拜。”
雖然米嵐和葉墨不知道剛才何洛川喊時初夏的時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就他們趕過來,然后看到陸琰和他們迎面相逢。
只要是眼睛沒有瞎的,都能看到陸琰和何洛川之間那種可怕的氣壓。
這要還不是情敵,頭割下來都沒人信。
而在陸琰把時初夏抱走的過程中,何洛川也沒生氣,甚至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目光深邃地看著逐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背影。
“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下午還有場戲,我回去準(zhǔn)備一下。”
葉墨笑著點點頭,“路上當(dāng)心。”
等米嵐離開了之后,何洛川上了葉墨的車。
車上沒其他人,是葉墨自己開的車。
葉墨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也不急著驅(qū)動車子,反而是慢悠悠地說道:“你的圈外姑娘,就是她?”
這個她,不言而喻,當(dāng)然指的是時初夏。
何洛川沒應(yīng)聲,只是笑了下,也算是間接地承認了。
葉墨的表情漸漸嚴(yán)肅了起來,“小川,她已經(jīng)嫁人了,而且還有了兩個這么可愛的孩子,看起來婚姻也很美滿,如果你還要插足,你知道你這是什么行為嗎?”
何洛川挑了下眉,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兩個字:“小三?”
“何洛川,我沒在和你開玩笑,認識你這么多年,我知道你是個重感情的人,也知道你能喜歡一個姑娘,一定不是鬧著玩兒的,但這也要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礎(chǔ)上……”沒等葉墨說完,何洛川的笑容一下沉了下來,冷聲道:“五年來,是我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是我在她最艱難的時候不離不棄,陸琰算是什么東西?
不過是趁機逼迫夏美妞給他生了孩子,以孩子的名義把她困住,他才是最陰險狡詐的人!”
葉墨呆了呆,因為他沒想到,何洛川的怨氣竟然這么大。
不過這也難怪,最喜歡的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給搶走了。
而且明明陪在她身邊,時間最久的是何洛川,可到頭來,卻被陸琰橫插一腳,撿了便宜。
葉墨嘆了口氣:“小川,我知道你咽不下這口氣,可是緣分這種事情,不是你陪在她身邊最久,這個人就一定是你的,這個世上,還有不少原本是戀人,在一起甚至已經(jīng)好多年了,最后還是會因為各種原因而分開,能一起白頭偕老的,不一定就是一開始的那個人。”
“所以,哪怕夏美妞現(xiàn)在是他的妻子,誰又能說得準(zhǔn),他們能好一輩子,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還會各自飛,很快,她就會明白,這個世上,只有我對她是不離不棄的。”
很顯然,何洛川求而不得,鉆進牛角尖里去了。
葉墨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你這是盼著人家離婚啊,小川,你這已經(jīng)不是喜歡人家了,而是一種病態(tài)的愛,你這又是何必呢。”
何洛川慢慢閉上了眼睛,“你不會懂,她在我心里的地位。”
雖然是不懂何洛川和時初夏之間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但就沖著何洛川為了時初夏放棄了夢想,在最巔峰的時候退圈,成為一個普通人。
這就足以見得,他對于時初夏的那份心,究竟是有多么地重了。
可是感情這種事情,是雙向的,葉墨雖然不知道他們以前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可以很明顯地看出,時初夏對何洛川沒那方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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