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這幾個男學(xué)生的家屬也反應(yīng)過來了。
他們雖然看不出時晉白身上穿的衣服是什么名牌的,但就這做工一看就知道非常貴,很有可能還是私人訂制的。
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私人訂制的,這說明這個人肯定很有錢。
且不說衣服,就這人手腕上戴著的手表,還是去年的限量款,一個手表的價格能讓一個正常的小康家庭埋頭苦干賺十年都賺不來。
這么一個金燦燦的人站在面前,不趁機(jī)好好地敲詐一筆,怎么能對得起他們孩子被打了這么一頓呢?
于是乎,一個家屬先開口了:“這個女人把我兒子打成這個樣子,你看看他身上的淤青,要是一個不好整出了內(nèi)傷,你們就算是賠得傾家蕩產(chǎn)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還有我兒子,尤其是臉上,腫得跟饅頭一樣,要是毀容了,我跟你們沒完!”
七嘴八舌的,反正總結(jié)起來一句話,就是要讓沈清淺賠償并且道歉。
而對這些人的七嘴八舌,時晉白也沒生氣,等他們說得口干舌燥,終于肯停下來了,時晉白才輕飄飄地問了一句:“你們說是淺淺打了你們的孩子,證據(jù)呢?”
“這還需要證據(jù)嗎?
你看看這身上的傷,而且他們互相都看到了,就是這個女人給打的。”
聞言,時晉白卻是笑了下,“身上有傷就說是別人打的,那我在身上打一圈,也能賴到別人身上了?”
家屬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你什么意思啊,我兒子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竟然還覺得我們這是在訛人?”
“我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了,我是說,就算是要定罪,也得要講究證據(jù),你們說是淺淺動的手,那么人證物證呢?”
家屬也不急,很有底氣地說道:“人證當(dāng)然有,就是報警的那些路人。”
因?yàn)槭虑檫沒處理完,所以當(dāng)時報警的那個路人還在警局做筆錄。
警察很快把人給叫過來,進(jìn)行當(dāng)年對峙。
“這位先生你說說,是不是這個女人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孩子們下手的?”
路人連連點(diǎn)頭:“對的對的,我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就看到這個女的了。”
時晉白一下子就聽出了問題所在,“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當(dāng)時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只是看到了她站在那群學(xué)生之中,而并沒有看到她是什么時候,又是怎么動手的?”
“這我哪兒能看到,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這幾個學(xué)生倒在地上嗷嗷大叫,喊救命了。”
時晉白沒歪往下問了,而是看向了警察,說道:“警察同志,剛才這位證人說的話你們也都聽見了,他雖然在現(xiàn)場,但他并沒有看到事發(fā)的經(jīng)過,所以他的證詞缺乏可信度。”
警察們也覺得時晉白分析得挺有道理的,而家屬生怕時晉白借著這個機(jī)會給沈清淺脫罪,扯著嗓門說道:“你還想把白的說成是黑的,借這個機(jī)會逃罪不成?
我呸,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沒說開罪,如果我女朋友真的有罪,我當(dāng)然不會顛倒黑白,為了給她開罪而罔顧事實(shí),但是我有一個疑惑,也就是本此事件最大的一點(diǎn)。”
說話間的時候,時晉白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你們都說是淺淺打了人。
她一個瘦瘦弱弱小姑娘,去打一群人高馬大,血?dú)夥絼偟膶W(xué)生,不僅打贏了,而且還把人一個個都打成這個樣子,警察同志,你們相信一個女孩子有這個能力辦到嗎?”
別說是警察了,就算是正常的男人,一個人被幾個人給圍攻著,不僅能把人給打趴下求饒,而且自己還不受半點(diǎn)兒傷。
這是在拍玄幻片嗎,可能是不可能的呀!“你你這是在為了給這個女人開脫,故意找的托詞!我們還有證據(jù),警察同志你快看,我兒子身上留下的腳印,只要拿過去對比一下,就知道是誰在說話了。”
當(dāng)警察正要去對物證的時候,時晉白伸出一只手,攔在前面。
“你們要證實(shí)自己沒有在說假,要查物證我沒有意見,但是在查之前,我還有個問題,我女朋友為什么會打你們兒子?”
家屬氣勢洶洶地說道:“這個女人這么兇殘,連孩子都能下得去手,還需要什么原因嗎?”
“第一,一個正常的女孩子,哪怕是學(xué)過一些防色狼的本事,也沒有能力把五個正常的男生給打成這個樣子,而自己卻能毫發(fā)無損。”
“第二,試問哪個人會閑著沒事干,在大街上出手亂打人,如果真的不分青紅皂白打人了,在警察來的時候,她早就跑了,哪兒會這么順利地被警察帶到這里來?”
時晉白頓了下語調(diào),而后說出了總結(jié):“所以我覺得,一定是出于某種原因,才會造成之后的結(jié)果。”
說著,時晉白轉(zhuǎn)身看向沈清淺,“淺淺,在事發(fā)之前,究竟都發(fā)生了什么,你盡管說,我不會讓任何人誣陷你。”
沈清淺和時晉白對視上,對視了幾秒之后,她看向其他人,而后開口:“我看到他們在打人。”
一句話,讓那幾個男生的目光瞬間變得閃躲了起來。
時晉白一看心里就明白了,但嘴上還是跟著問道:“他們?yōu)槭裁匆蛉耍虻挠质钦l?”
沈清淺伸手,指向了某個方向,“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聽到他們在打這個人,而且還跟他要錢。”
順著沈清淺所指的方向,在場的人這才注意到,這里還有一個男生。
只有這個瘦瘦弱弱的男生沒有家屬在場,只是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如果沒有人提起他,簡直沒有任何的存在感。
警察們都是辦過不少大案的人,一聽這話大致也明白了,這肯定又是一起校園欺凌事件。
時晉白走到那個男生的面前,蹲下身子,用很溫和的聲音和對方說道:“這位同學(xué),你能告訴我,當(dāng)時都發(fā)生了些什么嗎?”
男生抱著自己的身子,全身都在發(fā)抖,卻沒有說話。
時晉白也不急,又跟著問道:“你別害怕,這里是警局,沒有人可以再欺負(fù)你,告訴警察叔叔,他們是不是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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