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說完,就被盛嘉彥給踩了一腳。
“哎喲你踩我干嘛……”麻子趕緊過來按住了胖哥的嘴巴,把人往旁邊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最近幾天算數(shù)據(jù)算傻了,腦子不大好使,你別和他計較哈。”
說著就把人往另外一個房間拉,等把門關(guān)上之后,胖哥才扒拉開麻子的手,“你拉我干嘛,我說錯什么話了嗎?”
“我的胖哥喂,在人姑娘面前,你能提她以前不好的事兒嗎?
提也就算了,你還當(dāng)著嘉彥的面提,不知道那姑娘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嗎?”
這兩個人都是和盛嘉彥在高中的時候就認識的,不過之前一直都在網(wǎng)絡(luò)上聯(lián)系,因為志同道合所以一直沒斷了聯(lián)系。
直到高考之后,盛嘉彥把這個項目給拿了出來,三個人一拍即合這才湊到一塊兒研發(fā)。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也對彼此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盛嘉彥身為其中年紀最小的,自然也是他們這三個人當(dāng)中的顏值擔(dān)當(dāng),畢竟盛嘉彥這顏值,不管放哪兒都是吸引人眼球的。
也是在相處的過程中他們知道了,盛嘉彥雖然很好說話,但有一個忌諱是絕對犯不得的,那個忌諱就是陸知意。
旁人可以說他一千句一萬句不好,但絕對不能說陸知意一句不好。
而剛才胖哥雖然也夸了陸知意,但也說了陸知意以前成績不好的事兒。
被麻子這么一提醒,胖哥猛然間清醒過來,驚恐地捂住了嘴巴,“我的天,辛虧你把我拉出來了,不然我得要被滅口了啊!”
這邊胖哥和麻子還在討論滅口不滅口的問題,陸知意已經(jīng)和盛嘉彥出來了。
盛嘉彥親自把陸知意送上出租車,看著人離開了,直到看不見出租車的影子了。
胖哥才走到他的身邊,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車都不見了,還看呢,都快成望妻石了。”
盛嘉彥暼了他一眼,拍掉他胖乎乎的爪子,“望個頭。”
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胖哥屁顛屁顛地跟在他的身后,“不過不得不說,你小子的眼光還真是好呀,這小姑娘是長得好看,難怪你這么念念不忘,不過既然她對你沒那個意思,以你的條件,雖然可能找不到這么好看的,但中等偏上的應(yīng)該也不難……”話還沒說完,盛嘉彥忽然停了下來,胖哥一個沒注意,腦門兒就裝在了對方的后背上。
再抬頭的時候,就對上了對方?jīng)鲟侧驳哪抗狻?br />
然后,就聽盛嘉彥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答案:“她永遠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胖哥看著盛嘉彥修長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小子看著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鋵嵐亲永锾^于癡情了,一旦喜歡上了,十頭牛也拉不回來,還真是撞破了南墻也不肯回頭的類型。
因為碰上盛嘉彥,加上投資的事兒,陸知意這些天倒是挺忙的,幾乎天天往外跑。
保鏢自然是跟陸星辰稟報了他的行蹤,雖然陸知意這些天是在和盛嘉彥接觸,但兩個人并沒有做什么超出朋友界限的事兒。
陸星辰雖然不喜歡盛嘉彥,但他也不能不允許陸知意交朋友,只要在合理的范圍內(nèi),他也不會多加干涉。
雖然白天是挺忙的,但到了晚上固定的時間,陸知意還是和往常一樣,和容欽進行視頻通話。
只有確定容欽這一天都是順順利利的,陸知意才能睡一個香甜的好覺。
直到這天晚上,陸知意洗了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一眼看到窗戶外漫天的星河。
好漂亮呀。
陸知意光著腳丫跑到窗邊,打開窗戶,深深地吸了口氣。
這么美麗的星空,就應(yīng)該用畫筆記錄下來。
心里這么想著,手上已經(jīng)付諸于行動。
陸知意把畫架給搬了過來,然后又放上畫板,開始認真地作畫。
畫著畫著,她忽然聽到了咚咚咚的聲音。
就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敲打在窗戶上,聲音雖然不重,但是次數(shù)多了,就讓人無法忽略了。
陸知意放下畫筆,探出半個身子,往下看的那一瞬間,她完全呆住了。
經(jīng)年之后,每每想起自己當(dāng)初是如何一眼萬年的,陸知意總會想起在異國他鄉(xiāng),漫漫星河下,那抹修長的身形,站在屋檐下,和她四目相接。
這一刻,她竟分不清,是星星更亮,還是她眼里的男人更明媚。
“哥……”在她興奮地要喊出來的時候,容欽抬起手,豎了食指在唇邊,然后輕聲說道:“跳下來,我接著你。”
她所處的房間是在二樓,外面就是花園,國外這種復(fù)古的房子并不高,所以哪怕是直接跳下來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陸知意沒有任何猶豫,馬上把窗戶打開到最大,徒手爬上去,然后縱身一躍。
整個過程可能都沒有超過一分鐘,可以說是非常地干脆利落了。
而在同時,容欽上前一步,用雙手穩(wěn)穩(wěn)地抱住了她。
在被對方抱住的時候,陸知意非常熟練而又自然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這次她沒急著出聲,而是慢慢抬起手,指腹從他的眉心一直滑到他眼角下的那一點淚痣上。
“哥哥,我是不是又在做夢了,但我覺得今天這個夢好真實,因為太美了,我都不愿意再醒過來了。”
這里是異國他鄉(xiāng),而且容欽還在劇組里拍戲,陸知意從來沒有想過,對方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容欽的回答是:“你沒有做夢,我就在你的面前。”
而且,還是觸手可及的那種。
陸知意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把腦袋埋到對方的懷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周導(dǎo)給我放了幾天假。”
一直以來,他都是孑然一身,沒什么想做的,也沒哪里可去。
但是現(xiàn)在終究是不一樣了,在周導(dǎo)給他放了幾天假之后,他想都沒想,直接就訂了一張機票飛了過來。
當(dāng)然,事前并沒有和董閑說過,站在董閑還在大洋的彼岸暴跳如雷呢。
陸知意這才抬起頭來,抬起雙手,捧住了對方的臉,“哥哥你別動,讓我好好地看看你。”
容欽果然不動,任由小姑娘的目光放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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