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時間都像被靜止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那,目光直愣不可思議的看著手持黑刀的我。
而我自己也受到了不少驚嚇,握刀的手也不受控制的發(fā)出了恐懼顫抖。
我殺人了,我竟然殺人了,而且還一口氣殺了那么多人。
我的腦袋如被雷劈一樣嗡嗡直響,心里也因害怕而不停的默念著這句話,覺得自己濫殺無辜闖禍了。
不!他們該死,他們才是是非不分的劊子手,我這是在替天行道,我沒有錯。
沒時間留給我發(fā)愣感慨,眼前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我要冷靜,我要快速的平復(fù)下去,否則等待我的將是死路一條。
不過還在我楞矗之時,那些村民們就先爆發(fā)出了躁動,在疑惑的面面相覷過后,他們轉(zhuǎn)而對帕朗圖問道:“敬愛的圖長老,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兩個王秦?”
看到他們對帕朗圖提出質(zhì)疑,我不禁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心想著“看你的謊言還能堅持多久。”
可是這時候,場面上卻發(fā)生了一件讓我大跌眼鏡的事,當(dāng)我在慶幸自己救下那個替身時,只見被綁在天葬臺的我,居然在那掙扎扭動著身軀并對那些疑惑不定的村民大喊道:“我才是真的,那個人是假冒的,你們快抓住他啊。”
這道呼救聲,險些聽得我站不住身子,而我也再一次領(lǐng)受到了人心險惡的可怕,原來這一切都是帕朗圖的奸計,都是他一場精心盤算的計劃。
這并不難看穿,天葬臺的那家伙現(xiàn)在正是生死存亡之際,按理說就算他是真的,那這時候也該把所有仇恨怨氣全都宣泄嫁接到我的身上才對,應(yīng)該拼命推脫自己不是王秦,又怎么會搶著往火坑里跳呢。
村民不是傻子當(dāng)然聽得出這話中的含義,他們也用更為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帕朗圖,可是從這些人的目光中,我仍是能看到他們眼神中那種期待著帕朗圖開口解釋的等待。
至于老謀深算的帕朗圖就更不用說了,他在聽到那個人的聲音后,臉上一下子就閃露出了一道兇光,同時也別著頭回望了過去,這一眼冷光乍閃,將那個人給瞬間嚇得六神無主,失魂落魄,整個腦袋也驚恐的縮回到了衣袖脖子之中。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就是演戲穿幫了,那個假的我剛剛在那就是跟帕朗圖唱雙簧戲,所以我和荒野澈倆人也不禁露出了幾分欣慰和松懈的笑容,沒想到事情竟會往這么意外的方向發(fā)展。
可我們兩個還是高興的太早了,當(dāng)我們自以為勝利在握時,帕朗圖的一句話就直接將局面再次扭轉(zhuǎn)。
他忽然停下了疾馳的腳步,然后張開安撫性的雙臂對著村民們解釋道:“各位這分明就是他們兩個的苦肉戲,不管他們誰是真的,誰是假的,也都改變不了他們爺孫倆是村子罪人的事實。現(xiàn)在正是我們齊心協(xié)力一致對敵的大好時機,否則一但讓他們得以喘息那到時候倒霉的就將是我們。”
他的實力或許我還沒能算真正領(lǐng)略,可是他嘴皮子的功夫,算是真的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他這句對癥下藥的完美說詞將快要傾倒于他的天秤一擊扳回。
看村民們喜出望外的反應(yīng),讓我想起了一個經(jīng)典的網(wǎng)絡(luò)故事,當(dāng)你要用拋硬幣的方式來決定事情的選擇時,其實你的內(nèi)心就已經(jīng)有答案了。
這個諺語的故事不就是此刻最好的寫照嗎?這些村民從心底里都是相信帕朗圖的,恐怕不論他說出什么樣的借口說詞來,他們都會無條件的相信他。
“殺!”這一次,就連剛剛站在那里圍觀看戲的村民也全都變紅了眼,以手中的火把為武器,朝我這席卷圍剿而來。
說心里話,我剛剛一口氣連殺三人,心里的膽懼已經(jīng)達到了頂點,在看到他們的架勢后,我除了本能的往后退卻外,全然沒有想到去反擊他們。
“叮…叮…”可我的懦弱退卻換來的只是他們更為變本加厲的兇狠,在踉蹌的躲閃了幾下后,荒野澈揮刀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前,他一邊抵御住了村民對我的襲擊,一邊對著他們怒聲質(zhì)問著:“你們干什么?你們是村民?還是殺手?就算他真的有罪,也該用他犯下的罪名去懲戒他,你們誰有權(quán)利弒殺村子的天葬師?”
荒野澈的威名也不是一兩天所累積下來的,所以對于他的話,很多人還都是聽從的,但他們也并未就此離去,仍是圍在我的身邊沒有退去,仿佛隨時都會再次撲上來一樣。
而帕朗圖并不理睬荒野澈的話,反而還對著他倒打一耙的說道:“荒野澈,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武裝隊的隊長,識相的我尚可念及你這些為村子的付出而饒你一命,但如果你在這么多管閑事的插手下去,我就以和他是同謀的罪名將你一同誅殺。”
見帕朗圖也在勸說荒野澈,一些站在離他最近的幾個村民也開始一同勸說著:“荒野隊長,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們在來這里之前,已經(jīng)在村長地方得到了準(zhǔn)令,只要是對于他們爺孫倆的追捕,如果他們反抗相拼的話,我們就有權(quán)利當(dāng)場手刃他們。”
“不可能!村長不可能會下達這樣的命令,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搞得鬼。”對于這樣的命令,我才不會相信,正如荒野澈所說的,哪怕我真的有罪,那也該被帶到村中接受審判責(zé)罰,絕不可能讓他們帶著具尸體的我回去。
可是沒人會理睬我的話,更別說是相信了,最后還是荒野澈用同樣的問題才令他們道出原因:“村長這些天一直昏迷著,最后還是在借助帕朗圖的藥物下,暫時性恢復(fù)了一點意識,而我們也是在那時候跟村長說出了我們商討出來的結(jié)果,最后村長也是無可奈何的下達了這個命令。”
聽到又是帕朗圖,我這急性子也終于按耐不住了,我恨鐵不成鋼的對他們解釋道:“你們都中計了,下毒害你們的就是他,那他身為施毒者,自然就會有解藥,至于那時候的村長,早就已經(jīng)被帕朗圖給操控了,你們所聽到的命令其實就是帕朗圖所下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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