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知道不是沖我們而來的,但我和小雅在看到亮眼的警車后,心里還是一陣犯噓,小雅更是在看著警車離去后,緊張的對我說道:“秦哥怎么辦?我們不會真的被牽連進去吧?”
警車的出現(xiàn),說明事情已經(jīng)搞大了,因為在公安系統(tǒng)中,向來有著命案必破的守則和硬性規(guī)定,而且我剛剛還注意到,坐在警車里的人是有穿著白襯衫的,那起碼是公安局副手以上的領導。
雖然我們一直想極力的脫離這件事,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終究還是被這場風波給拉下了水啊。
“秦哥,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是主動跟警察去坦白,還是逃走?”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的小雅,心里已經(jīng)徹底沒了主心骨,而我則是苦笑的對她說道:“我們逃什么?這一逃避不就成了做賊心虛了嗎?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們連護照都沒有,能逃到哪去?逃來逃去,還不是在這個大籠子里。”
見我回絕的這么堅定,小雅也立馬問著我:“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不理這件事,繼續(xù)去岡仁波齊?”
“你還有心思去那里嗎?”這是我的反問,小雅也像個撥浪鼓似的朝我拼命搖了搖頭,而我也是同樣如此的對她說道:“這件事不解決,根本沒心思去任何地方,而且我覺得這里面還有幾個疑點說不通。”
小雅很好奇的追問著我心中的疑惑:“什么疑點?”而我沒有急著回答她,而是先對她反問了一句:“這個問題得回去那個商城才能得到驗證,你還回去嗎?”
本來堅決反對我插手這件事的小雅,現(xiàn)在聽到我又打算回去時,她一改常態(tài)的對我點頭贊同著:“回去,回去調(diào)查清楚,勢必要還我們自己一個清白,也要讓那真正的兇手得到應有的懲罰。”
相比她的大義凌然,我的要求就簡單多了,只要能還我們一個清白就好,如何緝拿兇手,那是警察的事,我們除了盡量配合破案外,并沒有能力插手這種事,畢竟人生不是動畫片,更不是柯南,公安局也更不可能讓一個小孩進進出出。
但我也沒有去拆她的臺,心懷正義是好事,我也希望她能永遠的保持下去,不要像我一樣因時光的流失而被磨滅了這份最原始的純真。
一拍即合之下,我們兩個又開始往回來的路騎回去了,可是現(xiàn)在的我們,已經(jīng)全然沒了在來之時的沖進和愉悅。
我們騎得很慢,心情也很沉重,一路上也都因為不知道說什么而都閉口不言,最后還是小雅的問話打破了這份沉靜:“秦哥,你剛剛說的幾個疑點到底是什么?”
這時候我也沒心情開玩笑,就很直接對小雅說出了心里的揣測:“那家商城按照營業(yè)員和商城內(nèi)張貼的告示來看,以及剛剛我們的親眼所見,它確實不在夜晚開放。
可昨天半夜我明明親自跑了進去,還在里面挑了幾間衣服,再加上后來我們又一起親眼所見看到它開門的,所以現(xiàn)在要搞清楚,究竟是瑪麗卓婭在騙人,還是那營業(yè)員在用瞞天過海計騙弄我們。”
在說完后,我又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對小雅說道:“還有一個疑點就是建立在營業(yè)員騙我們的前提下,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瑪麗卓婭很有可能就是商城的人害死的,而原因可能就是瑪麗卓婭窺視或者知曉了這個商城午夜時分所進行的秘密。”
聽完我的分析后,小雅也繼續(xù)補充了一條:“亦或者是商城利用完了瑪麗卓婭,現(xiàn)在將給她滅口了,讓她把這個秘密帶進墳墓里。”
這并無不可能,反而可能性還挺大,像這種黑吃黑的現(xiàn)象,在黑道中實在太平常不過的家常便飯了,對于她們而言永遠是利益掛在最前頭的,所謂的情誼在她們眼里只是更方便利用你的籌碼而已,或者瑪麗卓婭在死之前,心中所牽掛的還是商城的安危。
離別的一小時,再回來之際,心中的情緒卻已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而我和小雅一開始為了避嫌,所以想找找看別家有沒有賓館,可是在繞了一圈后,發(fā)現(xiàn)這里就只有這獨門清一色一家賓館。
當我們在推車登山車往賓館而去時,我們兩個的目光也情不自禁的瞟向了那家夕陽殘月的商城,大門跟我們剛剛離去時一樣,仍是緊閉著的。
“咦?!兩位怎么又回來了?”當老板在看到投宿按鈴的又是我們,他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那種又驚又喜的職業(yè)性光芒,而我們也故意找了個理由道:“我們剛一出發(fā),就有朋友打電話告訴我們,說他們也已經(jīng)在前往這里的路上了,讓我們再多等他們一兩天,跟他們一同結(jié)伴而行。”
我這一個謊言,看似說的隨意,但其實里面夾雜了很多門道,我一是為了圓我們早上離去而又折返的謊,讓他消除對我們的猜忌,二也是在警示他,告訴他們我并不是只有兩個人,我們是有同伴的,如果你想打我們的壞主意,馬上就會有人來找你的麻煩。”
不過這位老板給我的感覺,雖然精明老練了一點,但心地還是挺好的,否則要出事,在我們第一天入住的時候就出事了,而且這一次他見我又二次光顧他生意,他還很熱情的對我說:“兩位的登山車還是今天剛買的,很容易招賊的,晚上夜里的時候,就推進我這店大廳里吧。”
這年頭雖然偷自行車的人已經(jīng)鳳毛麟角了,但防人之心永遠不可無,所以我也很欣然的接受了老板的提議,再等把手續(xù)辦好后,我們又回到了一個小時前剛退掉的房間中。
“秦哥,我們今天晚上什么時候去調(diào)查?”我一邊揉搓著剛洗好臉的毛巾,一邊望著小雅嚴肅認真的說道:“今晚不是我們,而是我,你乖乖呆在房間里,哪也不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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