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這一擊,真的是千鈞一發(fā)聽天由命的一擊,因為是閉著眼睛的,因為我不敢看,不敢直視結(jié)果答案。
我只知道我是以一手握刀,一手端茶盞為目的的,可我不敢睜眼看結(jié)果,怕事情的發(fā)展并沒有順著我想要的答案而發(fā)生。
不過我還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因為事已成定局,哪怕結(jié)果不盡人意,那我也沒法去改變了。
“叮當(dāng)…”當(dāng)我在睜眼同時,我的握刀手臂也發(fā)生了輕微的抖動,結(jié)果卻響起了一聲銀針落地的聲音。
這一聲,給了我自己睜開眼睛查看的勇氣,這說明黑刀的刀鞘成功接住了茶盞底下的暗器。
那么至于我另一只手所端接的茶盞則更是安全無疑的,因為我手指的皮膚上連沾上一滴水的感覺都沒有。
這不是我狂妄自大,而是事實確實如此,而我在睜眼看向之時,也驗證了我的這份自信是正確的。
不過還沒等我得意的想要向劉老爺子炫耀戰(zhàn)果時,他先贊不絕口的對我夸獎道:“我還真沒看走眼,你這毛頭小子果然不一般。”
說完他又伸手指向了我右手間所橫握的黑刀,然后對我疑惑的反問道:“你手中這口刀不正是絕世無雙的神兵利器嗎?”
說著說著,劉老爺子的語氣忽然加中而又有點變得不友好了,甚至還有點略帶怒意的對我說道:“你手握著神兵上門,我看你不像是來求刀的,而是來向我挑戰(zhàn)鑄劍之術(shù)的吧?”
“呼…”今天我算是真的見識到了,什么叫自帶氣場的人,只見在當(dāng)他說起后半句話的時候,那股壓人心魄的氣息再次朝我鋪天蓋地般的壓襲而來,甚至比起剛剛的而言,這股風(fēng)更是強厲了幾分。
這恐怕連傻子都能感覺的到,劉老爺子這是生氣動怒了,而我見被他誤會后,我立即露出了更為歉意的神情,并趁著他這座火山爆發(fā)之前,急忙對他解釋道:“誤會,誤會,我這口刀雖然是厲害,但現(xiàn)在卻是柄被鎖住了,無法出鞘的廢鐵,否則我又何須特來此地打攪?yán)先思业那逍蕖!?br />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是個人都喜歡被人哄抬戴高帽,劉老爺子也同樣不例外,在聽到我的解釋后,他又稍微收斂了幾分壓迫于我的氣息,同時他也緩緩的飄到了我的面前。
他飄當(dāng)然不是飄過來的,只是他的身形步伐非常的輕盈,再加上地上盈盛的綠草做掩護,所以看上去才像是在飄動。
在來到我的面前后,他用一股絲毫不是在跟我商量的語氣對我命令道:“把刀給我。”
以他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恐怕他要是想硬搶的話,我也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于是我也沒有裝模作樣,故作清高的不肯給他,反而還對他做了個順?biāo)饲,一邊把恭敬的黑刀雙手遞向于他,一邊對他謙卑的討教道:“懇請老爺子多多指點討教。”
看到我能如此大方的將這把寶刀遞給他,他也好像顯得十分意外,在面帶微笑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后,他緩緩接過了我所遞過去的黑刀。
而劉老爺子接刀的動作,也很是讓我意外,他竟然也是用雙手,而且也同樣是用彎腰恭敬的姿態(tài),將刀從我手中緩緩挪移過去的。
這份特殊的禮儀,應(yīng)該不是針對我的吧,而是給予手中黑刀的吧,劉老爺子的反應(yīng),也讓我更加堅信了一個道理。
好東西不管是在哪里,永遠都是有欣賞它的人。
可劉老爺子除了欣賞外,似乎好像還認得此刀,只見在當(dāng)他把刀握入手中,對著刀鞘和刀柄上下來回看了幾遍后,劉老爺子又試著去拔刀了幾下刀鞘。
可要是能拔出的話,剛剛那會兒功夫,早就拔出來了,所以這一次劉老爺子也碰壁了。
可是他并沒有擺露出一絲神情的模樣,相反他還十分冷靜的把刀揚到了我的面前,對我問道:“這把刀是不是叫黑刀秋水,亦或者被喚為魔刀黑刃。”
劉老爺子果然認出了它,不過看樣子,他應(yīng)該沒見過黑刀,估計是根據(jù)對外觀的猜測和我之前所說的話而推論出來的吧。
而我也沒有否認的朝他拼命點了點頭,主要是我也想能借此機會讓劉老爺子出手,幫我解決掉這個無法拔出的刀鞘問題。
可劉老爺子似乎把重點給搞偏了,只見他在看到我承認后,他頓時就拋開了對黑刀的追問,而是轉(zhuǎn)而轉(zhuǎn)移話題,開始打聽起了我的爺爺。
“王天秦呢,既然他的刀在你手上,那他人呢?人去哪了?你又是他的誰?”聽到他能叫出爺爺?shù)拿,我心里的那種生疏感也瞬間跟他拉近了幾分,這樣的話,他能幫我解開刀鞘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先憂愁的回答著他話:“爺爺已經(jīng)失蹤半年多了……”
“失蹤!”對于我的這個回答,老爺子顯然有點不太相信我的說法,同時他也很意外的對我反問道:“爺爺?你是王天秦的孫子?”
說完他又重頭到尾的重新打量了我一眼,然后面帶幾分慈愛之意的對我笑道:“還真有幾分跟他神似。”但的笑容又隨即凝固住了,并對我不解的輕語道:“你既然是老哥的孤孫,那你干嘛不直接亮明身份,剛剛我差點就想把你攆出去了!
我尷尬的對他撓頭笑道:“嘿嘿,我也沒想到您老人家會認識我爺爺啊。”這也是我表面說的虛偽話,我會這么唐突的闖進來,其實心里也是有點把握的,爺爺當(dāng)年走南闖北的,再加上這里跟寧波又不遠,對于這種名士之輩就算沒有深交,那也起碼是有所耳聞的,而我之所以沒有亮出爺爺,也是想試試能不能用我自己的實力去得到老人家的認可和歡迎。
我在回答完他后,也再次用疑慮的語氣對他再次說道:“我們是在西藏的一次天葬儀式時分別的,自此之后爺爺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沒有半點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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