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姐!別開槍,我來了!”內(nèi)心感到不妙的我,在提醒心姐的同時,我除了奮盡全力的沖刺意外,我還在穿過拐角的同時,從手中飛出了兩張黃符,雖然我不知道我的目標(biāo)在哪,敵人是誰,但就算符咒傷不到,也可以給他一個震懾,告訴他,心姐的后援來了。
不過當(dāng)我在落入地面,看清四周的情況,我發(fā)現(xiàn)心姐并沒有受傷,只是倚靠在墻邊,舉槍對著頂部,我先收回了符咒,然后跟心姐一起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我去!剛剛還是完好無損的暗道頂部現(xiàn)在竟然開了一個小口子,這下真的是大意失荊州了,沒想到真如心姐說的那樣,這上面果然有機(jī)關(guān),而且這東西也果真不是石頭做的,而是相對厚實(shí)許多的木制品,難怪塊與塊之間的間隙那么小,原來是木頭拼接的。
“他中槍了,逃不遠(yuǎn)的,我們快追!”心姐的這個消息,將略顯失落的我重新賦予了信心,于是我們兩個就立刻爬了上去,我是后上去的,可當(dāng)我在即將翻爬上去時,我看到在拐角處的地方有一個黑影在閃動。
黑影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而且他既不露出來,也不縮進(jìn)去,就在那地方以若隱若現(xiàn)的方式晃蕩,我沒有急著盲動,而是用眼神向心姐示意了一下,告訴她那地方有動靜。
心姐在看了一眼之后,她就朝我搖頭示意并在我耳邊小聲道:“別去管他,他是想故意引你過去,我們專心追這個家伙,別讓他給跑了。”
我沒有魯莽的獨(dú)自去追,也是想到了這一點(diǎn),所以在聽到心姐的話后,我也同意了她的這個決定,于是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自身處地之處。
當(dāng)我在伸頭望向這里的時候,我卻傻眼了,我以為這上面最多就像大型住戶群里面所安置的通風(fēng)口,是個十分狹小的通道,所以我在上來的時候,還不敢站直身子,是貓著腰半蹲著的。
而心姐也是這樣料想的,因為她跟我一樣,也用同樣的姿勢蹲在那里,可當(dāng)我們兩個用手電照射過去的時候,眼前所見的,才讓我們傻眼了,這里不但不狹窄,而且它根本不是什么通道口,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竟然是太平間的正室。
在毫無準(zhǔn)備的措手不及情況下,我們一下子闖進(jìn)這冰冷的環(huán)境和寂靜的空間,我和心姐都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這暗道的上空竟然會是這里。
我們先站在原地看了一下子四周,同時腦海里也稍微有點(diǎn)反應(yīng)過來了,暗道的進(jìn)口就是在太平間,那我們現(xiàn)在會來到這里也不算奇怪,只是震驚在繞了這么一圈后,我們居然還是回到了這個原點(diǎn)處,這算是做了一場無用功嗎。
這里的溫度還真是低得嚇人,連從鼻子中吞吐出的氣息都是帶著寒氣的,但也這說明這里冰棺還是通電的,我們之前所聞到的那股腐爛尸臭味并不是這里造成的。
不過現(xiàn)在這也不是重點(diǎn)了,當(dāng)我在把洞口附近看了一圈后,我小聲的對心姐詢問道:“心姐你真的有打中他嗎?怎么地上都沒有血?”
心姐很有信心的對我點(diǎn)頭道:“止住血的方法少說也有十來種,但剛剛在下面的時候你總看到了血跡,對了,你不是對血跡特別敏感的嗎,你快聞聞。”
我略顯失望的對心姐搖頭道:“不行,我剛剛已經(jīng)試過了,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里溫度太低的關(guān)系,掩蓋住了血的氣息,我聞不到血腥氣。”
“那別的味道呢?”這是心姐的追問,而我的回答則是肩一聳,雙手一攤道:“都是些冰塊的味道!”在聽到我的這個回答時,心姐稍稍楞住思考了一下,然后對我點(diǎn)頭沉思道:“他們真是準(zhǔn)備完全啊,還故意擺放這些冰塊來迷惑你的鼻子。”
相比這一點(diǎn),我反而更加好奇的望著身后那一扇左右對開的鐵柵欄門道:“心姐,你說我們現(xiàn)在折返回去找卓依德,你猜他還會不會在那里?”
可對于我的這個建議,心姐想也不想的就對我否決道:“少去想這些無聊的,辦正事要緊,不過在這之前,先找個東西來壓住這個洞口,否則被人甩尾巴可就糟了。”
“這…”看著這個能輕松容納一個人通過的洞口,我還真有點(diǎn)束手無策了,拿什么堵好,就算是拿窨井蓋來,那也未必堵得住它啊,況且這里是太平間,除了有幾張放遺體的尸床外,并沒有別的其他東西。
有了!就地取材之下,我也想出了一個比較靠譜的想法,就用尸床來堵這個洞口,在想到之后,我就立馬起身推了一張尸床過來。
“咔…咔……”在這空無一人的幽閉房間里,輪子跟地板所發(fā)出來的摩擦聲還真夠刺耳的。
看到我推著尸床毫無忌憚的橫沖直撞而來,嚇得心姐立刻花容失色的朝我沖了過來,在一邊阻止我的同時,一邊對我輕聲喝止道:“噓!你動作輕點(diǎn),也不怕吵到別人!”
聽到她用別人這個字眼,我整個人都像打寒顫似的跟著抽搐了一下,并用帶著埋怨的語氣反駁了一句:“拜托,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能不能別說這么嚇人的話。”
聽到我這莫名其妙的埋怨,心姐用不明所以的目光瞪了我一眼,在左右看了一遍后,她才恍若過來的對我輕笑了一聲:“拜托!我說的是那個被我打傷的人和底下你看到的那個黑影好不好,你以為我說的是誰啊?”
“咳…咳…”
“當(dāng)我沒說,快干活!”好糗!原來是我誤會心姐的意思了,為了緩解這個尷尬,我也只好更賣力的做著填補(bǔ)這個洞口的工作,首先就是把尸床以翻過來的方式蓋在洞口上,但以尸床的重量當(dāng)然是不夠鎮(zhèn)壓的,所以還要用另外的手段加以點(diǎn)綴。
我又將這里幾張尸床上的白布單給全都拿了過來,然后一頭將它們各自綁在床腿上,另一頭則綁在了這里的撐梁石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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