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書生無視影鶴走到水池前,折扇一開,輕搖著說道:“多年不見,不易兄進(jìn)步神速啊,都練氣后期了,可惜還沒到金剛期。”
影鶴眼中驚駭看到,書生說話時,身上金光慢慢擴(kuò)大,直達(dá)肩部,而且凝實(shí)。這哪里是練氣初期,分明是和自己徒兒章程一樣,是金剛初期。
牛不易表情凝重,雙手緩緩防護(hù)著,“何兄真舍得浪費(fèi)生命過來,區(qū)區(qū)賤命拿去好了,但想要得到混元金匱卻是妄想!”
白衣書生眉清目秀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屑,“不易兄何必說得這么凄苦,我何湘豈是強(qiáng)奪人東西之人,這里有外人,我先清了他再說話。”
說完,身形一晃,跨過數(shù)米,手中折扇突然遞到離影鶴不足一尺之距。
影鶴大吃一驚,正要急退,一道白光閃過,“當(dāng)!”一聲和折扇交了一記,又飛回到牛不易手中。
何湘折扇被震歪,影鶴順勢退出十米開外,驚恐地看著他。
這兩人出手好快!就是程兒和葉疏燕都可能不及,心下大急。
何湘搖搖頭,“不易兄這雙月剪使得愈發(fā)出神入化了,只是一個老頭而已,你保他何益?”
牛不易冷冷道:“有人看著最好,免得我又被追得雞飛狗跳。何兄要開殺戒,就不怕睿真宮譚文武追來嗎?”
何湘一沉吟,說道:“也好,要是沒這老頭,我還找不到你。反正我是來談交易的,可不是來殺人的!”
牛不易冷哼一聲,當(dāng)沒聽見。
“不易兄只要把混元金匱給我,我就送你一套銀鯊衣,再讓睿真宮放你去長生界如何?這條件,可是人人傾家蕩產(chǎn)都想要的。”何湘一本正經(jīng)地說。
牛不易一笑,“我背了兩年的兇名怎么辦?鄭月娥的命又怎么辦?再說,你何家在那邊家大勢大,我可不敢過去,否則小命丟了都不知道是誰干的!”
何湘眼一翻,看了一眼影鶴,輕聲道:“不易兄請三思,其它皆小事,混元金匱在你一個練氣期手里,無非是幼兒持寶,如果你不交易,恐怕為兄只好不念舊情了。”
“呸!你還念舊情,你何家心狠手辣,只怪我有眼無珠,交了你這個朋友。今天正好,我們就此了斷!”
又對影鶴喊道:“老先生可否助我一臂之力,一同拿下此賊,此賊身上的銀鯊衣正是練氣期通過時間之軸的護(hù)身異寶!”
影鶴心中焦急,現(xiàn)在身處險境,脫身才是正道,忙回道:“我與二位素不相識,對所謂異寶也毫無興趣,即然驚擾了二位生意,在下告辭便是。”手一拱,就想退去。
“哈哈哈哈”何湘揚(yáng)聲大笑,又苦笑著搖著頭道:“不易兄真會亂找?guī)褪帧!痹捯粢宦洌滓嘛h飄竟然欺到了牛不易身前,折扇一點(diǎn)。
牛不易雙剪一擋,順勢騰上假山。
何湘白影不停,直撲上去,雙方瞬間大打出手。池塘邊、假山上人影翻飛,交手叮當(dāng)。
影鶴更是吃驚,這兩人真是不拖泥帶水,說干就干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轉(zhuǎn)身便跑。
剛跑出幾步,身后亮光大作,只聽一聲慘叫,嚇得影鶴忙藏到樹后看去。
只見牛不易手舉一物,正白光旋轉(zhuǎn),照在前面一塊空地上,面容猙獰。眼前哪還有何湘人影,只有地上空空一把折扇。
影鶴心底巨恐,一射便走,誰知頭上樹葉暴響,那牛不易竟從空中追來。
剛射上一條碎石小徑,一個黑色人影站在前方緩緩轉(zhuǎn)身,手里托一個那冒著白光的金色小盒。
牛不易
影鶴慌忙剎住,雙手緊握硫磺彈和捆仙索。緊張道:“恭喜牛老弟除掉惡人,但你攔著老夫干嘛?”
牛不易仿佛在聽風(fēng),完了才正眼看向影鶴,“老先生也進(jìn)去和那何湘作伴吧!”
說完,人影一閃而上。
影鶴大驚,手中硫磺彈和捆仙索同時拋出,人卻急閃。
一聲輕爆,牛不易倒在煙霧中,使勁咳了幾口,身上卻被捆仙索捆了幾圈,雙手也被捆住,連連用力掙扎,卻是越捆越緊。
那黃金做的盒子落在地上,封蓋不嚴(yán),尚有余光透出。
隱鶴,卻不見了蹤跡。
牛不易蹦跳著找到雙月剪,瞄著刀口開始磨那捆仙索。
這捆仙索傳至祖師爺無極,雖然歷經(jīng)千年,卻是先天界中異獸之筋。章程三昧真火能夠燒斷,但牛不易只是練氣后期,又不懂微能原理,卻哪里能發(fā)出三昧真火,只靠刀磨,沒一個小時怎弄得斷。
剛才弄出的動靜不小,自己被捆成蠶蛹,雖然收了何湘和跟蹤自己的老頭,但是現(xiàn)身這么久,要是再不藏回水池洞中,如被那譚文武找來,麻煩就大了。
心中越急,動作越快。
人影風(fēng)聲。
一個西裝男無聲落地。
譚文武好奇地偏頭看著捆成一團(tuán)的毛不易,“要自首,也不用把自己捆成粽子吧!”
毛不易嘿嘿一笑,“譚大人,事出古怪必有妖。我是被人捆在這,專門等你來上鉤的。但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被冤枉的,鄭月娥不是我殺的!”
譚文武眼一瞇,“哦,說說。”
“冤枉我的人叫何湘,是長生界何家的高手,他喜歡上了月娥,但月娥心中只有我,因情生恨,就殺了可憐的月娥,還嫁禍于我。他可是金剛期啊,事情做得嚴(yán)絲無縫,我有口難辯,只好躲起來。不想我今天忍不住出來祭拜月娥,就被這賊子拿下,正想殺我,一見你來了,就想出這招借刀殺人,譚大人,我冤枉啊……”
“何湘?”譚文武顯然是認(rèn)識,追問道:“他現(xiàn)在何處?”
“剛拿下我就跑了,應(yīng)該是見你來了,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毛不易搖搖頭,“算了,我認(rèn)了,你們都是高人圈里的,我一個苦哈哈……”
譚文武眉頭一揚(yáng),一把將毛不易拎起來,“少胡說,我譚文武何時不公道過,沈?qū)m主和無極大神馬上就到,你有冤屈,自有他們?yōu)槟阕髦鳌!?br />
“無極大神回來了?”毛不易驚叫一聲。大乘期可是能直接讀心的!毛不易心中砰砰直跳。小聲道:“譚大人,可否將小人解開,這樣見沈?qū)m主和無極大神太無禮了。”
譚文武利索將他解開,看看這捆仙索還是少有的高級貨,掂了掂,裝進(jìn)了乾坤袋里。
毛不易卻裝著整理衣服,偷偷一腳把混元金匱勾進(jìn)樹叢中。
這時,沈珍珠、章程一行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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