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閻良求見!”
正在書房內的景哲聽到外面有人稟報。
“讓他進來吧!”
閻良是景哲派過去監督雷老虎他們這一波人的,現在既然有事求見,那應該就是發現了什么,所以趕回來稟報。
不一會兒,閻良就被人領了進來,“屬下閻良參見幫主!”
“嗯,你說吧,有什么發現嘛?”景哲端坐在主位上,看著閻良,幫主的威嚴氣息越發有模有樣。
“是的,幫主,雷老虎下面有一個人叫李三兩,他今天就是去跟蹤昨日賣酒的那人,回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打的鼻青臉腫,腿腳都被人打得瘸了!”
“說重點!”景哲略微有點不耐煩的地說到,一個炮灰,生死他都不在乎,更何況這些傷。
“是是是!”閻良額頭上冒出冷汗,趕緊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雙手遞給景哲,恭敬地說道:“那個人扔了一塊令牌給李三兩,讓他交給兩位副幫主,并且還帶了一句話!”
景哲接過閻良手中的令牌,拿在手中仔細端詳起來,發現從來沒有見過上面的圖案,也不知道這個是什么意思。
“這個他們有說這是什么嘛?”景哲抬起頭問道。
“這個……屬下不知,屬下曾問過李三兩,他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令牌,只說是那人教訓了他一頓之后,把這個扔給了他,然后還跟他傳話給兩位副幫主,說……說下次還敢挑釁,這塊令牌就扔到他們的尸體上面。”閻良低下頭,完全不敢看景哲的面孔。
“哦?他真的是這么說的?”景哲好奇地問道,當然,他并不是懷疑對方有沒有說過這句話,只是下意識的在詢問對方為什么會這么說。
“是……是的,李三兩說對方就是這么說的。”
景哲沉默不語,繼續將那塊令牌翻來覆去的看著,到最后也沒看出什么東西出來,只是這把黑色的劍刃圖案,難不成這個人真的就是之前王海奇和劉俊茂這兩個人剛來時詢問的墨刃組織的人?
閻良一直低著頭,不敢有絲毫動態,幫主還沒發話,他不敢擅自開口,也不敢離去,就這么杵著,對于他來說,絕對是一種煎熬,伴君如伴虎,放在這里,也是非常恰當的。
“好吧,你現在拿著這個令牌去見兩位副幫主吧,將那人的原話交代上去即可,其他話都不用主動說,畢竟讓你傳的話有點大逆不道,若兩位副幫主心情不好,你就……呵呵!”景哲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不過閻良卻能明白后面的意思。
雖然他很不想去,但是不得不去,因為這兩位副幫主經常呆在一起,所以在副幫主的院子里通過他人的通報,有事要向副幫主匯報就行,過了片刻有人出來帶他進去。
“你叫閻良是吧?”王海奇和劉俊茂坐在上頭,看著閻良。
“是的,屬下叫閻良,見過兩位幫主,這次過來,主要是有一些消息要給兩位幫主稟報。”面對這兩位幫內出了名喜怒無常的副幫主,閻良畢恭畢敬,生怕被對方找到毛病刁難。
“哦,你說吧!”劉俊茂手上往自己嘴里塞著果脯,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兩位幫主之前吩咐的測試一下昨日賣酒之人的實力,今天,幫內就有成員去試探了,結果被對方爆揍一頓,然后對方還給了一個令牌,讓被打的那位直接帶回來交給兩位副幫主,并帶過來一句話。”
“什么令牌,給我們看看?”王海奇開口說道,他內心的隱隱有一種擔心,不會真的是大遼邊境之之中人人談之色變的墨刃令吧……
閻良畢恭畢敬地雙手遞上,王海奇接過令牌,當他看到了上面那把墨色的劍刃之后,嚇得差點丟掉手中的令牌,果然怕什么就來什么,自己兩人都已經到了遠在大遼邊境都有一千多里距離的地方了,怎么還能碰到墨刃。
“海奇哥?怎么了?真的就是墨刃?”劉俊茂現在果脯也不吃了,端坐著一臉凝重地問著王海奇。
王海奇沒有回答,而是默默的將手中的令牌遞給一旁的劉俊茂,后者接過一看,更是比王海奇還不堪,恐懼地直接將手中令牌扔到了地上。
這也讓閻良的內心好奇不已,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怎么看到這么一塊令牌就給嚇得如此不堪,這個什么“墨刃”難不成是遼國那邊一個非常恐怖的幫派或者組織名稱?不過在兩人面前,他絲毫不敢表露自己的內心活動,一直一言不發的低著頭。
“那個……閻良,你說他還帶了一句話給我們,他怎么說的?”王海奇聲音竟然還帶著一絲懊悔,明明是讓景哲派人出面去試探的,怎么最后這一口大黑鍋卻又回到了他們兩人頭上。
“屬……屬下有點不敢說。”閻良抬起頭看了一眼劉俊茂和王海奇,說了之后立馬又將頭低下。
“讓你說就說,有什么不敢說的!?”劉俊茂抬起手九江果盆中的果脯砸到閻良的身上,怒罵到。
被砸的閻良一點都不敢反抗,唯唯諾諾的答是:“兩位幫主,那個人讓李三兩傳話說……說……說下次還敢再挑釁,這……這塊令牌就要扔到兩……兩位幫主的尸體上!”
最后一句話,閻良可以說是一口氣說出來的,如果因為傳遞信息而被打罵,那他也沒辦法了。只是讓他感到詫異的是,他說完這一句原本覺得注定要被打的話,兩位副幫主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這么愣愣的呆在那里,似乎想問題想入神了。
然后閻良還不敢出聲打擾他們兩個,也不敢離開,也一樣這么杵在房間里,今天對于閻良來說實在是記憶深刻,在景哲那邊是這樣,現在兩個副幫主這邊也是這樣,怎么好端端地看了令牌,聽了話之后就都呆住了,可真是苦了自己。
不想呆,卻又不敢走,深怕對方突然暴起要教訓自己……
“好了,閻良,你下去吧!”王海奇終于回過神來,對著閻良揮了揮手。
閻良內心長吁了一口氣,根本不看劉俊茂的神態,對著王海奇抱揖行禮之后快步離去。
隨后房間內就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之中,過了許久之后,才再度傳來王海奇懊悔的聲音:“茂弟,我們本不應該讓人景哲去試探的,這個時間里,跟他有矛盾,或者說有人想要試探他反應的,我們的嫌疑是最大的,他都不需要講什么證據,不管是不是我們做的,他都將這件事情甩到我們頭上來。。”
劉俊茂沉默地點點頭,別人指名道姓把令牌和話都交給兩位副幫主,而不是幫主,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而且現在非常確定對方的組織肯定和墨刃有關系,首先,這個令牌就是最好的證明,而且,殺人之后將令牌扔在尸體之上,就也是他們墨刃一貫以來的手法。
既然對方可以直接以此來威脅,并且行事風格和墨刃組織一樣,那絕對脫不了干系,不過好在對方說的是如若下次還敢挑釁,那就表明對方在這個時候并不想教訓他們,或者沒有精力理會他們兩個。
想到這里,王海奇臉上終于露出一絲輕松的神情,至少事情還不算太壞,而且從結果來看,這其實并不是一件壞事情,有時候果然是富貴險中求。
“茂弟,我們明天就出發回大遼,現在景哲在我們的兵力支援下已經當上了漕幫的幫主,而且后面漕幫都會為我們大遼做事,我們的這個任務其實也算是成功完成了。而且我們還找到了墨刃組織的消息,之前還在苦惱有什么證據證明我們確實找到了墨刃,現在他們竟然就送上門來一塊令牌,我們只要將這個令牌呈上去交給皇帝,就等著被他重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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