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鬼,在電話里掀起罵戰(zhàn)。徐涵的驚恐之情逐漸被憤怒代替,越罵越兇,什么樣的臟話都能說的出口。
潑婦罵街!
我看的愕然,完全想象不到一個大美女會這么粗魯!
罵了許久,肯定套不出鬼現(xiàn)在的藏身之地。最后徐涵怒不可遏的把電話掛了。
過了幾秒鐘,電話又響起來,徐涵說道:“接,這臭不要臉的鬼愿意找罵,老娘正好好幾年沒罵過人了!就拿它解解氣!”
在鬼的地盤,每天被打罵,她哪里敢反抗一下。現(xiàn)在變得兇悍無比,可是狐假虎威!
電話接起來,這一次沒有聲音!
等待了許久,我把電話掛了。剛過了十幾秒,電話又響了,如此之后多次,徐涵的精神幾近崩潰,鬼不說話的時候,比說話的時候要恐怖的多。
人的恐懼感,都來自于未知之物,倘若揭開了,則就會覺得也不過如此!
終于,徐涵忍不住,在電話又一次響起來之時,一把抓起來吼道:“沒完沒了了啊,你家十八代祖宗都死絕,你到底是誰生出來的,是不是野生的……”
“你這個死丫頭,想死了是吧?”電話里這次竟然傳來了聲音,并且還是個女人的,帶有幾分蒼老。
我疑惑的問道:“不是鬼?”
“啊……媽,我不是在罵你,我是在罵……別人,剛才一直有人打騷擾電話。”徐涵腦筋轉(zhuǎn)的挺快,說鬼來電,怕嚇到母親,就改口說別人。
“怎么電話里有男人的聲音?死丫頭,罵人的話我就暫且不跟你計較了,三更半夜的你領(lǐng)男的到家里來,談對象了?也不說先給爸媽看看,怎么就選在我們出去旅游,你就給領(lǐng)家里來了?”母親對于大齡未嫁的女兒的婚事也是操碎了心,當(dāng)聽到領(lǐng)男人回家,竟沒有責(zé)備她。
徐涵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不是,他只是……”
我是什么樣的身份半夜三更留在別人的家里,真不好說。說鬧鬼,怕嚇到人,徐涵便看著我,希望我給個答案。
我對著電話說道:“我是算卦先生,是受你女兒的委托,大晚上的一直有人騷擾她,我才逼不得已留下來,好攆走那個人,順便幫她算算未來姻緣。”
“嗯?我女兒她會信算卦?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真的,媽,不信的話,你可以考考他,他算的很準(zhǔn)的,是南郊村很有名氣的離半仙。”徐涵說道。
“沒聽說過,正好,我跟你爸就快到樓下了,拎了一大堆東西,你跟你男朋友下來幫忙。”之后掛了電話。
徐涵尷尬的笑了笑,道:“沒想到我媽大半夜的打電話就是為了讓抬東西……”
“無妨,我去幫忙。”我到房間里把**鎖和香灰收了,之后到樓下,見到了徐涵的父母,兩人年紀(jì)五十出頭,頭發(fā)都挺黑,殷實的經(jīng)濟(jì)條件讓他們沒怎么操過心。再說,對于女兒的德行,是了如指掌,嬌生慣養(yǎng)慣了,到后來也就懶得管了,任由她隨便吧。
徐母盯著我使勁看,臉上掛著笑意,說道:“個頭不低,長相也不差,正好配我們家小涵,對了,你是做啥的啊?”
“算卦先生。”
“別開玩笑了,我是問你真的。”
“我沒開玩笑,我真是離半仙。”我有些無奈了!
家長對于兒女的婚事操心程度,遠(yuǎn)遠(yuǎn)超出常人的預(yù)料!
徐母一臉愕然,不肯相信,跟徐父嘀咕了幾句后,朝我問道:“既然你說你是算卦先生,那你算算,這一次我們旅游,一共花費了多少錢,你要精準(zhǔn)到幾塊。”
這有難度,但我還能算得出來,結(jié)合面相還有起時辰卦,面相上兩人的財帛宮出現(xiàn)了許多分泌出來的油漬,油漬形成條紋狀,代表花費的錢數(shù)巨大,一條細(xì)紋表示至少一千塊,較粗較長的代表一萬塊。
財帛宮的光澤沒有出現(xiàn)暗淡無光,代表的是所要買的東西都是正常開銷,不存在破財。
再分析時辰卦,把錢數(shù)確定到幾塊幾毛,隨后我朗聲說道:“阿姨,你一共花費兩萬零一百五十塊三毛錢,叔,你花費三千零四百塊整。
你們所買的東西都很實用,價格也公道,沒有上當(dāng)受騙買假貨!”
“啊!”徐母徐父都驚訝萬分,所買的東西的小票還裝在兜里,之前他們就計算過,一分一毛都不差!
老兩口雖然收入挺高,但絕不像女兒那么花錢大手大腳。老一輩人過日子的宗旨還是勤儉節(jié)約、精打細(xì)算。
徐涵打開母親旁邊的幾個包裹,里面都是紙巾、牙刷、毛巾、茶杯等等一些生活用品,另一個包里是一些化妝品,除了母親用的,有一半是買給徐涵的。
父親提的幾個包裹里都是鍋碗瓢盆。
徐涵看到這些后,忍不住眼眶有些濕潤,對于家里的生活,她從來都沒過問過。
“還真是算卦先生,那你真不是小涵的男朋友?”徐母有些失望。
“真不是,不過不用擔(dān)心,明年她就能嫁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好男人。”我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徐父徐母對于算卦的事情不是很熱衷,便沒有追問我這些細(xì)節(jié)。
將東西提到屋子里,他們就開始忙碌著收拾。徐涵立即去燒水,等水開了后,讓老兩口坐下來,親手給他們脫鞋脫襪子,說要給他們洗腳。
“咋的了?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徐父悄聲對徐母嘀咕著。
“看來是跟這位算卦先生經(jīng)歷了些什么,咱們可千萬別問,我怕一問,小涵不好意思了,咱以后也就沒這待遇了。”徐母笑著說道。
“對,對,咱們也該是時候享享清福了,要是她以前那德行,我估計進(jìn)棺材都等不到今天。”徐父欣慰不已。
老兩口臉上都浮現(xiàn)出慈祥。
徐涵跪了下來,小心仔細(xì)的給父母洗腳,并問道:“燙不燙,我搓腳的手法還行嗎?”
“行,行!”老兩口樂的合不攏嘴。
徐涵哪里會搓腳,不過是胡亂洗,反正覺得洗腳就那樣,對于穴位按摩之類的手法一點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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