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道：“但凡正常的男人都期盼這樣，有的人嘴上說不介意，可心里別提有多介意了。
而有一部分人是真的不介意，但他不介意的前提，是他玩弄過別的女子。覺得自己娶媳婦是不是云英之身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是啊，別看現如今風氣開放，人人強調著不要做老古板，要解放那方面問題，導致大街小巷里到處都是賓館酒店，那種事跟吃飯一樣簡單。
可提及到姻緣方面之時，有哪一個是大大方方的說自己不介意新娘子跟別人有過茍且的？
開放，是開放到別人老婆身上可以。到自己老婆身上，不可以！
沒有男人愿意頂著無數頂王八綠帽子、被人戳著脊梁骨罵！
這就跟吃飯的時候，碗里飛進來一只蒼蠅，叫人直惡心！”青璃說道。
我看著青璃那張平淡表情的臉，說道：“聽你的語氣，很憎恨啊。說的如此直白，菩薩也是這個意思嗎？”
“是，菩薩為此事幾乎流淚！”青璃答道。
“菩薩不是法力無邊嘛，卻為何要流淚，哭是無能者的舉動！”我說道。
青璃嘆了口氣，說道：“末法時期，欲界主宰。菩薩也有無能為力之時！”看著我，露出欣慰表情道：“還好，有你接了《姻緣書》，眾生六道的姻緣將不再墮落！”
“欲界主宰？欲界就是阿修羅界吧，如此說來，我豈不是還要跟魔斗一番？”
青璃點了點頭，但并未說有關欲界的任何事。
欲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王瘸子給的筆記里有大量關于陰司的描述，陰司分為地獄道、餓靈道，總的來說就是陰差和靈體，這我都有辦法對付。
但欲界，從來只出現在佛經里、傳聞里，誰也沒有真正經歷過。即便有經歷過，都不曾能活著離開過。欲界里住著一群魔，法力無邊，就連神佛都忌憚，何況凡人乎！
靈妖剛接觸了，處理起來也得心應手。
最棘手、傳聞中也是最厲害的當屬天道。天道，也就是神仙佛陀之類的生存的地方。
想到這里，我覺得神仙佛陀都是正派神祇，倒不擔心。
“你怎么又胡思亂想了，現在想什么天道、修羅道，你距離那一步仍舊很遙遠。眼下快想想為何你的姻緣悲慘收場這個問題！”青璃說道。
我將思緒拉回來，說道：“弄明白了起源，后面就容易多了。那是因為初次為人，沒有任何福報，那就更加承受不起姻緣的美好。
若是我碰到的不是鄒思念這樣單純無邪的小姑娘，而是青樓女子或者別的惡婦，則至少還能有幾年的姻緣。”
“原因你是弄明白了，但后續想的不對！你就算碰到的是青樓女子、惡婦等這一類人，你的姻緣也沒有半點好的起色。
不過是身子覺得舒服了，滿足了那方面的感。但你會得臟病！連累你后世都將得臟病而不得好死！而這只是最輕的可能，重則你直接死后被打入畜生道，先去做一回畜生，再說為人吧！”青璃答道。
“對，對！”我連連附和。
“只一天時間就想明白了第一世，照這個速度，要不了幾天，菩薩就可以回歸了。時間不早了，早點歇著吧！”青璃打算今晚上先在周嬸的家中住下來。
我一聽菩薩就快要走了，就忍不住想要多探知一些，便拉著青璃不松手，問道：“你剛才提到了姻緣的宏觀論、微觀論，我似乎有所感悟。”
“哦？這么快就有體會了，那說說看！”青璃顯得驚訝。
“剛才無意間提到了欲界，我就聯想到了六道眾生，很明顯，姻緣的宏觀論，就是六道眾生總體的姻緣觀！
就如這《姻緣書》來說，你將這分成了六卷！
最開始我接觸的時候，僅僅知道這是記載人世間的人類姻緣的。當然，這就是人道篇！
后續，有凰兒小姐、世子魏柏給開了靈體篇，這靈體篇指的是餓靈道，不包含地獄道。
竹簡之仙給開了妖篇。妖篇即是畜生道篇。
那么，我相信，后續的天道篇、修羅道篇、地獄道篇，在我經歷不同境界的時候，都將應運而開！
縱觀六道整體，不就是一個宏大的觀念嗎。這便是姻緣的宏觀論。
微觀，從細致單一方面來入手。
翻開姻緣書的隨便某一頁，上面記載的兩個人、兩個畜生禽鳥甚至兩個天人的姻緣，具體到他們個人的身上，那就是微觀論！
宏觀為整個物種的姻緣論。微觀為單一某一人的姻緣論。”我侃侃而談。
“好，好，說得好，果然有悟性，菩薩沒看錯你！”青璃情不自禁的鼓掌了。
“由此可見，姻緣之事，竟是可以小到如粒子、大到如星球的！而六道眾生的姻緣總和起來，也是十分龐大的！
一對比，看來月老所負責的，不過僅僅是冰山一角！”我說道。
青璃點頭道：“月老只負責人的姻緣，別的他管不著。尤其是欲界，那是個連神佛都不可觸及的地界！
菩薩選中你，本沒有指望你可以主宰欲界姻緣。只要你能夠將人世間的姻緣掌握好，惠及人生，那便足矣。
假以時日，有能力了，去主宰陰司，將陰司里的那小股不正之風滅除，把姻緣書重新記載，將人、靈體的姻緣都有秩序的排布下去，則人世間的苦難少了，地獄里的靈體便也少了，這兩個道就都清靜了！
不過，現在看你已然明了一切，那么菩薩將對你再次寄予厚望。”
“在下惶恐不已！”我急忙抱拳，謙謙下拜。
“以你現在的能力，莫說是打入欲界，就是陰司都不行。除了要在玄術方面更精進外，還要在體能、武功手段等諸多方面要提高。”青璃變得語重心長起來。
看來，我去跟殺手組織學本領乃勢在必行之事。
想著婚期在即，無論如何要熬過姻緣了再去。又想著楓兒經歷了多漫長多殘酷的，那么這一去，恐怕沒有好多年，是學不到什么真本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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