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多如無頭蒼蠅一般亂飛的金針之中,突然又竄出一根金針直奔大無能勝法王的頭顱,確實讓人十分意外,而且這金針看似是先射向佛祖化身的,這讓毫無準備的大無能勝法王大吃一驚,且他坐在白象之上,本來就轉折不靈,剎那間,金光便到了他的腦門之上。
“呔!”大無能勝法王頭頂黝黑的肌膚驟然粗大了半圈,他氣息大漲,轟的一聲,如在寶座之上刮起了一股狂風,那兩名窈窕的侍女尖叫一聲,把酒杯酒壺都扔了,差些從高高的寶座之上摔下來。
噗的一聲輕響,一根細長金針以極刁鉆的角度,從大無能勝法王的左側射來,插在了他的左印堂之上。這根金針雖然成功射中了大無能勝法王,但只鉆進去半寸便嵌在其中再不能深入。
離夫人長發飄飛,雙手捏訣,這一百零等人可以組成一個劍陣,再次施展劍符合璧之術,如今姜文等人都不在身旁,她只能獨自施展雷咒御敵。
雷咒的威力雖大,但大無能勝法王的巨拳還要威猛,在雷光閃耀的同時,他的巨拳從無數雷蛇之中突出,依舊直奔離夫人而來。
離夫人已知不妙,她把劍在身前一橫,砰的一聲巨響,離夫人倒飛而出,手中劍斷成數截,身子更是遠遠的飛出,直至撞到孽鏡臺后方的石墻上為止。然后又貼墻滑落,重重摔在地上。離夫人一口鮮血噴出,但她極其要強,一個翻身,居然又站了起來。
黝黑的拳影剛一出手,便傳出一陣龍吟象吼之聲,那拳影也迅速變成了金黃之色,化為一只金色巨拳挾帶著無邊威勢呼嘯而來。
“還不去死,當本法王還有憐香惜玉之心么。”大無能勝法王正要揮拳再打,一直盤坐在孽鏡臺前方的贏奎終于站起身來,回頭看著大無能勝法王道:“閣下死期將近,尚且不知。”
佛祖化身和大無能勝法王看著贏奎都是一怔,見此人雖然年輕,卻故作神秘,也不知是愚蠢還是天生大膽,敢當著二人的面說這等話。
大無能勝法王道:“你說誰死期將近?”
贏奎伸手一指孽鏡臺,向大無能勝法王道:“當然是你,你可愿意讓我打開孽鏡臺么?”
大無能勝法王不屑道:“笑話,難道你還能是本法王的對手。不過你指這高臺是什么孽鏡臺,開與不開又有何干系?”
贏奎道:“開了,自然有人從下面出來殺你,若不開,殺你的人出不來,自然可以讓你多活一些時候,但你依舊難逃一死。”
“無知小兒,盡說胡話。”大無能勝法王根本不信贏奎所言,在他眼中,此人狂妄自大,胡言亂語,簡直不值一提。他本想打死贏奎,旁邊的佛祖化身卻插口道:“此臺名為孽鏡臺?看來本佛所等之人正是要從此地出來了,很好,本佛就讓你去開此臺。”
贏奎道:“當真?”
佛祖化身冷笑道:“日月蘸金輪還未落到本佛手中,你當我愿意讓此寶流落他處?”
大無能勝法王愕然道:“日月蘸金輪怎么會在這下面?”
佛祖化身道:“他們瞞得住旁人,卻瞞不住我,否則本佛急急趕來此處作甚。”
贏奎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們便去旁邊偏殿之中開最后一座望鄉臺吧。”
佛祖化身喝道:“慧心何在?”
話音剛落,不遠處一圈光芒緩緩浮現,接著兩條人影從其中走出,那走在前面之人正是大慧心佛母,而后面一人身穿紅衣,腰懸彎刀,卻是那血嬰央宗。大慧心佛母微笑著道:“我佛有何吩咐?”
佛祖化身道:“你去把剩下的一個什么望鄉臺打開。”
慧心愕然道:“讓我去?”
佛祖化身眼神一冷道:“難道你不愿意?你不做,自然有旁人去做,這次帶你而不帶大至善佛母,看來是我錯了。”
大慧心佛母柔聲笑道:“誰說我不愿意。你還不是想讓我證明給你看,那陸凌天在我眼中到底值得幾許。你放心,他死了我一點都不難過,我這就去開那望鄉臺。”大慧心把手往身前一劃,又一個光圈出現,但并未把血嬰包裹在內,而是只把她自己圈在其中,一閃之后已消失在原地。
離夫人已從墻邊站起,她一眼看到血嬰央宗,脫口而出道:“蓮兒……”因為央宗和沈瑤合為一體的緣故,同時也想給她一個新的生活,故而在以央宗肉身為本體,而融合了沈瑤、央宗二人神智的血嬰,被姜文和離夫人另外取名為姜雪蓮,這才稱呼血嬰為蓮兒。
血嬰側身看了一眼離夫人,本該是血肉至親的二人,卻如此陌生,許久不見,連一句溫情的話、一個擁抱也無。甚至血嬰的眼神之中沒有半點眼神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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