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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從天臺下樓時,總覺得今天晚上有些不對勁。
說不上哪里不對,覺得莫名的少了一些人。
就比如晚宴,林家人不在,明明是有安排一張桌子,晚宴居然沒有參加。
林世賢是不會早退的,他在外的做派溫潤儒雅,就星辰和林家這么大的恩怨,在科技展上遇見好幾次,林世賢都沒和星辰紅過臉,對她還挺客氣的。
參加她的生日宴,居然帶全家人一起早退。
而靳傅言給她送了個vip卡后,陪同老爺子進(jìn)晚宴廳,接著人就不見了。
他旗下的藝人都進(jìn)包廂用餐,唯獨不見靳傅言。
他哪兒去了?
星辰回頭問譚哥,“靳傅言呢,可曾注意?”
“宴會廳并沒有瞧見,大概是回去了。”
星辰嘀咕,“回去也不說一聲,你打個電話給江競,問他干嘛去了,晚宴不吃,不給我面子。”
“好的!
譚哥撥打江競的電話,沒打通。
而后,繼續(xù)撥打靳傅言的電話,也沒有通。
奇怪了,兩人只要在帝都,就沒有服務(wù)盲區(qū),怎么兩個手機都不通。
譚哥又換個號碼,還是沒通。
“宋小姐,還是不行。電話占線!
這人跑哪去了,電話都聯(lián)絡(luò)不上。
不聲不響的離開,不是靳傅言的作風(fēng)。
星辰繼續(xù)下樓梯,走了幾步后頓住,瞬間想到什么,急切道:“馬上備車,去郊區(qū)一趟,把喬深帶上。”
譚哥問道:“這么急,今天是您的生日,突然離開,若是賓客們找你怎么辦?”
“讓慕霆蕭幫我應(yīng)酬一下,我打電話給他。”
“他問您去哪兒的話,怎么回呢?”
“他不會問!”
這點星辰相信,慕霆蕭會給她足夠的自由空間,從來不會多問,只會默默的支持她。
她撥打慕霆蕭的電話,可不知為何,慕霆蕭的私人電話號碼都打不通。
又撥打一次,語音播報不在服務(wù)器內(nèi)。
譚哥見星辰打不通,打楚云的工作號,也是占線。
他對星辰說:“宋小姐,都打不通,怎么回事?”
慕霆蕭不在山莊內(nèi),楚云和小官也不見人影。
星辰想到,她從靳傅言休息室里出來時,恰巧遇到慕霆蕭,就站在靳傅言休息室門口。
他~
全部聽見了。
不但聽見了,而且還付出行動,和靳傅言一起去那個地方了。
星辰馬上挽起裙子,踩著高跟鞋一路小跑,迅速往樓梯下走。
她不想讓慕霆蕭知道,他這么干凈的一個人,怎能知道這種骯臟的地方。
譚哥跟在她身后,囑咐道:“宋小姐,您慢點,慢一點!
星辰未聽見般,催促譚哥!榜R上安排車子,快~”
譚哥跟在她身后,隨即喬深打電話。
幾分鐘后,星辰化濃妝,戴著皇冠,穿著鑲鉆禮服裙,外面套一件大衣,站在莊園入口處等喬深。
車子一到,她和譚君澤上車。
喬深腳踩油門,開出莊園。
星辰想知道那地方的情況,但是聯(lián)絡(luò)不到任何人,給安寧發(fā)了一條短信,說她馬上去皇庭夜筵,看能否進(jìn)入那邊內(nèi)部監(jiān)控。
安寧馬上回了信息,“我想辦法切進(jìn)去。”
一路上,頂著狂風(fēng)大雪,原本兩個小時的車程,壓縮到一個小時,一路上超速行駛。
……
慕霆蕭下車后,靳傅言已等待多時。
見他來,看了眼手表,有些埋怨的下車。
“現(xiàn)在才來,我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星辰今天生日,如何也要讓她沒有遺憾,多陪她一會了。”
“呵,別在我面前秀恩愛,會死的快呢!
慕霆蕭薄唇扯了扯,沒有回話,看他帶來的人,差不多五十多輛車,準(zhǔn)備兩百多號人。
從高速公路邊緣往下看去,三百米遠(yuǎn)的平地上,就幾間破舊的平房,房子梁木斷裂,殘垣斷壁,許久沒有人住了。
如此荒涼之地,下面還有銷金窩?
靳傅言瞇眼看下面幾間房,“我覺得這是一個入口之一,如果真藏的深,咱們從這個入口進(jìn)去,其他地方他們就能跑了,說來也奇怪,我盯了這么久,今天一輛車都沒下去。”
慕霆蕭問:“轉(zhuǎn)移了?”
“不可能,幾個路口的監(jiān)控顯示,沒有任何轉(zhuǎn)移,我來的時候觀察過,從山下幾分鐘上來一輛,為了就是不打草驚蛇。”
“不等了,馬上下去。”
慕霆蕭沿著小路,走下去。
靳傅言突然喊住了他,“慕霆蕭。”
他回頭,看靳傅言一眼。
靳傅言眼眸犀利的微瞇,“你知道我付出的代價有多大,你承諾的事?”
“我說到做到!
靳傅言滿意的薄唇勾起,對江競下令。“所有人,帶上家伙動身!
“是。”
慕霆蕭帶的人不多,三十幾個。
靳傅言大約兩百多人,從幾個方向踏著雪,往廢舊房子突進(jìn)。
到了房子前,卻發(fā)現(xiàn)門被堵住了,是幾噸重的石門。
靳傅言想讓人用電鋸割開,慕霆蕭搖頭,“一定有門鈴,按鈴,遞錢進(jìn)去!
接著,楚云給靳傅言遞了捆扎好的幾萬現(xiàn)金。
靳傅言挑了挑眉,“準(zhǔn)備的很充足!
他站出來,往大石門方向走。
慕霆蕭和一干人等在原地停留。
在石門找了一圈,什么門鈴都沒有,倒是石門上有兩個銅環(huán)。
監(jiān)控里,其他人扣的是兩下,他扣兩下銅環(huán)。
咚咚~
許久,里面?zhèn)鱽砺曇,石門上一個小窗打開,黑暗中,一雙陰森的眼警覺看靳傅言。
見他是一張陌生的臉,厚重黑皮草大衣,立在雪地里,加上靳傅言卓絕的氣質(zhì)。
讓里面的人驚聲道:“誰?”
“吳康介紹來的,說這里的質(zhì)量不錯,大冬天的,我難得有興致來玩一趟!
吳康就是他們監(jiān)控跟蹤的幾個大佬之一,此前來的最頻繁,出事后,也是表現(xiàn)最為淡定的。
什么郵件,信封,照片,對他根本沒一點用。
像沒發(fā)現(xiàn)一般,這個人心理素質(zhì)也不是一般的強大。
聽見吳康兩個字,那人眼眸一震,想要把小窗戶拉下來。
靳傅言馬上遞上幾疊錢,“市區(qū)開車這么遠(yuǎn),小兄弟,行個方便,讓我進(jìn)去玩一玩。”
小窗,頓時寂靜。
隔了幾秒后,一黑漆漆的手把一疊錢取下來,迅速嘩啦啦的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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