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三生也不敢耽誤,一個翻身上了樓梯,緊接著一個跳躍又上了二樓。
這些普通的市井混混們,還沒有恢復理智的大腦,又被三生的身手驚呆了,許久之后他們才反應過來。
“喂,小四,大飛哥不是跟我們說過,任何人來了都不要去打擾他嗎?”
“對啊,不過這個人不是說,是大飛哥讓他過來的嗎?”
“我覺得未必,大飛哥讓人過來找他,又怎么會不告訴對方自己在什么地方呢?”
此話一出,幾個混混你看我我看你,都隱隱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有些不正常了,他們同時反應過來,一起向樓上沖了過去。
而此時三生已經(jīng)找到了大飛關押魏玉潔跟李妙蕊的包廂,直接一腳踹開了。
等包廂中的景象映入他的眼簾,他感覺一股血跡直沖自己的腦海中,心底又一次滋生了一股想要殺人的沖動。
他在看包廂的同時,包廂內的人也在看他。
“發(fā)生,你終于歪了,嚇死額了。”李妙蕊舌頭不太利索,衣衫凌亂,裙子跟上衣都被撕破了,嘴角還掛著一絲鮮血。
三生強壓著內心的怒火,脫下自己的上衣纏在李妙蕊的腰部,望著頭上血跡斑斑,蒼白的小臉沒有一絲血色的魏玉潔,大腦一片空白,他已經(jīng)不敢去想魏玉潔到底怎么了。
環(huán)顧包廂,一個四十多歲滿臉橫肉的大漢滿頭鮮血的昏倒在地板上,從他凌亂的衣衫可以看得出來,他昏倒之前肯定經(jīng)過了劇烈的搏斗。
在這個大漢身邊的沙發(fā)上面倚靠著一個滿臉鮮血,肚子上還插著一個半截酒瓶子的年輕男子,他每喘一次氣,肚子上面的傷口就會滲透出一絲鮮血,顯然受傷很重。
“玉潔,你怎么樣了呢?”三生聲音顫抖向魏玉潔走了過去,至于地上那兩個男人的生死,他根本就一點都不關心。
李妙蕊十分能理解三生的心情,急忙說:“發(fā)生,你剛心吧,玉潔沒治的,她只是昏倒了,并沒有什么大礙。”
三生走過去,確定魏玉潔沒什么大礙之后,仿佛想到了什么,看向李妙蕊:“小蕊,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哎呀!”李妙蕊想說什么,但舌頭上面的疼痛讓她實在是不想說話,索性伸出自己靈巧的小舌頭,上面有兩個綠豆大小的血點,顯然是被咬了。
三生的怒火騰就燃燒了起來,身為男人的他,看到褲子退到胯骨的大飛,以及李妙蕊凌亂的衣衫,不難想象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他不知道為什么此時大飛卻倒在了血泊中,另外那個滿臉是血的年輕人又是誰。
“你的舌頭是被他兩個誰咬的,今天我就敲碎他們的滿口牙。”三生的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
“哎呀不是啦。”李妙蕊一急,說話也利索了很多:“是我自己要的啦,那個混蛋想要對我做壞事的時候,我想到了咬舌自盡,所以艸……”
三生略微松了一口氣,他基本可以肯定,李妙蕊或許受到了一些驚嚇,卻絕對沒有受到什么侵犯。
畢竟剛剛受過侵犯的女孩子,肯定不會如此調理情緒的敘述這些事情。
最讓他想不到的是,李妙蕊這個平時看起來如此大大咧咧的妮子,骨子里竟然如此剛烈。
“你這個叛徒,老子管你吃,管你喝,你竟然為了兩個小婊子背叛了老子,今天老子如果不弄死你的話,老子就沒法在徽州市混下去了。”
爬在地上的大飛搖晃了一下自己血葫蘆一樣的光頭,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根本就沒有發(fā)覺三生的存在,而是搖搖晃晃的向依靠在沙發(fā)上喘氣的小刀走了過去。
事已至此,三生基本猜測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以李妙蕊跟魏玉潔的體制,顯然不會是兩個彪形大漢的對手,她們兩個在最關鍵的時候沒有受到侵犯,肯定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這個意外就是小刀在最關鍵時候襲擊了他。
三生對于這兩個人的恩怨根本就不關心,不過有人竟然敢動他的朋友,無疑就是觸碰了他的逆鱗。
“呵呵,你們兩個人的帳一會你們自己算,現(xiàn)在該算咱們兩個的帳了。”三生冷笑的聲音在大飛背后響起,大飛本能想要推出門口,但三生明顯比他快了一步,一把抓住他的后脖頸,將他向死狗一樣直接扔在了地上。
就在三生想要給大飛一個刻骨銘心教訓的時候,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樓道傳來,之前他見的那些混混們魚貫而入,當他們看清房間內的景象的時候,本能的掏出來隨身攜帶的匕首對準了三生。
“不許動,今天你敢來我們三才幫鬧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一個混混威脅道。
其他徽州市的人聽到三才幫這三個字,恐怕會被嚇得哆嗦一下,但三生顯然不了解這三個字代表什么,他也壓根就不想知道。
“到底是你們活的不耐煩了,還是我活的不耐煩了呢?”三生直接無視對方,又走到大飛面前,捏住他后脖頸單臂將他提了了起來。
大飛現(xiàn)在唯一的感覺就是疼,不僅是頭疼,更疼的是脖子,但他坐在大哥的位置上,自然不能在小弟面前露怯。
“你們別管我,去看好白冰冰還有那個經(jīng)紀人,這個小子怎么折磨我的,你就怎么折磨那兩個賤人。”大飛咬著后槽牙說道。
作為最底層混起來的混子,相對于性命大飛更看重自己的名聲跟勢力,他明白,若自己今天露怯了,在手下心中的威望肯定會大大的打折扣。
混了二十多年社會,大飛總結出來混社會的格言就是:可以流血,可以斷骨,但絕對不能求饒。
他也正是憑借這句格言,才爬到現(xiàn)在的位置,這也是為什么綁架白冰冰這種完全可以讓手下人出馬的事情,他還要親自去做。
本來想好好教訓一下大飛的三生此時真的有些投鼠忌器了,如果這里只有他自己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理會對方的威脅。
若白冰冰跟那姐受到傷害,他就算是殺光了對方也于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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