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的世界里,北野真彥經(jīng)歷過上午的詭異事件后,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大哥大嫂,但女仆來敲門催促了好幾次,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去餐廳吃午飯。只是心緒繁雜,光顧著七想八想沒顧上吃飯,盤子里的牛排被切得稀碎也沒往嘴里送。
“臭小子,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是等不急去見姑娘了吧?”見到弟弟的模樣,北野真治只當(dāng)他是思春了,這小子跟老同學(xué)約好同游札幌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忍不住就想調(diào)笑一番,“待會兒把我的車開出去,帶著絹子兜兜風(fēng)!
“哥,我沒駕照的!蹦岜镜哪行缘搅硕鄽q,基本都是要去考個駕照的,哪怕沒有汽車駕照至少摩托車駕照會拿一個,北野真彥因為家里情況特殊,寄人籬下不好意思問姑媽要錢,專心學(xué)業(yè)又沒時間去打工,所以一直沒考。
“那就待會兒打個電話讓出租車公司的人來接你,這是十萬日元,你先拿著!北币罢嬷问掌鹆塑囪匙,又把錢包掏出來,隨意從里面抽了一疊鈔票出來推到弟弟面前,“追女孩子不要舍不得花錢。”
“哥,這樣不合適吧!北币罢鎻┍灸艿鼐拖胪凭。
“你這混球一年幾百萬的學(xué)費都是我出的,怎么在這點零花錢上反倒計較起來了?別啰里啰嗦的,你的任務(wù)就是把日高絹子拿下,給我?guī)弟妹回來,聽真奈美說你都還沒談過戀愛,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把錢強硬地塞到弟弟手上之后,北野真治又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很是寵溺。
北野真彥沒好再拒絕,他自己確實沒有請咖啡的錢,于是拿上鈔票換了一身衣服就去門口等車了。因為日高絹子住在市中心的旅館里,他才約了下午一起出去游玩一番,要是都住在他哥哥這里的話,其實可以不用那么麻煩。
本想叫上妹妹一起的,可北野真奈美為了給哥哥創(chuàng)造機會,堅持不去當(dāng)電燈泡。十幾公里說遠(yuǎn)也遠(yuǎn)說近也近,半個小時后北野真彥就到了札幌市區(qū),見到了日高絹子。兩人能這般熟絡(luò),完全是因為他們對彼此都有好感,不然光憑當(dāng)年在一起不足一個學(xué)期的交情,說是老同學(xué)都有些矯情了。
“人生境遇真的很奇妙……沒想到你哥哥憑借木偶的事業(yè),成了大公司的會長呢,我還記得那時候去你們住的公園玩,在卡車的車斗里參觀你們用來表演的木偶!币黄鹱咴谟行├淝宓慕稚,日高絹子不禁回想起了兩人之前在小樽市上高中時,每天下午放學(xué)之后也是這樣并肩走在運河邊的石板路上。
北野真彥并不愿意回憶那段歲月,他們一家四口擠在寒冷又狹小的車斗里實在不是什么美好的體驗,而父親又因為一場車禍意外去世,哪怕他們兄妹三人確實因為父親的死脫離了之前不幸的生活,可每每回想起來他都對自己當(dāng)時盼望著父親去死的念頭感到羞愧,“不說那個了,你昨天在我哥哥那邊吃飯的時候,不覺得很怪異嗎?”
“你是說讓傭人通過鋼絲繩幫自己行動的事情?”跟預(yù)料中的不同,日高絹子并沒有流露出多驚訝的表情,“我覺得沒什么吧,這里可是尼本,奇奇怪怪的有錢人多了去了,再說凡事都由別人代勞確實挺輕松的!
“有錢人啊……”北野真彥沉吟不語。
因為兩人的關(guān)系確實沒到那個份上,所以晚上一起吃過晚餐又看過電影之后,北野真彥沒有跟日高絹子一起去旅館,而是打車回到了哥哥的洋館?垌戦T上的銅環(huán),不一會兒大門就被從里面打開了,而站在門廳的是吊著鋼絲繩的女仆,“大宮小姐,這么晚了還麻煩你幫我開門,真是不好意思。”
“為主人服務(wù)是女仆的職責(zé),真彥少爺!贝髮m令月的臉很僵,似乎在笑又似乎沒笑。
“雖然有些失禮,可是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北野真彥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把事情問清楚比較好,“我哥哥說操偶師們每天太陽下山就會下班離開,可這個點了大宮小姐你的身上還是吊著鋼絲繩,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呢?”
“因為我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要待命,以應(yīng)對主人突然的召喚,真彥少爺既然是從東京回來的,應(yīng)該很熟悉殘夜這個概念吧!贝髮m令月不疾不徐地解釋道,所謂的殘夜就是指加班,東京都璀璨的夜景都是加班的社畜們由血淚鑄成。
“那么為何要讓操偶師控制你一個女仆呢,這不是等于讓六個人來做一個人的活嗎?”在北野真彥看來,這顯然是不經(jīng)濟(jì)的,請五個控偶師來操控一個女仆,肯定要比直接請六個女仆花的錢更多,而所能完成的事卻只是一個人就能做到的,一來一去太不劃算了。
“您的房間到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就按床頭的按鈕,我會立即過來的。”大宮令月并沒有回答這第二個問題,把北野真彥領(lǐng)到客房的門口,彎腰鞠了一躬后如同飄著一樣飛走了,沒有半點聲息。
身邊的一切似乎更加詭異了,換了身便服去浴室洗了澡之后,北野真彥實在睡不著,便想起了早上去過的圖書館,想過去找找看有沒有能幫他入眠的書。走到二樓的樓梯處,他忽然聽到頭頂上吱吱呀呀地作響,似乎是有人在躡手躡腳地移動。
住在這里兩天一夜了,北野真彥從未聽過天花板上有聲音,于是一下子變得有些在意了起來,而且周圍沒有大宮令月的身影,顯然不是操控著她的操偶師,“也許是操偶師離開崗位去上廁所了?不對,這方向不是去主臥的嗎……”
循著聲音走到哥哥和嫂子就寢的主臥,北野真彥發(fā)現(xiàn)們并沒有關(guān)嚴(yán)實,一絲絲光線從里面透了出來,他雖然想著非禮勿視,可粗重的喘息聲還是讓他忍不住湊過去偷瞄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他極力說服自己這只是擔(dān)心哥哥的安危。
臥室里燈光很亮,中間寬大的床上三條人影正在大戰(zhàn),不僅他的哥哥和嫂子在一起,女仆大宮令月居然也在。北野真彥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難怪嫂子明知道哥哥很女仆的不正當(dāng)也沒說什么,原來三人早就……
“叔叔,您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間?”就在北野真彥因為觀戰(zhàn)而口干舌燥的時候,身后忽然傳出了幽幽的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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