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月可能是來自某個非常大的庇護所,其中的紀律相信一定非常的嚴謹。
不然的話,怎么會出現這么一個天真的小鬼。
天嵐與羽月的年齡相當,但是羽月的想法太過于天真了,一眼就可也看出來,這是一個沒有見識過真正末日殘酷的人。
他并不像羽靈,羽靈只不過是自我欺騙,下意識的忽略掉了那些殘忍的地方。
而他則是真真正正的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會抱著為所有人類著想這種無聊的理想。
你為人類著想,人類可不一定會為你著想。
當你擁有絕對的實力的時候,那時你便是正確的,所有人都會敬畏你,只要隨便表現出一點善意,別人就會回報這個善意。
但只要出現一個敵人,實力無比強勁的敵人,你便會看到人類最丑惡的一面。
屆時那些恭維你,面對你善意的人,都會化身成為把你推向深淵的惡魔。
而羽月還不知道這一點,依舊保持著自己內心的純真,相信自己只要為全人類著想,那么全人類都會為自己著想一樣。
呵呵,現實偶爾要比想象著殘酷許多。
通過對人性的考究,天嵐深刻的知道這一點,但是并不否定羽月的想法。
一時可能會很得到很多的虛榮,時間長了就會清楚的知道一切。
深刻的被所謂的理想中傷,到那時,他會變成什么樣呢?
也許會變成像現在天嵐這樣的人,也有可能會成為過去天嵐那樣,封閉了自己,不與任何人交流。
誰又知道呢,但至少天嵐現在是不會否定他。
有理想是一個很不錯的事情,至少羽月為了自己的理想付出了行動,哪怕現實很渺茫,但是他的理想還是很棒的。
棒的天嵐想要忍不住的摧毀這份天真的理想。
時間緩緩的度過著,很快便過去了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中,羽月的雙臂已經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這倒是讓羽靈很是驚訝。
他的手臂斷的很徹底,哪怕是依照最先進的醫學也根本不可能從新接回的。
可是他就這么奇跡的重新長出了一雙手臂,這不由的讓羽靈覺得自己也可以了。
而天嵐在這一個月中,從來都沒有踏出過自己的房間,偶爾白芷會耐不住寂寞的去找自己的爸爸玩耍,但就是沒有出來過。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斷。
天嵐對于自己新的身體已經適應的差不多了,雖然還沒有達到之前的那個身體的程度。
但也可以正常的行動了,畢竟那個身體可是已經使用了二十多年的身體,習慣程度不是一個月的身體可以比的。
看著自己不斷變化的手,天嵐感覺現在的自己可以做到很多的事情,變出各種動物。
而還是人的時候所獲得的超能力,現在也得到了變化。
能力完美的與現在這個身體融合,形成了一個全新的能力。
雖然依舊是創造出物體,但是現在可以創造出新的生命了,只不過這個生命沒有意識體,一切全靠自己的意念來行動。
自己的身體也可以變化成為無機物的東西了。
原本是不可能做到的,只能變成別的生物的一部分。
但是現在可以做到了,雙手變成刀刃什么的,都可以輕松做到。
體內的能量也得到了提升,現在也可以不用依靠晶石就可以恢復體內的能量,簡直不要太方便。
同時現在的天嵐對羽靈有著特殊的聯系。
這大概是因為自己使用了羽靈的血液的緣故,彼此之間可以感應到一定的聯系。
當然羽靈也可以感受到,感覺就像是母子一般的聯系,只不過這個聯系非常的微弱,只要稍微觸碰一下,就會破碎一般。
畢竟當時天嵐所使用的基因不只是羽靈一人的,還有白芷的,與喪尸的血液。
當然現在白芷與天嵐之間也有一定的聯系,這倒是讓白芷非常的高興。
在看到白芷開心的樣子,天嵐也跟著開心了起來,這樣自己就有更高的生存幾率了。
高興之余,天嵐還獲得了一定的世界信息。
變成這樣后,大概是觸及到了世界的領域,現在天嵐大致可以獲得一些想要的信息,也可以把自己的意識分散出去。
現在天嵐就對這個末日有了新的認知。
一開始天嵐還以為這個末日是由眾神來制造的,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這個末日只是原本世界的一個可能性,而眾神則就是利用了這個可能性,制造了這一場末日。
如果這個可能性成真的話,那么原來的世界也有這么一個可能性,只不過可能性非常的渺茫。
看來有些事情也并非都如系統說的那樣。
眾神利用了這個可能性制造了末日,那天嵐是否也可以利用這個可能性制造出來末日呢?
誰知道呢,至少現在天嵐是沒有那個想法,他指向快一點結束這個無聊的末日生存試煉。
現在的他看起來表面雖然很平和,但其內心已經焦躁了起來。
之前這份焦躁并不明顯,但現在實力得到了提升,焦躁就越發的明顯了。
想要尋找就結束這個末日,現在就結束所謂的眾神試煉。
為此,他做出了對此。
既然末日存在提前提升等級的話,那么是否也存在著提前結束的可能。
例如現在所有的物種瞬間消失,是否末日就可以提前結束了?
這時一個可能,但想必在生命減少到一定數量的時候,世界就會做出調整。
提前加劇末日危險程度,強行達到平衡狀態。
就例如現在,雖然之前的末日等級得到了提升,世界人口大幅度消減。
但是那也只是一時的,現在消減的速度已經穩定了,再一次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那么現在是該打破這個平衡了,歷時數月的二級末日,是該結束了。
天嵐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外面一個月前所破壞的墻壁都已經修復了,雖然看起來依舊是破破爛爛的,但至少是建立了起來。
對此羽月也表示會幫助維修的,但是他沒有手,只能全部依靠羽靈來動手。
沒有手臂的他甚至連吃飯都是困難的,還需要羽靈來喂食。
這段時間可謂是累壞羽靈了,每天既要例行的去維護這里的設施,又要照顧自己弟弟的飲食。
還要是不是的陪白芷玩耍,已經教他學習,簡直沒有一刻空閑的時間。
而這段時間,白芷也是很不爽,自此那個壞人來了之后,媽媽就沒時間陪自己了。
時常他都在想要不要就這樣讓他從這里消失,可是一想到爸爸曾說過暫時不能動他,于是只能忍耐。
但忍耐終究是有限度的,媽媽成天忙東忙西的,作為一個體諒媽媽的乖孩子,他并沒有去煩媽媽。
而爸爸又把自己關在房間內研究著什么東西,不能隨隨便便的打擾。
于是每天他只能與羽月大眼瞪小眼的坐在那里。
有時白芷會忍不住的抬起羽月想要把他丟出去。
可是每次到大門口的時候,都會想起爸爸的話,只能就此放棄。
羽月也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內心逐漸的開始迷茫了起來。
這樣看起來,白芷真的就像一個普通的孩子一般。
會感到寂寞,對于搶走媽媽的愛的人會感到嫉妒,對傷害爸爸媽媽的人會感到生氣。
漸漸的,他都開始分不清到底誰是怪物誰是人類了。
白芷是那么的純真,而與他相比,自己則是那么的丑陋。
有時他會對白芷產生害怕的心情,并非是害怕白芷會怎么了,而是害怕見到白芷落寞的樣子。
因為每次看到那么失落的白芷,他都會不自覺的認為這都是自己害的,忍不住的就會產生內疚。
天嵐剛來到外面,就看到了正在低著頭反思的羽月,上前說道:“僅僅只是這些就感到內疚了嗎?”
羽月看向突然向自己搭話的天嵐,他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去面對他了。
明明之前還那么的肯定對方有罪,想要殺死他的。
強烈的內疚感再次襲來,讓羽月無地自容。
看到對方并沒有對自己的問題給予回答,天嵐并沒有生氣,而是繼續問道:“區區這種程度就感到內疚的話,那你為什么不去死呢?”
“再……再怎么也不至于去死吧?”雖說自己確實是對他做出了過分的事情,可是也沒到要死的程度吧。
然而天嵐卻搖了搖頭,說道:“你至今所幫助的人,確實都是好人嗎?也許他們就那么死了對人類才是一種幫助也說不定。”
“這不可能!”被這么說了,哪怕是羽月對天嵐感到內疚,也還是會生氣的。
“大家都是人類,怎么可能會做出傷害同族的事情?”
對于他的想法,天嵐笑了出來,此時他的笑容是多么的具有嘲諷意味啊。
天嵐都不知道該說他是天真還是傻了。
“人類不會傷害同族?是誰告訴你的?人類就是一個不斷的傷害,與被傷害的存在,怎么可能不會傷害同族?”
自古以來便存在著戰爭,那一次不都是人類所引發的,那一次不都是人類與人類之間的斗爭??
處于自愿也好,被逼無奈也罷,下意識或是有意識的情況下,人類都會傷害到別的人類,這一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不管是**傷害,還是內心的傷害,都沒有任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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