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蟻有多執(zhí)著?
這個不好說啊。
有的螞蟻在發(fā)現(xiàn)食物后,就會返回巢穴通知其他螞蟻,前來搬運這個食物。
如果來的螞蟻,在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食物,也不會生氣,只會就地遣散,開始繼續(xù)尋找食物。
而有的螞蟻,則是群體一起出去狩獵,幾乎只要是遇到的昆蟲,都會成為它們的盤中餐。
如果有獵物從它們的口中逃脫,那它們也不會追擊,反而會尋找新的目標(biāo)。
但是有些螞蟻,那就是個例外了。
例如子彈蟻,子彈蟻并不會群體出去狩獵,而是單獨行動。
如果被子彈蟻盯上,哪怕這個獵物逃到了上千米的遠處,它們也會追擊上去。
當(dāng)然也不排除子彈蟻在中途盯上其他獵物的可能,但這個可能性有點小。
行軍蟻的話,那就是一個紀(jì)律嚴(yán)明的軍隊,是螞蟻群體外出捕獵的象征。
只要是它們所經(jīng)過的地方,那就沒有活著的生物,一切都將成為它們的食物。
一般也很難見到行軍蟻狩獵失敗的情況,只要被行軍蟻抓到,那獵物幾乎沒有逃脫的機會。
行軍蟻的攻擊手段,死亡漩渦。
將獵物團團圍住,讓其無路可逃,然后在一點一點的將對方給分解。
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戰(zhàn)術(shù),相傳,只要是被行軍蟻的死亡漩渦包圍,那只有等死的份。
至于行軍蟻是否對一種獵物執(zhí)著,這一點好像還為探知。
不過,估計情況,它們應(yīng)該是不會執(zhí)著與一個獵物的。
畢竟狩獵成功率那么高,何必專注與一只獵物身上呢。
而像現(xiàn)在的杰克跳蟻與火蟻,這就是另外一說了。
火蟻的話,暫且不知,不過,對方不能吸引它們注意力的話,那它們估計也不會執(zhí)著于對方。
杰克跳蟻的話,這個就好說了。
遇到能夠戰(zhàn)勝的對手,那杰克跳蟻就會追擊,如果是無法戰(zhàn)勝的對手,那它們就會使用自己的‘彈跳能力’來逃跑。
至于像現(xiàn)在的天嵐,雖然對于它們而言,只是一小塊肉。
但再小這也是肉,總比什么都沒有要強。
因此,這些螞蟻都在爭先恐后的搶奪第一個品嘗的螞蟻,也只有第一個捕捉到獵物的螞蟻,才能填飽肚子。
所以它們才會如此爭先恐后的去追擊天嵐,勢必要第一個捕食到天嵐。
而天嵐面對現(xiàn)在被完全包圍的情況,也是沒有絲毫慌張,輕聲對楚沫笙說道:“抓緊我。”
“誒?”還沒等楚沫笙反應(yīng)過來,她就感受到自己的身子一松,開始往下墜落。
這嚇得楚沫笙急忙抓緊天嵐的身體,生怕掉下螞蟻堆當(dāng)中,被無數(shù)的螞蟻給分尸了。
天嵐松開了楚沫笙,用手臂擋下了螞蟻的啃咬。
都已經(jīng)被咬斷一只腳了,現(xiàn)在在失去一只手臂,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火蟻的咬合力并不是很強大,但依舊非常輕松的將天嵐的手臂給咬斷了。
血液嘩的一下噴了出來,但天嵐并沒有在意,而是一腳將那只攻擊過來的火蟻給擊飛。
火蟻麻煩之處并不在牙齒,而是在那如同蜂蜜一般的尾刺。
一旦被叮到的話,就算是天嵐,也會失去抵抗能力。
一般人的話,估計直接被火蟻的蟻酸給燒死了吧。
被踢開的火蟻并沒有生氣,而是開心的享用著從天嵐身上奪來的手臂。
看著自己的手臂被螞蟻給啃食,天嵐也沒有生氣,反而還露出了一抹冷笑。
之前斷腳也好,現(xiàn)在斷臂也罷,情況都還在他的掌控范圍內(nèi)。
攻擊天嵐的可并非只有這一只螞蟻,而是上百只。
其他螞蟻在看到一名同伴得手后,也不甘示弱的沖了上去,也想要從天嵐身上要下來一塊肉。
但是這次天嵐豈會讓它們得逞,就算身上掛著一個累贅,但應(yīng)對幾只螞蟻,還是沒問題的。
沖上來一只螞蟻,天嵐就輕松躲開,然后給予反擊。
擁有強大的動態(tài)視覺,以及強大的身體能力的天嵐,想要在空中躲開幾只螞蟻的攻擊,還是很簡單的,反擊也是很輕松的事情。
并且天嵐借助這個反擊的力量,達到了滯空的能力,這樣就不用大幅度消耗體力來對抗這些螞蟻了。
現(xiàn)在螞蟻一時間也拿天嵐沒有辦法,而天嵐也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就這么跟它們耗著,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火蟻們似乎也漸漸失去了耐心,也不在爭奪了,打算一起將天嵐他們給分尸了。
而在這時,天嵐也露出了笑容,總算是趕上了。
周圍的火蟻一起向天嵐發(fā)起攻擊,而在這個時候,一只火蟻突然推開周圍其他的螞蟻,快速的向著天嵐飛去。
對于這只徑直重來的火蟻,天嵐并沒有阻攔,而是伸出了手。
火蟻的速度極快,但它的目標(biāo)似乎并非是天嵐,飛行的軌跡都不在天嵐身上。
火蟻幾乎是擦著天嵐飛過去的,而天嵐也在火蟻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抓住對方,帶著楚沫笙一起騎在火蟻的身上,沖出了這個包圍。
從一開始天嵐就沒打算與這群螞蟻戰(zhàn)斗到底。
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強,也不是這群螞蟻的對手,到最后也只有被螞蟻們耗死的結(jié)局。
于是他便做出了這個決定,犧牲自己一個手臂,將寄生蟲寄生到火蟻的體內(nèi),達到控制火蟻的程度。
雖說這樣犧牲了一個手臂,但效果很明顯,他成功的控制了一只火蟻,并讓對方帶著自己飛離了這里。
坐在火蟻的后背上,天嵐稍微松了一口氣。
以火蟻相同的速度,其他的火蟻想要追上來,一時間是不可能的。
暫時姑且算是安全了。
此刻的楚沫笙還是一臉懵逼,剛才的展開實在是太快了,她完全跟不上,一時間還以為要完蛋了呢。
不過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后,回頭看著身后那一片火紅的‘云彩’,內(nèi)心忍不住發(fā)出了嘆息。
接著楚沫笙又把視線放到天嵐身上,望著天嵐的斷臂,心疼的問道:“沒事吧?”
“問題不大。”說著,天嵐便讓蟲子變出了一個新的手臂。
手臂只是斷掉了而已,并沒有沾染到蟻酸,所以恢復(fù)起來還算是很輕松的。
看著重新恢復(fù)的手臂,楚沫笙也多少安心了一些,但臉上還是很心疼,用手輕輕撫摸著天嵐的手臂。
不管是手臂,還是之前沾到蟻酸的時候,天嵐臉上都沒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
看他的樣子,也絕非是感受不到痛覺,那么,也就是說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些疼痛。
一想到這里,楚沫笙就忍不住心疼了起來。
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忍受得了斷手?jǐn)嗄_的疼痛啊,而現(xiàn)在天嵐面對這些,竟然還能露出一副平靜的樣子……
“……不要習(xí)慣……好嗎?”
當(dāng)一個人習(xí)慣受傷后,那這個人便很難在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楚沫笙不想看到這樣不愛惜自己身體的天嵐。
而天嵐對于這個問題,淡淡的回答著:“一旦習(xí)慣的時候,很難發(fā)生改變。”
一開始的天嵐也確實無法習(xí)慣疼痛,他也會想一個正常人一樣感受到疼痛,發(fā)出悲鳴。
但是,受過的傷多了,漸漸的就習(xí)慣了。
再說,身體上的疼痛,有‘以為是得到了希望,結(jié)果卻是更大的絕望’疼痛嗎?
聽到這句話,楚沫笙的心猛地揪痛了一下,強忍著眼淚,握住天嵐的手,鄭重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改變你這個習(xí)慣!”
或許這不太可能,或許現(xiàn)在的楚沫笙時間并不多了,但楚沫笙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哪怕時間再短,她也要天嵐改掉這個壞習(xí)慣!
天嵐對于楚沫笙的決定,只是笑了一下,然后便不再在意了。
看著這樣的天嵐,楚沫笙瞬間就來氣了,這是一點都不把自己的決心放在眼里啊。
“既然你不相信的話,那以后,只要你受一次傷,我就從自己的身上割下一塊肉!”
說著,楚沫笙便掏出匕首,打算從自己身上割下一塊肉來。
而就在楚沫笙即將動手的時候,天嵐抓住了她的手,攔下了她的動作。
就在楚沫笙以為天嵐是在心疼自己,心中還感到一絲暖意,結(jié)果天嵐卻來了這么一句。
“不要這么做,會浪費我的體力。”
“你……!”楚沫笙被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想要沖天嵐發(fā)脾氣,但那樣自己會心疼,可是不發(fā)泄的話,她感覺自己都快要憋壞了。
最后,楚沫笙也只能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放下手中的匕首,對著天嵐問道:“你看到我受傷會感到心疼嗎?”
“多少有些。”天嵐不會對自己說謊,像這樣的感情,他都會直接說出來。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為什么就不明白啊!?都一樣啊!你受傷的話,我也會感到心疼,我也不想看到你受傷的樣子啊!”
這么簡單的道理,天嵐當(dāng)然明白,但是他做不到。
“要想生存下去,受傷是必不可免的,所以盡早習(xí)慣是最好的選擇。”
“就算這是不可避免的,那你也不能主動傷害自己的身體!如果下次要是讓我知道你主動傷害自己身體的話,那我真的割自己一塊肉了!”
對于如同小孩子一樣的威脅,天嵐反而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那不是他自己的身體,他無法完全掌控,也不想徹底控制楚沫笙。
所以最終也只能選擇妥協(xié),反正這個末日時間很短,只要自己離開這個世界,楚沫笙便會走向終點。
只要是在楚沫笙看不到的地方,那一切都無所謂了。
于是,天嵐點頭,選擇了妥協(x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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