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水汽縈繞,陳默靜靜的倚靠在浴桶邊上,額頭上還頂著一塊浴巾,一雙丹鳳眼微微閉著,眉眼之中的英氣似乎因為這一份安靜更添了風(fēng)采。
“狗日的,欺負(fù)到我陳仙之的頭上了!”陳默將額頭上的浴巾拿了下來,扔進(jìn)水桶水中,丹鳳眼緩緩地睜開,眼中的陰郁之色一閃而過,顯然面色不善。
一年時間,一頭豬都該用資源推上天人巔峰,甚至能夠越過地仙,而陸素瑤竟然還是天人初階,這已經(jīng)不是所謂的扯后腿了,這是**裸的打陳默的臉。
只不過對方是要試探一下,所以先動的陸素瑤,壓了她的修行資源,算是試探一番,若是陳默忍氣吞聲了,那就繼續(xù)蠶食,如果陳默惱了,那就打個哈哈,然后慢慢施壓,或是換個方式。
“看來有些人是耐不住寂寞了,覺得我有威脅了。”陳默咧嘴笑了起來,盡管帶著笑容,但是陳默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就因為陳默不想要摻和進(jìn)那些狗屁倒灶事兒中,所以陳默從來不會在欽天監(jiān)中多待,多數(shù)的時候都是下界去抓鬼,要么就是大戰(zhàn),基本上不會在欽天監(jiān)久留。
因為陳默并不想摻和進(jìn)欽天監(jiān)內(nèi)部的斗爭之中。
人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何況是欽天監(jiān)這種地方了,誰的權(quán)力多一分,誰的權(quán)力少一分都好計算精確了,更何況是陳默這種異常的因素,有人對陳默有想法,是陳默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不過陳默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從他的副捕如入手。
“嗡嗡嗡!”
陳默接通了傳音,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色一下子更加的陰沉了。
“知道了,我很快到!”陳默回應(yīng)了一聲,隨后將手中的傳音令牌放下,披上身上的神捕袍,蒸騰的真氣將身軀烘干,披散著的頭發(fā)被陳默隨意的扎了一下。
……
陳默邁著步子走進(jìn)功勛大殿之中。
不得不說功勛大殿建造的十分巨大,當(dāng)然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也穩(wěn)固,充斥著一種典雅,這個時候功勛大殿中的人依舊不少。
整個欽天監(jiān)中的人本來就很多,雖然這緊緊是神捕門,但是依然擁有著很多的武修,外面那些戰(zhàn)斗的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畢竟整個欽天監(jiān)占地面積相當(dāng)于兩三個大洲的總和,這里生存著的人口本來就龐大,久而久之,通過繁衍也就更加的龐大了,保守估計也得幾億的人口。
還要從神洲的大地上往上接引天人中強(qiáng)大的,以及陸地神仙以上境界的武修,所以欽天監(jiān)中的人也越來越多,其中高端戰(zhàn)力也數(shù)不勝數(shù)。
天空海確實是小大小鬧,因為他們更多是往返于欽天監(jiān)和周天星斗大陣的域外,有一些干脆就住在域外了。
這么大的基數(shù)下,其中自然是什么人都有。
“原來是陳總捕來了。”眼見著陳默走進(jìn)來,一位年輕的青年才俊拱了拱手,臉上帶著笑容沖著陳默行了一個平輩的禮節(jié)。
陳默進(jìn)來的時候,人群就直接分開了,給陳默讓出了一條路。
畢竟是正主來了,其中很多的御鬼使都帶著戲謔的眼光的看向陳默,似乎在等待陳默的處理。
這看熱鬧的事兒,只要是人,就會參與,真是哪里都不嫌事兒大。
“有事兒?”陳默并沒有搭理那個年輕人,而是直接走到了陸素瑤的身旁,開口問道。
“總捕,他說您的功勛有問題。”陸素瑤一看到陳默進(jìn)來,一下子就找到了主心骨,不過眼中卻帶著一抹羞愧,畢竟這種事兒都要勞煩陳默走一趟,她這個副捕做的太不稱職了。
而且看陳默的樣子,似乎連沐浴都沒有沐浴完就來了。
“有問題嗎?”陳默走到柜臺前,看向那個辦事的文職。
本來就居高臨下,再加上陳默本身就不收斂自己的神情,眼中的猩紅色一閃而過。
文職咽了一口吐沫,她感覺身軀的肌肉都在吱吱作響,似乎在催促著她趕緊逃離眼前這個青年的目光,被這一一雙目光注視著,她感覺如同被一只恐怖的惡鬼注視著。
而且是那種極為強(qiáng)大的,殺人不眨眼的殺人鬼注視著。
柜臺的文職將目光看向了那個最開始沖著陳默行平輩禮的年輕人。
“陳總捕,事情是這樣的……”年輕人被看了一眼后趕忙的開口。
“我問你,有,還是,沒有,問題!”陳默微微的瞇起了雙眼,猩紅色的氣霧從他的眼角飄散出,一身五只惡鬼的恐怖威壓全都落在了眼前這個文職的身上。
“喀喀……喀”這個文職眼中全都是恐懼的神色,牙齒隨之打顫。
“陳總捕,其實是我懷疑的,和她沒有多少關(guān)系。”那個年輕人再一次行禮。
陳默一身如同潮汐的巨大壓力從那文職的身上收了回來。
文職甲士一下子汗如雨下,大口的喘息著,臉色蒼白,眼中的恐懼依舊沒有消退,似乎剛才看到了令她難以忘懷的恐懼,鼻涕眼淚糊成了一團(tuán)。
陳默看向了這個年輕人,陳默三次無視對方,他竟然還能夠不懂怒,甚至如今竟然會為這個文職神捕開口辯解一句。
“沖你這句話,我不為難她,不過你給不了我合理的解釋,今天你走不出這個門。”陳默轉(zhuǎn)頭看向那個年輕人,平靜的說了一句,說著將芥子袋中的薄荷葉拿了兩片出來送進(jìn)口中。
“在下羅鎮(zhèn)岳,我家公子有請。”羅鎮(zhèn)岳松了一口氣,他早就調(diào)查過陳仙之,并且深入的分析過陳仙之的性格,雖然知道這一招十分的冒險,但是還是涌了,只不過最后的這個有請卻只是二號方案,因為一號方案是試探陳仙之。
但是現(xiàn)在別說是試探了,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都是一個問題,所以羅鎮(zhèn)岳才臨時將二號方案拿了出來,并且將手中的請?zhí)钌稀?br />
眾人似乎剛剛從驚訝中緩過來,不過剛才他們也感受到了陳仙之放出的恐懼威壓,所以他們一是驚訝于陳默的實力,另外就是驚訝這挑事兒的人竟然是請人。
“雖然說冤有頭,債有主,你不是挑事兒的人,但是你既然想擔(dān)事兒,那就接我一拳吧,能不能活下來就是你的命了!”陳默平靜的說著,他從來不喜歡為難這些辦事兒的人,因為誰都是從泥腿子走上來的,但是既然擔(dān)事兒,大話說出去,要有實力擔(dān),不然別說話。
“請陳總捕賜教!”
“嘭!”
在羅鎮(zhèn)岳說出口的瞬間,一枚碩大的拳頭已經(jīng)到了他的胸前,一身實力全部激發(fā),五只惡鬼助力,陳默一拳便將這人砸飛了出去,撞塌了建筑的同時土石翻飛,連續(xù)聽著四五息的響兒才緩緩的停下。
那人已經(jīng)生死不知。
“讓你家公子準(zhǔn)備好,三日后,擂臺生死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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