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宋語嫣走進(jìn)冉佩琪的辦公室,二話不說,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翹著腿,玩著手機。
冉佩琪皺了皺眉,放下手頭的工作,從辦公桌后面走出來。
“嫣兒,你不去好好工作,來我這兒干什么?對了,那個事兒,你辦得怎么樣了?”冉佩琪將一杯咖啡遞到宋語嫣跟前。
“快了!”宋語嫣隨意回了一句。
冉佩琪一聽,頓時不滿意了,當(dāng)即走到宋語嫣旁邊,挨著她坐下。
“嫣兒,什么叫快了?你得抓緊啊!”
聞言,宋語嫣抬了抬頭,看了眼母親,笑道:“媽,你就這么著急要那筆錢嗎?”她一邊,一邊暗中將手機錄音功能打開。
“你這孩子,媽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筆錢我必須拿到手!”冉佩琪一臉認(rèn)真。
宋語嫣笑了笑,可笑意未達(dá)眼底,“可是媽,挪用 公款不是件小事。你就不怕我暴露了,受到爸和公司的責(zé)罰?”
冉佩琪臉色變了變,左顧右盼,“小聲點,這兒人多眼雜的,要是讓外人聽了,我們娘倆可就完了。”
她立刻起身便去關(guān)門。
隨后,神秘兮兮地說:“嫣兒,媽確實能利用職權(quán)挪用那筆錢。可我這個監(jiān)事,不能監(jiān)守自盜啊!最近很多人都盯著我,我不好行動。而你就不一樣了,你身為公司經(jīng)理,挪用一筆錢,不會引起注意的。”
“可是媽,我……”宋語嫣故作為難。
“行啦嫣兒,媽答應(yīng)過你。只要你能幫媽搞到那筆錢,你跟楚墨軒的事情,我再也不會管了。不僅如此,我還會在你爸跟前說好話,讓他暗中幫助楚墨軒……”
宋語嫣趁機結(jié)束錄音,將手機收起來,滿臉志得意滿的笑容,“媽,我知道該怎么做。我跟阿軒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一切結(jié)束,她轉(zhuǎn)身離去。
回到辦公室,宋語嫣催促手下的人迅速搞到了這筆錢,只是她卻暗中將錢給扣了下來……
另一邊。
再說宋瓷,因為楚墨展的“不講理”,就趁著他上班的空擋,拖上行李箱回到了宋家。
剛一到家,宋語嫣便一臉壞笑地將她攔到了門口。
“喲,瞧瞧,這是誰呀,這不是住進(jìn)豪門的宋瓷嗎?今天怎么拖著東西回家了,難不成是被楚家給掃地出門了?”她邊說邊掩著唇,大聲嘲笑了起來。
王真真的賬,宋瓷都記在心里,之前在楚家找不到機會。今天,她剛好可以跟這個女人算清楚了!
松開行李箱,她冷笑著逼近宋語嫣,“宋語嫣,你跟楚墨軒的感情還不穩(wěn)定吧?”
“什么不穩(wěn)定?我跟阿軒的感情不知道有多好。宋瓷,我警告你,別做無謂的舉動,否則小心我不客氣!”宋語嫣嘴硬卻心慌。
“不客氣?好啊,我就要看看你怎么個不客氣法!”宋瓷笑瞇瞇。那笑容,看得宋語嫣心底直發(fā)怵。
就在這時,宋瓷的目光觸及到躺在草坪里的磚塊上。她眸色一深,腦海里浮現(xiàn)出王真真被宋語嫣打的事情。
一時間,她眸色一緊,轉(zhuǎn)身朝著那塊磚走去。
彎腰撿起轉(zhuǎn),宋瓷回頭,朝著天宋語嫣嫣然一笑,“我的好妹妹,你覺得這塊磚頭怎樣?”
“什么怎樣?這不就是一塊磚么?”宋語嫣吞了吞口水,忽然想到那天的事,不覺膽戰(zhàn)心驚。
宋瓷不會打算用磚拍自己吧?
不會的,她一定不敢這么明目張膽!
“你過來!”宋瓷朝著宋語嫣勾了勾手指,笑得跟狼外婆一樣。
宋語嫣看到宋瓷這個表情,她哪敢過去。正要逃,可誰知道,回客廳的門居然被人從里面給關(guān)上了。
“是誰?是誰把門給關(guān)了?”宋語嫣急得大吼,抬手對著門一陣猛拍。
宋瓷輕輕一笑,人已經(jīng)到了她跟前,抬起手,麻利地朝著宋語嫣的腦袋就是一板磚。
一瞬間,鮮紅的血液,從宋語嫣的額頭潺潺流下。
望著面前這個神情有些恍惚的女人,宋瓷微微一笑,她那一下,力道剛剛好,不會讓宋語嫣馬上昏迷。畢竟,還有場好戲要演。
“宋,宋瓷,你居然敢打我?”宋語嫣捂著腦袋,頭暈?zāi)垦5乜吭趬ι稀?br />
宋瓷輕笑一聲,走到宋語嫣跟前,一把將她扯起來,兩人調(diào)換了一個位置,對方背對著馬路位置。
宋語嫣仍舊是一臉懵,站都站不穩(wěn),只是一臉憤怒地盯著宋瓷,“我一定會告訴爸爸,讓他為我做主!”
剛好這時,宋瓷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宋遠(yuǎn)揚。她嘴角一勾,時間剛剛好!
將手中的磚塊扔到地上,深吸一口氣,臉上布滿了關(guān)心,她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宋語嫣的手,“妹妹,你瘋了嗎?”
“宋瓷,你搞什么鬼?你松開我!”宋語嫣心頭一慌,趕忙掙開。
之前,她的力氣就不如宋瓷,被拍了一板磚之后,更是不及。掙脫不開,只能放聲大吼。
宋瓷“哇”的一聲,不顧一切給宋語嫣來了個熊抱。
“妹妹,你怎么能輕生呢?就算楚墨軒最近冷落你,也不必為了他拿板磚拍你自個兒的頭啊!你說,要不是我阻止,你現(xiàn)在都要進(jìn)醫(yī)院了。”宋瓷大聲喊道。
宋語嫣氣得直發(fā)抖,什么叫她拍自個兒的頭?分明是宋瓷你這個賤人害的!
“宋瓷,你給我滾開!”宋語嫣伸手,朝著她胸口猛地一推。
看到走近的宋遠(yuǎn)揚,宋瓷當(dāng)即一松手,任由宋語嫣將自己推倒在地。
宋語嫣愣了,她覺得后背發(fā)涼,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襲上心頭。
她剛想著問怎么回事,一道厲喝從身后傳來,“宋語嫣,你干什么?”
宋語嫣心頭“咯噔”一響,當(dāng)即嚇得一抖。她回頭,便對上宋遠(yuǎn)揚怒氣沖沖的臉,“爸?”
“別叫我爸,你太叫我失望了!”宋遠(yuǎn)揚將宋瓷扶了起來。
對上宋語嫣恨得咬牙切齒的目光,宋瓷暗中對之投去一個挑釁的笑容,隨后,費力地擠出了兩滴淚。
“爸,你快攔著妹妹,她要自殘!”宋瓷剛一說完,宋語嫣立馬就瞪大了眼睛。
“我什么時候要自殘,爸,我沒有,別聽宋瓷瞎說!”話音剛落,一行血從額頭滾出,沿著臉畫出一條血紅色的線。
一時間,宋語嫣這話,沒有了絲毫說服力。
宋瓷見宋語嫣張了張嘴,當(dāng)即跑上前去,再一次抱住了她。
在宋語嫣要推開她的時候她唇角一勾,小聲說道:“如何,我這招賊喊捉賊,學(xué)得像吧?”
“賤人!”
宋語嫣腦袋的暈眩感好不容易減輕了些,聽到宋瓷的話,一時間,氣血上涌,一口腥甜涌上喉嚨,鮮血從嘴角溢出來。
抬手,用盡全力將宋瓷推開。
宋瓷往后退了幾步,見宋語
嫣嘴角有血,當(dāng)即夸張地呼道:“妹妹啊,你嘴巴里流血了,不會是服毒了吧?”
宋語嫣百口莫辯,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
她深吸一口氣,猛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血,指著宋瓷大吼,“爸,是宋瓷。她用磚拍我腦袋,我真的沒有要自殺!”
“爸爸,你說妹妹的神經(jīng)病會不會因為最近受了刺激加重了?板磚拍完便更加錯亂了!”宋瓷的臉上又是一陣擔(dān)心。
“不行,爸,我得打電話叫醫(yī)生,妹妹這樣子下去,可不行啊!”語畢,她趕忙掏出手機要撥電話。
宋語嫣忍不了了,“宋瓷,你個賤人!”
她大吼一聲,沖到宋瓷跟前,一把奪過她的手機,將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宋瓷面色一僵,隨后,戲精地跌倒在地。
“妹妹啊,這可是阿展送給我的。你就這樣砸了,我怎么跟他交代啊?”
事情只要涉及到楚墨展,性質(zhì)立馬變得不一樣。
原本還猶豫不定的宋遠(yuǎn)揚,馬上站好了位置。他趕快走到宋瓷跟前,小心地將她扶了起來,“阿瓷,沒事,爸重新給你換個手機。”
之后,他怒瞪著宋語嫣,“至于她,好心沒好報,你別管她!”
宋語嫣因為這話,氣得直接說不出話來。眼睛一翻,立馬昏倒在地。
看著躺在地上的宋語嫣,宋瓷眸色一深,這都是你自找的!
“爸,妹妹昏倒了?”深吸一口氣,宋瓷故作憂心忡忡。
宋遠(yuǎn)揚冷哼一聲,嘲笑一聲,“她,我還不了解?十有**是裝暈,回屋去吧阿瓷,不必管她!”
無視宋語嫣的存在,宋遠(yuǎn)揚小心地扶著宋瓷,慢慢往正廳走去。
宋語嫣確實是裝暈,尤其是看著父慈女孝的一幕,她心如刀割。
狠狠揪了一把草坪里的草,她惡狠狠地罵道:“宋瓷,總有一天,我會將我所有的委屈,全都還給你!”
二樓臥室。
宋瓷剛一坐下,楚墨展就追了過來。
然而,面對楚墨展的道歉,宋瓷毫不理會,甚至閉門不見。無奈,他只好離開。
第二天,宋瓷代表宋氏參加h市招商會。因為她能力出眾,很快就受到各個外商的追捧。
就在一個外國男人滿臉熱情給她敬酒的時候,楚墨展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像個幽靈般神出鬼沒。
“這杯酒,我代替她喝,我是她的未婚夫!”
“……”外商很無奈,搖頭離開。
從那以后,招商會開展的這幾天,所有跟宋瓷接觸的男性客戶,全被楚墨展給擋下。
終于,宋瓷忍無可忍了,“喂,你來這兒湊什么熱鬧?不管你公司了嗎?”
楚墨展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公司哪有你重要!”
話雖中聽,宋瓷卻不買賬,她瞪了眼楚墨展,繼續(xù)嘲諷,“我聽說,楚墨軒趁你不在,以楚家次子身份搶走了很多資源。一點都不著急?”
然,楚墨展卻是一臉淡定,“不著急!該我的別人搶不走。能被搶走的,也沒必要再繼續(xù)合作!”
對此,宋瓷是真的服了。
她看了眼楚墨展,呵呵一笑,“行,你愛怎樣就怎樣。”
楚墨展只是笑,也不說話。宋瓷有些氣急,她盯著他,說出了冷情至極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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