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反應過來,男人高大的身軀已經(jīng)突然湊近,下一瞬她便被牢牢地鎖在了他的懷中。
她心道涼涼,這時,只感覺一陣熱氣在耳畔略過,“阿瓷,你逃跑的樣子,真可愛。”
磁性的聲音,曖昧的語氣,還有那若有若無的挑逗,令宋瓷俏臉一紅。她不由得轉(zhuǎn)過頭,卻剛好對上那張該死的迷人臉龐。
宋瓷幾乎看癡了,反應過來,不禁暗罵一聲妖孽!
她假裝看不懂楚墨展眼底的熱情渴望,一邊笑,一邊從他懷里掙脫,然而,對方早已經(jīng)察覺她的意圖,逃跑的她再一次被拉了回來。
“阿展,你,你這是干什么?”
“接下來的事,很耗費心力。所以,得找你充電蓄能!”楚墨展抱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但他的手,已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宋瓷一陣無言,“阿展,你變壞了。”
男人笑而不語,但是下一瞬,卻宛如靈活的蛇猛地鉆進了她的衣服……
“在你面前,我可以更壞。”一道清越的聲音響起,宋瓷臉頰一紅。
隨后,她卻感覺楚墨展放在胸間的手微微一用力,一陣嚶嚀不可抑制地從口中溢出。
“你……流氓!”宋瓷知道今天是躲不掉了,索性主動一些。翻身而起,瞬間化被動為主動。
外面秋意正濃,而臥室一片春光旖旎。
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第二天一早,楚墨展便去了公司,并且以超高的效率幫媳婦兒開辟了“發(fā)展之路”!
兩天后,楚墨展排除萬難,成功將服裝部分化成了兩個部分。而生產(chǎn)大眾服裝產(chǎn)品的部門,便歸宋瓷管理。
開完會之后,宋瓷回到辦公室,開始做起了規(guī)劃。恰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入耳中。
宋瓷抬頭,便看到段瑞帆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到了辦公桌前,他“啪”的一聲,將一疊文件扔在了她的面前。
“宋瓷,你這是什么意思?分化服裝部門、生產(chǎn)大眾產(chǎn)品,呵呵,你腦袋是被驢踢了吧?”
段瑞帆似乎是氣的不行,扶著額頭,仰頭看了會兒天花板。
宋瓷就靜靜看著他,其實在跟楚墨展提出那個建議的時候,她就考慮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
不過,段瑞帆過激的反應,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堂堂楚氏集團,本來走的是國際路線。經(jīng)過你這么一出,現(xiàn)在是生生被拉低了檔次!你說,你是不是不把楚氏搞垮,你不罷休?”段瑞帆緊盯著宋瓷,那目光銳利如刀,幾乎能殺人。
宋瓷輕笑一聲,她淡定自若地背靠著軟椅,“搞垮?段經(jīng)理這話,是不是太過了點!誰說生產(chǎn)小眾高奢產(chǎn)品的公司,不能生產(chǎn)大眾產(chǎn)品?我偏偏要你看看,我的大眾產(chǎn)品一定做的不比你差!”
看到宋瓷臉上的自信,段瑞帆一愣,隨后卻一臉憤怒,“宋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奉勸你一句,要想保住這家公司,你最好收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段瑞帆狠狠地一拍桌子,算作示威。
宋瓷抱著手冷笑一聲,“段經(jīng)理,你這么生氣,不會是因為我提出的建議阻礙到了你管理的部門,讓你感覺到頭疼了吧?”
段瑞帆
面色一變再變,臉上的憤怒更甚,“宋瓷,你胡說八道!”
“好了段經(jīng)理,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我們就不要浪費在這種口舌之爭上面。孰對孰錯,最后的成果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話,委婉地給了段瑞帆一個臺階下。
但是他仍舊一臉倨傲的諷刺,“行,宋瓷我們走著瞧吧!要是你讓公司賠了本,別怪我請你離開公司!”
扔下一句狠話,段瑞帆憤怒的離開。
宋瓷輕輕嘆了一口氣,看了看桌上的文件,苦笑一聲,“看來,接下來有得忙了。”
不過越是這樣,她的斗志也就越高。
她會努力做得更好,將那些看不起她的、否定她的的人統(tǒng)統(tǒng)打臉回去!
就在宋瓷準備安心工作之際,許芮也登堂入室。
看到黑著臉的許芮,宋瓷頗感頭疼。她剛應付完一個段瑞帆,怎么又來一個!
宋瓷揉了揉眉心,挑眉望著冷臉站在她跟前的女人,直接問道:“你想說什么?”
“宋瓷你以為自己很厲害是不是?”許芮緊握著手,恨不能一拳砸在宋瓷的臉上。
宋瓷挑眉,她什么時候覺得自己很厲害了?
她現(xiàn)在也不過是為了公司謀發(fā)展。只是許芮,難道一天不找她麻煩,就渾身不自在么?
是以,宋瓷也沒什么好心情。
她笑著反諷,“對啊,我就是很厲害!”
站起身,她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我要是不厲害,怎么能勾搭上楚墨展?我要是不厲害,怎么能策動楚墨展將服裝部門一分為二。我要是不厲害,怎么可能讓許總監(jiān)您親自來我這兒問話呢?”
短短三句話,令許芮心中的怒火驟然拔高。
“賤人,你終于承認是你勾引楚墨展了對吧!”許芮似乎找到了痛恨宋瓷的理由,說話的語氣變得格外的強勢。
宋瓷嗤笑一聲,“我跟我家阿展,不過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管得著嗎?”
“你……”
宋瓷笑瞇瞇的,對于這個上門找茬的女人,她嘴下不再留情,“還是你羨慕嫉妒恨?”
“你……”
“除了你,許總監(jiān)還會說別的嗎?”
許芮氣得渾身發(fā)抖,往日的女強人形象毀于一旦。她手指著宋瓷,恨恨地瞪著她,愣是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宋瓷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許芮的手指,滿臉笑意盈盈,“我什么我?我知道許總監(jiān)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這話精準地擊中了許芮的痛處,她忍受不住,甩開宋瓷的手,不顧形象,揚起手就朝著宋瓷的臉上打去。
宋瓷秀眉一挑,輕松躲開。
同時,扣住許芮的手腕,一個用力往后一拉,便輕松將她給摔倒在地。
拍了拍手,宋瓷笑得欠揍,“許總監(jiān),我宋瓷向來堅持井水不犯河水。你三番四次的招惹我,我也是不得已才反擊的。”語畢,扯起嘴角,露出一個更加明艷的笑容。
這般好看的笑,令許芮嫉妒得發(fā)狂。
不料,下一秒,她瞥見出現(xiàn)在門口的溫良,臉上的兇橫瞬間消散,轉(zhuǎn)而露出一臉委屈。
宋瓷挑眉,這女人,又要鬧哪樣?難不成
,是打算賣慘求同情?
思索間,只聽到許芮對著門口喊道,“溫良~”
聞聲,宋瓷挑了挑眉,看向化身為小白蓮的許芮,眸色帶著幾分興奮。
她這人,最喜歡收拾白蓮花了!
溫良沒有說話,他沉默不語地走進辦公室,到了許芮跟前,將她拉了起來,滿臉平靜地問道,“你沒事吧?”
許芮搖了搖頭,抿著唇,用委屈的眼神看向宋瓷。
正所謂,一個眼神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許芮的意思很明顯:宋瓷欺負了她,她現(xiàn)在很委屈。
“溫部長,剛剛我不是故意推許總監(jiān)的,主要是許總監(jiān)找我麻煩……”宋瓷說著,有模有樣地嘆了一口氣,小臉上寫滿無奈。
溫良沒有說話,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他看得一清二楚,更恥于跟這樣有心計的女人交流。
許芮見溫良不說話,以為他信了宋瓷的話,趕忙拉著他的手,十分不甘地說,“溫良,冤枉啊!是宋瓷主動找我麻煩。她說那些話刺激我,還摔我!”
話音剛落,宋瓷便抬起頭鼓起掌來,“許總監(jiān),你說的可真好。”
“宋瓷,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要否認剛剛摔了我的事實?”許芮板著臉。
宋瓷笑道,“我怎么可能否認呢!但我不認同許總監(jiān)剛剛說的話。”說著,宋瓷抬眼環(huán)顧了一圈辦公室的四周,“許總監(jiān)說我主動找你麻煩,可是拜托許總監(jiān)看清楚,這里是我的辦公室!”
“這里是我的辦公室”短短幾個字,瞬間說明了一切。
“溫良,你別聽她顛倒黑白,我不是,我沒有……”
“行了。公司的決策已經(jīng)下來,你多說無益。”溫良一句話,讓許芮的心跌入了谷底。
沒想到溫良也被宋瓷給迷惑了!
想到這兒,她抬眼橫著宋瓷,恨不能將她給吃了。
“宋瓷,我一定會將你趕出公司的!”許芮不再掩飾,留下一句狠話,踩著高跟鞋離開。
溫良看了眼宋瓷,面無表情,“因為你,公司對墨展非議的聲音越來越多。這真的是你想看到的?”
宋瓷無奈地笑了一聲,“我當然不希望公司對阿展不滿。但就現(xiàn)在的發(fā)展形勢來看,公司必須得進行改革。我記得,楚氏集團在國外還有公司,最近這些年國外發(fā)展不景氣,甚至還出現(xiàn)了幾次小型經(jīng)濟危機。所以,轉(zhuǎn)回國內(nèi)市場,是遲早的事情。”
“再則,北區(qū)那地方很有發(fā)展前景。我們正好借助這次機會,將市場轉(zhuǎn)回國內(nèi)。”
宋瓷這話倒是讓溫良震驚,他原本以為這女人只是個花瓶,卻沒想到她對經(jīng)濟市場的認識這么到位。
看了眼宋瓷,他淡淡說道,“希望你真有這個能力。”
之后,他轉(zhuǎn)身就走,不過剛到門口,卻停下了腳步,“如果這次你沒給公司帶來收益,我會跟段瑞帆他們一起,將你趕出公司。”
溫良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宋瓷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總算是都應付過去。
無奈地苦笑一聲,轉(zhuǎn)身朝著辦公桌走去。誰知,剛走幾步,她的細腰便突然被人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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